4.5.改革时代（8）

（一）京外（6）

一九八七年

4-5月，中科院西南队考察云南期间，先后游逛了昆明、墨江、普洱、景洪、勐腊县勐仑镇、绿春、元阳、东川、会泽、昭通、威宁、宣威、楚雄、大理、芒市、畹町、瑞丽、弄岛、盈江、梁河、腾冲、保山、昌宁、南涧、弥渡、南华、曲靖、沾益、富源、陆良等城镇；饱览了哀牢山、无量山、基诺山、五莲峰、乌蒙山、点苍山、元江、阿墨江、把边江、澜沧江、罗梭江、李仙江、元江、牛栏江、漾濞江、怒江、畹町河、南畹河、大盈江、南底河、右甸河、罗扎河等山河美景；游览了西双版纳自治州的曼听公园、热带作物科研所、“独树成林”、中科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红河自治州的绿春梯田与元阳梯田；昭通专区的东川泥石流河、大海草山、清官亭公园、大山包；大理自治州的大理古城、三塔寺、洱海公园；保山专区境内的梨花坞；德宏自治州境内的“树包塔”、菩提寺、弄岛、允燕塔；曲靖专区的天生洞；昆明市境内的小石林、大石林、乃古石林、黑龙潭、中科院昆明植物所植物园、大观楼、圆通公园、云南大学等。

 4月9日，乘飞机离京，到达昆明，入住翠湖宾馆。

10日，前往位于五华山的省政府收集资料。五华山为市区的制高点，海拔1926米，为蛇山之余脉，脉分五支，吐五华之气，故有“五华”之称。山上主要建筑为光复楼，始建于光绪二十三年（1898年），当年为云南省会师范学堂主楼，称五华楼。1911年，重九起义成功后，改称“光复楼”。时为省政府办公楼。楼前，有电视广播发射塔，方柱形，钢铁结构，高达60余米，屹立山巅，巍峨壮观。该塔原为瞭望塔，系民国期间（1936年）所建，高42.5米。之后，从南下山，正对正义路。近看，街道纵横交错，建筑鳞次栉比；远望，西山、滇池，历历在目。

16日，与黄文秀、田效文、孙庆国、钟华平一道，乘车离昆明。途径元江地界，行道树凤凰木，正值盛花末期，艳丽的红色鲜花，绿色的羽状复叶，格外引人注目。有人赞其为“花若丹凤之冠，叶如飞凰之羽”，颇为形象逼真。继续南行，翻越哀牢山，来到墨江县城所在地-联珠镇，海拔1340米。逛街，住宿。该县是我国唯一的哈尼族自治县，北回归线穿城而过，故有“哈尼之乡、回归之城”的美誉。

17日，途径海拔1330米的普洱县城所在地宁洱镇，横穿阿墨江、把边江，翻越无量山。途中，山峦重叠，河流纵横，坡大山陡，四下四上，来到思茅县城所在地-翠云区，海拔1350米。这里是历史上的茶马古道-南方丝绸之路的起点，曾有“东南亚陆路码头”和“银思茅”之称。主要遗迹有文庙、老海关、茶马古道等。

19日，离思茅，途径海拔800米的勐养镇，来到景洪县城所在地-允景洪镇，海拔610米。景洪是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首府，街道两旁布满棕榈、椰子之类的热带树木。澜沧江流经景洪坝，两岸多为阶地，水流平缓，土壤肥沃，树木葱郁，得天独厚，宜农、宜林、宜居、宜玩。城区有孔雀湖、南药园、民族风情园等景点。

 中午，顺曼听路，向东南行，来到曼景兰村。村里遍布凤凰木、铁刀木、芒果、槟榔、香蕉、凤尾竹，一派热带风光。每户一栋傣式竹楼，自成院落，户与户之间用竹篱相隔。这里，有一条傣味食品街。在此午餐，点了几个傣味菜：酥嫩的炸芭蕉、清淡的水香菜、解暑的椰子肉、清热的龙爪菜、油润的花生酱，以及香甜的菠萝篜饭。

 饭后，漫游近在咫尺的曼听公园。该园，1300多年前是傣王的御花园，现今傣族建筑-干栏式竹制小楼，独具一格；佛教建筑-白塔，圣洁无暇，八角亭，瑰丽堂皇；园内林木茂盛，绿草如茵，繁花朵朵，争艳斗奇；已发展成为集王室、民俗、佛教、风景为一体的文化旅游景点。

 清明节后第7天，即阳历4月13-15日，为傣族新年，举行泼水节。这是个吉祥美好的日子，纵情欢乐的日子，热闹非凡的日子，遗憾的是我们晚来了几天，没有赶上。错过佳期，盛况未能再见。

 20日下午，来到州茶花鸡饲养场参观。茶花鸡，即原鸡，是中国特有的品种，为野生红色原鸡长期选育驯化而成，保留有野鸡适应性强、适应粗放饲养，成活率高的遗传基因。其祖先野生鸡，生长在热带雨林边缘；公鸡毛色艳丽，鸡冠似朵朵茶花，啼声悦耳动听，能够低空飞行。

之后，参观热带作物科研所。该所位于北回归线附近，澜沧江边，地势开阔，山低坡缓，好像一个美丽的热带花卉园。热带风光旖旎，植物千姿万态，有油棕、香蕉、鹤蕉、菠萝、香荚兰、寄生兰、咖啡、胡椒、油梨、柚子、胭脂木、依兰香、芒果、腰果、可可、胖大海、红豆树、铁刀木等。花卉植物格外引人注目，如：扶桑、刺梅、紫薇、炮仗花等，种类繁多，难以尽数。此外，还有不少与佛教有关的植物，如：叶树、槟榔、地涌金莲、文殊兰、黄姜、菩提树、大青树、檀香树、铁力木、龙脑香、番木瓜、鸡蛋花、无忧花、缅桂、睡莲等。其中，贝叶树的叶片，在古印度用来书写经文。因此，此叶称作“贝多罗”，其经叫做“贝叶经”，此树尊为“贝叶棕”。

临行，在傣式风格的招待所前，及橡胶林边的“周恩来总理来所视察纪念碑”前，合影留念。

21日，离景洪，来到勐养。沿途为自然保护区，植被为季雨林，林下种有砂仁。路边有一橡树，高大伟岸，树干基部，分枝延伸，形似大象，虽不如榕树所形成的“独树成林”壮观，但造型独特，难得一见。

东南行，来到无量山余脉基诺山，亦称攸乐山，海拔950米。这里，地貌为低山丘陵，为基诺族村寨聚集地，盛产普洱茶的六大茶山之首。其房舍古朴，木构架、木板墙，茅草屋顶，分上下两层，楼上为居室，楼下无墙壁，用于养畜堆物。据传说，在三国时代，诸葛亮南征时，遗留于此的士兵，为其祖先，即开始以种茶为生。基诺族是西双版纳州唯一的土著民族，有语言，无文字；直到四十年代末期，尚处于原始社会，土地主要为村社公有。

下午，东南行，来到勐腊县勐仑镇，澜沧江支流罗梭江边。过吊桥，进入葫芦岛，便是中科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该园1959年成立，为植物学前辈蔡希陶所倡建。园内有一小湖，湖周树木环绕，湖畔亭阁玉立，湖中王莲如盘，湖水微波荡漾，空中蓝天白云，大气清爽宜人，景色令人陶醉。园中，植物种类丰富，奇树名花繁多，有：孓遗植物天料木、佛教圣树黄葛树、珍贵国宝神秘果、水果皇后菠萝蜜、保健饮料苦丁茶、润喉佳品胖大海、药用灌木黄栀子、油料果树油橄榄、蜜源植物椴树、饮品植物茶树、咖啡和可可、多肉植物仙人掌、多汁植物刺梅、食虫植物猪笼草、荫湿植物砂仁和千年健、象征英雄的木棉、高纵入云的望天树、枝繁叶茂的橄榄树、茎部肥厚的佛肚树、树干粗壮的象腿树、老茎生花的榕树、板根发达的四数木、宛如巨扇的旅人蕉、果似卵黄的蛋黄果、荚果倒垂的腊肠树、叶生茎顶的龙血树、形美叶翠的吉祥草和发财树、光杆无叶的绿玉树、苞片像花的叶子花、花如炮仗的炮仗花、花如鹤头的天堂鸟、花似锦团的无忧花、花色似锦的扶桑和木槿、花冠艳丽的杜鹃、蝶花似火的刺桐、花序轴肉质化的菠萝、材质坚硬的红木、汁液有毒的罗肤木、毒性剧烈的箭毒木、“吸血”寄生的檀香树、淡雅秀逸的丁香和鸡蛋花、娇美清馨的兰花和姜花、能产米的西谷椰子、会下细雨的黄檀树、闻声即动的跳舞草、轻挠枝摇的紫薇、触叶即闭的合欢树等等，各具特色特征。棕榈科植物更是姿态万千：婀娜多姿的椰子、窈窕纤细的槟榔、雄伟挺拔的王棕、矮壮粗实的蒲葵、披头散发的董棕、大腹便便的酒瓶棕、英姿潇洒的糖棕、战袍裹身的棕榈、披甲带胄的油棕和伊拉克蜜枣，等等，美不胜收，大饱眼福。园内还有大片橡胶人工群落，依其下层植物，又可分为：橡胶-可可幼树群落、橡胶-茶树群落、橡胶-罗肤木-千年健群落等，高矮有序，层次分明，各得其宜。

随后，进入幽静的沟谷，参观热带雨林。林内，鸟语虫鸣，悦耳动听；植物茂密，遮天蔽日，枝叶纵横，藤蔓飞舞，林木参天，蔚为壮观。板状根、气生根、木质巨藤、大叶植物、附生植物、绞杀植物、老茎生花、滴水叶尖，奇异景象，随处可见，犹如进入迷宫，使人眼花缭乱。代表性植物有：望天树、版纳青梅、千果榄仁、绒毛番龙眼、云南肉豆蔻、版纳藤黄、滇南红厚壳、云南银钩花、金刀木等。大型木质藤本有：蛇藤、崖豆藤、猪腰藤等，不认识者众多，无法一一罗尽。林中生物之间，互争互促，相依共存，构成了一个稳定的顶级生物群落，形成了一个物种极其丰富的热带雨林王国；原始而神秘，玄妙而奇特，使人返璞归真，让人浮想联翩，使人敬畏自然。

23日，下坡，至李仙江边，海拔500米；而后几经上下，来到绿春县城，逛街。境内，山高坡陡，梯田一开到顶，景观壮丽。继续前进，夜宿元阳县城，逛街。

25日，下坡，至元江河谷，过吊桥，海拔300米。而后向北，上坡，经建水，进入南盘江流域，公路最高点2100米；再经通海县城，到达昆明。

27日，来到寻甸回族彝族自治县天生桥乡，海拔约2000米。次日，北上，途径“天南铜都”东川市，海拔1300米。这一带，坡度较大，水土流失严重，地形地貌奇特，泥石流发达，多泥石流沟、泥石流扇。行至海拔1450米时，路遇泥石流河，水浅、无桥，开车冲过。继续北上，爬山，进入乌蒙山脉。公路蜿蜒，急弯频频，悬崖深陡，浓雾团团，汽车缓慢行驶，终于到达公路的最高点，海拔3050米，此地为大海草山。之后，下坡，会泽县城所在地-金钟镇，海拔2150米。逛街，住宿。该地为以古镇，据说当年会馆上百，现保存完好的有湖广会馆、江西会馆、云南会馆、乌蒙会馆等，可谓“会馆之城”。城东有寿佛寺（东岳宫），城北有万寿宫（江西庙），城南有金钟山，山巅有文昌宫。

29日，经海拔3100米的大海区，而后翻越3550米的垭口，来到一个牧场，场部海拔3400米。该地天高云淡，碧空如洗，地势平缓，起伏连绵，溪水清清，鲜花绽放，羊只犹如漫天星辰，遍洒山川绿野。如此美景，令人叫绝，使人痴迷。之后回到金钟镇。

30日，继续北上，下坡，过金沙江支流牛栏江，海拔1370米，仙人掌正值花期，黄色，艳丽。下午到达昭通市区，海拔2000米。该市为昭通专区所在地，是云南文化三大发源地之一。著名爱国将领龙云、卢汉，新四军将领罗炳辉，均为昭通地区人士。天色尚早，来到城西北，游览清官亭公园。园内有清官亭，原名三多塘亭，系清嘉庆十四年（1809年）知县王禹所建。

5月2日，西南行，途径海拔2250米的鲁甸县龙树，来到大山包区。该地属五莲峰山脉，金沙江水系，海拔在3000米以上。群山之间，坡缓草绿，小溪涓涓，水源丰富，植被为亚高山草甸和亚高山沼泽化草甸。成群的牛羊，正忙于低头采食，是良好的夏季牧场。

 3日，离昭通，南行上山，是为乌蒙山脉西坡。不久，进入贵州地界，翻过2500米的垭口，下坡，即为北盘江水系。至威宁县城，海拔2230米。午餐后，西南行，经可渡河源头，复入云南省，夜宿宣威县城，海拔2050米。逛街，住宿。城内有文庙大成殿、榕城书院等。次日，回到昆明。

6日，与田效文、钟华平一道，沿滇缅公路西行，来到楚雄县城所在地鹿城镇。逛街，夜宿。翌日，到达大理市。住宿，逛街。

8日，先游大理古城、三塔寺。而后，来到位于洱海南岸的团山，游览洱海公园；1970年第二次来大理时，尚未建此园。园内，林间小道弯弯曲曲，幽深静谧；异木奇花不断展现，有孔雀杉、池杉、金叶桧、苏铁、白兰花、无花果、凤凰木、龙血树、香樟、芒果、杜鹃、山茶、扁桃、樱花、菊花、水飞蓟等等，各显美姿，争奇斗艳，令人目不暇顾，惬意而陶醉。亭台楼阁，点缀于翠绿丛中，色彩愈加艳丽。登上山顶，浩淼洱海尽收眼底，晴空碧海，水天一色，微波荡漾，渔帆晃动。远处，大理三塔，清晰可见；沃野平畴，色彩斑斓；巍峨苍山，群峰连绵。山、水、田、塔，构成了一副引人入胜的美妙画面。

9日，东行，来到大理市凤仪镇华营乡。该地位于点苍山南缘，波罗江支流旁，森林以云南松、华山松林为主。而后，折返西行，过温泉，至漾濞江边，海拔1360米。之后，沿顺濞河上山，翻过2350米的垭口，再下至海拔1700米的永平县城所在地-博南镇，复又上坡至2000米，再下坡至澜沧江大桥，海拔1250米。转向南行，上坡到海拔1680米的保山县城所在地-隆阳镇。

下午，西南行，不远即到旅游景点“梨花坞”，海拔1800米。该地为佛教圣地，主建筑为慈云阁，古朴庄严，飞檐高耸，供奉观世音菩萨。其他建筑有藏经楼、菩提楼、卧云楼、雨花亭、慈云阁等，亭台楼阁依山而建，错落有致。寺前溪水潺潺，如歌似琴；溪畔梨、柳成行，郁郁成荫；山中大片梨树，幽雅寂静，不失为休闲旅游胜地。

10日，离保山，西南行，至怒江边，海拔730米，过红旗桥，南行上山，行至垭口，海拔2050米。翻山，进入伊洛瓦底江支流的龙川江-瑞丽江流域，途经1550米的龙陵，沿芒市河下坡，来到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府潞西市所在地芒市镇，海拔1000米，入住芒市宾馆。宾馆院内，楼旁有一株芒果树，是周恩来总理1956年所种，已有十几米高。该地民族风情浓郁，景色秀丽，被誉为“孔雀之乡”、“黎明之城”。

安排好住宿，抽空前往市区。参观名胜古迹“树包塔”。该塔系砖石结构，八角形，神龛内供奉佛像，高十余米，其上有一菩提树，高达数十米，枝叶茂密翠绿，气生根顺塔向下伸展，紧紧拥抱塔身。圣树护圣塔，浑然成一体，堪称天下一绝。

11日，午餐后，前往菩提寺参观。据说该寺是本州最古老的寺院，大殿建筑将傣族干栏式与汉族歇山式融为一体，造型精美，风格独特。

下午，西南行，沿途分布有大片橡胶林，树高30余米。翻过公路最高点，海拔1550米的黑门山，来到畹町，海拔870米。畹町为全国最小的国家级边境口岸，流经此镇的畹町河，为中缅界河。河上有一座钢架桥，系中缅两国相互交往的界河桥。抗日战争时期，曾有几十万中国远征军从这里出入国境，不过，当时是座石拱桥。该地有国内罕见的柚木林，有郁郁葱葱的橡胶林，有种类丰富的热带作物。稍加逗留，继续西南行，途经姐勒，到达瑞丽，海拔830米。瑞丽坝平缓开阔，与缅甸各半，为又一国家级口岸。该地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四季花开，终年结果，田园秀丽，风光多彩。盛产芒果、菠萝蜜、西番莲、蕃荔枝、酸木瓜、羊奶果、无眼菠萝等热带水果。高大的榕树，被视为神树，遍布村寨、路旁，或独木成林，或相连成片。

12日，西南行，来到位于瑞丽坝西南端的弄岛镇，海拔830米。沿途可见大面积的橡胶林，公路两侧为高大通直的八宝树，到处都是竹林、柠檬、柚子、香蕉、甘蔗。行至瑞丽江支流南畹河畔，海拔750米。该河亦为中缅界河，河面不宽，两岸景色无异。江中有缅甸妇女正在洗衣、洗澡、戏水，与波光粼粼的江水及两岸的碧草、翠竹和绿树，交相辉映，情景幽雅动人。

13日，离瑞丽，西北行，上坡，至公路最高点-南京里，海拔1300米。而后下坡，来到位于陇川坝的章凤镇，乃是古代南方陆上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过南畹河，北行，上坡，植被为常绿阔叶林，有栲树、石栎、木荷等。经过1750米的公路垭口，下坡，将至伊洛瓦底江上游支流大盈江时，转为东北行，公路两旁多凤凰木、八宝树、铁刀木等，道路极好，车速开至130公里/小时。到盈江县城所在地-平原镇，海拔820米。此处大盈江江面宽阔，流速缓慢，凤尾竹布满河边，两岸田野无垠，景色优美。

中午，来到城东的允燕山，参观允燕塔。该塔高约20米，为多层砖混结构，呈圆锥体，由主塔和40座小塔组成，融佛教文化和傣族传统建筑为一体。而后，在两株并排生长、十分高大的榕树下休息、纳凉、小酣。

下午，继续东北行，沿着南底河而上，经海拔1100米的梁河县城所在地-遮岛镇。该县地处高黎贡山西麓，为中国葫芦丝的故乡。继续上坡，到达腾冲县城所在地-腾越镇，海拔1650米。该县以地热出名，据说，县城西南20公里处有温泉群，称之为“热海”，温度高,热气冲，按其形态又可分为气泉、沸泉、喷泉，为国内罕见。但天色已晚，未能前往，遗憾！

14日，东南行，上坡至海拔2050米的分水岭，在山脊上行车数公里，下坡，至龙川江大桥，海拔1300米。而后，从西坡翻越高黎贡山，至公路最高点2310米。复又下坡，到怒江边，海拔700米。过桥，转为东北行，再两上两下，来到保山县城所在地-隆阳区。复转东南行，下坡，经柯街，至昌宁县城所在地-田园镇，海拔1700米。逛街，住宿。

15日，沿右甸河谷而下，经1650米的温泉，翻过海拔2200米的垭口，来到凤庆县城所在地-凤山镇，海拔1600米。之后，沿凤庆河下坡，来到海拔1000米的云县县城所在地-爱华镇。再沿罗扎河而下，来到950米的忙怀彝族布朗族自治乡。而后，沿澜沧江西畔北上，至漫湾过桥，来到江东，上坡，翻过海拔2100米的垭口，来到南涧县城所在地-南涧镇，海拔1450米。逛街，住宿。

17日，离南涧，经海拔1700米的弥渡县城所在地-弥城镇，来到南华县城所在地-龙川镇。逛街，住宿。

18日，离南华，经楚雄、禄丰，回到昆明。

20日，与钟华平一道，来到曲靖县城所在地-麒麟区。中午，前往沾益县天生洞。该溶洞，位于天生坝西面的缓坡上。1985年开始开发，已开放二层，还有二层尚未完工。洞内，路径宛转曲折，如入迷宫，遍是石笋、钟乳石，有的像东海神龟，有的似中华巨龙，有的像南天一柱，有的似热带森林，有的像万年灵芝，有的似迎客石松，奇形怪状，层出不穷。

21日，离曲靖，来到富源县城所在地-中安镇，海拔1840米。逛街，住宿。翌日，来到黑山牧场，海拔2520米，为石灰岩山地。午餐，就地取材，为炖羊肉。肉带皮，残留有毛，此乃当地之习俗：宰羊时只刮毛，不剥皮，认为毛有通便之功效。

23日，来到马龙县所在地-通泉镇。然后，西南行，来到马鸣万亩草场。该地海拔2100米，为丘陵喀斯特地貌，草地碧绿，虽非一望无际，但也相当开阔，其间偶有树木点缀，周围森林茂密。

24日，来到陆良县城所在地-中枢镇，海拔1900米。陆良坝是全省最大的平坝。而后，来到召夸区，海拔2250米，有近万亩飞播草地，牧草生长茂盛，盖度很大。之后，来到石林，海拔1870米。

25日，清晨，去宾馆西侧的小石林散步。这是一个上天赏赐人类的天然公园，奇石林立，玲珑秀丽，俊雅宁静，空气清新，池水湛蓝，草坪碧绿。池旁有座石峰，婷婷玉立，宛如少女，彝族撒尼人称其为阿诗玛，一个美丽传说中的神话人物。而后，又再次来到近在咫尺的大石林，匆匆摄影数张，便返回宾馆。据服务员讲，宾馆西北不远处，有一喀斯特溶洞-艺云洞，被誉为“仙迹胜景”。我们慕名前往，不巧，尚未正式开放。于是，又来到乃古石林。这里，景观与大、小石林迥然不同。景区，石林呈黑色，雄伟而庄严，形态各异，有峰状、塔状、屏风状、城堡状、蘑菇状、动物状，等等。石林间，有两潭池水，清澈明净，玲珑俊秀。进入地下溶洞，石钟乳、石笋、石柱等景观，形态多样，异彩缤纷。登上峰顶观看，绿树簇拥黑色石林，浩瀚磅礴，古朴粗犷。整个景区，集石林、湖泊、溶洞为一体，其造型之美，更胜大、小石林一筹。饱览美景之后，驱车回到昆明。

26日，来到黑龙潭，到始建于1938年的中科院昆明植物所，拜会原综考会同事梁荣彪，一起参观了山茶园、木兰园、杜鹃园、百草园、水景园、温室区等植物园区。园中的大量珍稀濒危植物、药用植物和名贵花卉，与中科院北京植物园比较，各具特色。

下午，先游大观楼，后到云南大学，再次拜会老友黄瑞复。两人在云大校园漫步，边走边聊，并在钟楼前合影留念。

28日，再次游览圆通公园。

29日，乘飞机回到北京。

11月，赴南京，参加《全国生物生产力与光合作用学术会议》。

6日，顺便游览了玄武湖、栖霞山、中山陵、灵谷寺、明孝陵和南京植物园。

玄武湖，曾名北湖、练湖，位于南京城东北，三面环山，一面临城。古为训练水军之所和帝王大臣吟咏之地，1909年辟为公园。从西岸玄武门入园，过桥，漫游湖中五岛：环洲、樱洲、梁洲、菱洲和翠洲。各洲之间桥堤相连，树茂枝繁，景致秀丽，散见六朝名胜和文物古迹。之后，经长堤，从湖南岸解放门出园。

栖霞山，古称摄山，位于南京市东北，有东、西、中三峰，依次称龙山、虎山和凤翔峰，海拔400余米，山深林茂，泉清石秀。此时正值深秋，枫林似火，漫山红遍，景色迷人。在中峰西麓，有栖霞寺，为南京地区最大的寺庙，始建于南齐，主要建筑有天王殿、毗卢殿、藏经楼等，均为木质结构。栖霞寺东南侧，有舍利塔；再往东，有无量殿和千佛岩。由于时间紧迫，无法一一游玩。

而后，第三次游中山陵、灵谷寺和明孝陵。

其后，参观南京中山植物园。该园建于1929年，与中山陵遥遥相对。前湖水波荡漾，园中风光旖旎，植被茂盛，有观赏植物、药用植物、经济植物等，种类繁多，生机勃勃，一派亚热带植物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