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0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诗人宇文往户。临近诺奖颁奖典礼，宇文往户意外地切断了与意识共同体的关联，在家中自杀。之前几分钟，他给忘年交黎普雷发出一份邮件，仅六个字，“就此了断。保重。”黎普雷意识到，宇文往户通过这份邮件一定想要传递给自己一个什么信息，而又不便于直接告诉自己。于是，为了找到真相，黎普雷展开了深入的调查。

这是一个科技高度发展的时代，由帝企鹅构建了帝国文化，建立了高度发达、全新的交流、共享平台——意识共同体，各种信息汇聚于此；人们在十二岁的时候，便可以在脑后植入意识晶体，耳目之所及的所有信息，便全面地导入意识晶体，并且可以随时被调用；人们通过移动灵魂将意识晶体与意识共同体对接，既可以将自己的信息在意识共同体共享，也可以共享其他信息。可以说，意识晶体、移动灵魂合意识共同体组成的三联体实现了人类前所未有的彼此亲近。

黎普雷关闭了移动灵魂，沿着有限的线索努力前行，他在宇文往户书桌上的花瓶中找到了一张纸条、他参加宇文往户在草原举办的神秘的葬礼、他得到了一份由宇文往户的妹妹亲手交给的纸质信件、他找出了曾经发生的一件离奇的车祸案……当距离真相越来越近的时候，国王也去世了。

当黎普雷被国王的秘书带到一个会议室，与死去的宇文往户、国王的意识共处一室，将黎普雷已经找到的真相和还有的疑惑，一一交流，黎普雷确信，宇文往户之所以获得诺贝尔奖，是帝国文化二十年即设计好的发展路径，甚至他的颁奖演讲的提纲，也与二十年前的准备一致。宇文往户以自杀的方式保护了人类文学的尊严，同时放弃继任国王，并推荐黎普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