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王 铮
王铮先生发起的对我老人家的大批判,从发端上说,已持续持续8个多月;从近处说,也将近半年了。其间,他发了一篇又一篇的博文,指名道姓地对我进行诽谤、攻击。而我呢?凭我的经验,我从一开始就觉察到此君人品不好,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地搭理过他。我只从正面写我自己的东西。但是,我的这一忍让、宽容态度,显然是被王铮认为是有空子可钻,觉得我老人家软弱可欺。所以,他不仅连篇累牍地发起对我进行正面的攻击,而且在不管什么内容的博文中,搭边不搭边,拐弯抹角,也要捎带着对我老人家骚扰一下,以发泄他心头的郁闷和怨愤,使我觉得他简直就是象一块甩不掉的烂膏药,一个赶不走的赖皮虱子。说是不生气,其实心里还是有点讨厌。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这不,我写了一篇题为《文革故事——人大三红与人大红卫兵》的博文,得到了许多网友的青睐和理解(在此表示感谢!)。而王铮呢?他从未好生地和我讨论任何有价值地问题,而是一个劲地没完没了地在我这篇博文后面发些无聊透顶的评论。开始,我还很认真地给他做了回复,可对他这种没完没了、甚至有点厚颜无耻的纠缠有点烦了。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向他发出警告:如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要行使科学网给我的删除的权力了。但他对我的耐心、警告置若罔闻,竟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连续发了三个攻击性的评论。我真的不耐烦了,不愿再浪费精力、时间和他纠缠,而且有言在先,就把它给删除了。这一下,可惹恼了王铮先生,真所谓“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马上就以博文的形式,象连珠炮似地向我提出了大大小小约二十多个“问题”,气势汹汹地逼着我回答。我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好笑,就对他说:“王先生,你提的这些所谓‘问题',对我来说,回答起来不费吹灰之力,而且会使你更加气急败坏,更加象热锅上的蚂蚁。但是我不会马上回答你,我要凉拌你几天。我倒要看看,你这种存心不良者,你这些无聊的东西,究竟会有多大的市场”。
果然,他的那篇题为《向侯成亚先生提出的问题》的博文发出后,几天过去了,没有几个人对他提的那些“问题”感兴趣,总共也只有几个博友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对他表示了支持,更有人委婉地向他提出了善意的批评——他不但被我凉拌,而且也被大家凉拌了。
在这种人心向背的情况下,我还有必要把他提的“问题”当回事,还有必要劳动我老人家的大驾对他作出回答吗?没有了!完全没有了!
一些年轻人出于善意和良好的愿望,希望我这个老人给他们讲点文革的历史、故事,我十分理解,也愿意接受。可王铮先生是搞的什么名堂呢?他存心不良,卖弄小聪明,挖空心思提出一大窜的“问题”,其中有的完全是无理取闹,有的根本是与要讨论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有的还内含着人身攻击。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根本不是以平等的态度和我讨论问题,那气势,那口气,那内容,俨然是一个专案人员或公安干警,而把当我成了他讯问、提审的对象。这里,我不禁要问王先生: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力?我有什么义务必须回答你那些捕风捉影、莫名其妙、不怀好意的“问题”?
如果按照王铮先生的“逻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话,我也可很容易地向王铮先生提出至少一百个问题。比如:
你姓王,王莽是不是你的先人?你和王洪文又是什么关系?
文化革命中,你已是一个中学生。谁都知道,那时候中学生闹腾的是很厉害的,到处搞打砸抢,你那时都干了些什么?干没干什么坏事?能不能向大家坦白一下?
你对我这个平民子弟“恨之入骨”(王先生最新一篇博文中的用语),穷追不舍,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究竟出于何种原因?
你连中学都没有念完,是靠什么关系混进大学的?
你也到了快退休的年龄了,听说你到现在才混了一个二级研究员,是你无才干,不努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一个专职科研人员,不务正业,不好好做你的本质工作,整天以美国人的作息时间为标准,深更半夜还在写博客,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此等等。你都能给我一一作出回答吗?
你装出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研究文革,要清除文革思想,以防文革再现,等等。且不说你是不是那个金刚钻,揽得起揽不起这个“瓷器活”,就算你真有这种雄心壮志,你所在的那个科学院及有关单位,文革中照样闹得天翻地覆,你为什么不去研究,不去清理?你放着身边的资源不用,却要舍近求远,对与你毫不相干的人大文革、人大三红纠缠不休,这不是狗拿耗子吗?你这样做,究竟是何用心?
关于文革,虽然已过去了三四十年,但许多人还在研究、反思。为国家民族的前途、命运计,这是完全必要的。我是文革的亲历者(当然,象我这种情况的人 ,还有很多很多),在我有兴趣时,我也会象许多人一样(比如你所提到的那个人大校友陆伟国)写点文革的文字。但我写不写,什么时候写,写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他人毫不相关。我刚写了点我亲身经历的“大三红与人大红卫兵”的故事,王先生就自认为有点“臭美”了,说是我给了他“面子”,而且“面子”还挺“大”。真不理解,世上还有这等不知羞耻,不自量力的人。你也不想一想,我已是偌大年纪的人了,我会按照你的调子起舞吗?别害单相思了,那样对你的精神、身体都不好。
顺便再说点题外的话,王先生一再要我讲文革的故事,可我一开口,他就说我是“文革语言”。比如,我说“他象热锅上的蚂蚁”,他就说我“又是文革语言”。难道文革期间一切使用过的词语,都不能用了吗?文革时,孩子把父亲叫做爸爸,现在也不可以叫了吗?还要不要中国汉语了?其实,王铮先生虽然口口声声反文革,但他受文革习气毒害甚深,动不动就对别人搞大批判,戴帽子,打棍子;他说我是“文革语言”,可他却说我把一个网友的话“当成了救命稻草”,可能连他自己都不觉得,这才是一句典型的文革语言。
最后,我还是要奉劝王先生,别太把我这个老头子当回事了,我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你对我那样孜孜不倦,不是高抬我了吗?重要的是,不管你费尽多少心机,都无损于我老人家一根毫毛,你也得不到任何你想得到的东西。你还是把你宝贵的时间用到你的科研、教学上去吧。那样才算你没有白白浪费人民的血汗,白花纳税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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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 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