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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有好些人找过我寻求帮助。对于符合学术规范的,我乐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对于超过这个范畴的,我不大可能去做,因为于己不利,于人亦不见得有益。有些人对我的行为不理解。今天我随手翻翻《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术影响力报告(2000-2004)》,似乎找到了可能的一种合理化解释,那就是我有“我的科研情结”。
该书第20章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作者学术影响分析”中列举了2000-2004年图情档学发文最多的50位学者(王启云,排序为20),“我们对表中的50位学者进行了查询和统计,大部分人在各自的研究领域中享有盛名,有90%以上为教授和研究员,其余人员也基本是博士或优秀的青年学者。列入表20-11的学者当中,绝大多数来自于全国各高校,他们分别从事着教学、科研或图书馆研究与服务工作,中科院文献情报中心也有数人进入,上海图书馆也有学者列入其中。”(苏新宁主编.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学术影响力报告(2000-2004)._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7:1068-1071.)
我最早是在《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学术影响力研究报告(2000—2004)——基于CSSCI的分析》(情报学报,2006年第2期)中读到的。苏新宁教授的“作者学术影响分析”对我的影响是比较深的。能“上榜”,对我来讲原本是非常偶然,也非常意外的,同时,也是非常在意的。我的内心深处,将其视为一种荣誉,对我既是鼓舞,也是鞭策。如果要对号入座的话,其时的我只能算是从事图书馆研究与服务工作,其它教授、研究员、博士等与我无关,“优秀的青年学者”这顶帽子也不敢往自己头上戴。更具体的说,那时的我只是一名本科毕业后参加工作不久的省属地方本科院校图书馆馆员,“助理馆员”职称。10年来,形状如同那一步一步向上爬的蜗牛,虽然无甚明显的长进,但自以为尚行走在科研这条道上。
有位不相识的同行做一个问卷调查,说是需要我的指导与支持,还说我知道你很忙,给你添麻烦了……。其实,用不着过于客气,我会条件反射般地予以支持,并且坦诚相告,指导谈不上,乐意交流与分享。
也许我向苍天再借五百年,就算老天答应了,对我来讲并不见得在科研这条道上会有多少长进,因为还是点有自知之明——一介凡夫,身无长物。即便如此,我的科研情结,或许将相伴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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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0 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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