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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学宽和孤魂两位老师的不吝赐教。我因为人懒,平时宅在家里的时间居多,就动了买支定焦镜头练习拍静物的念头。由于不知道如何在 50mm 和 85mm 间取舍,就去向两位老师请教,结果两人不约而同地建议我买百微,既省下了银子,又得到了宝贵的科普,明白了为什么“大师所见略同”。
真正认真起来了,才发现静物要想拍得好,远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从擦玻璃搬椅子,到对焦及景深曝光的掌控,太多的技术细节了,每次总免不了顾此失彼。练了一个夏天,孤魂那盏劲道十足的普洱茶,依然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目标。眼看着就要开学了,只好硬着头皮交上几个不合格的作业。
两张美人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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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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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蝴蝶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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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静物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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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吴飞鹏:茶具和红茶
李学宽:百微镜头下的荷花
交完摄影作业再交一个诗词作业。科学网上的诗词大家太多了,从题材到风格,足够我学一辈子的了。陈湘明老师的一组“西行漫兴”,让我领略了西部的寥廓与苍茫,也让我想起了大学时读到的张承志的小说——“北方的河”。
“北方的河”的男主人公,是个一心想报考人文地理研究生的大学生,女主人公则是一位摄影记者。两个有着知青经历的北京青年,在去黄河的采风途中邂逅,结伴来到了黄河上游的一条支流——湟水。在浅浅的河床上,他们发现了一堆属于史前马家窑文明的彩陶碎片,拼出了一只带着缺口、但仍不失流美的彩陶罐。善感的女摄影师觉得,这只带着缺口的彩陶罐,象征着他们那代人的人生,就以湟水边的青杨林为背景,拍了一幅陶罐的静物写生。而考古学出身的男主人公,则对文明沧海桑田般的变迁,发出了深沉的哲理式的慨叹。
走笔至此,不由想起有次在电话里和老爸聊天,我那“地命海心”(注:吃地沟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出处见赵美娣老师博文。)的老爸,从国情聊到巷口,提起正在热播的电视剧“北京青年”,老爸感到颇费解,认为那帮年青人纯属是“日子过得太好了”,吃饱了撑的。“北京青年”我没看过,估计看了以后也会和老爸反应雷同,因为我已经被风化成80年代那个断层里的一块化石了。但若是宏观地来看的话,“北方的河”里那个不甘心坐一辈子办公室的大学生,和那个为拍出能摄人魂魄的作品而满世界乱跑的女青年,不正是80年代版的“北京青年”吗?
年轻时不想跑路的人大概很少,跑路其实是为了寻找。至于跑了一大圈以后,才发现要寻找的东西,其实就在自己内心深处,则是后话,可以等到需要定期PS掉白头发的时候再说。“北方的河”里这个发生在湟水之滨的故事,当年把我那根敏感的神经重重地拨了一下,“在湟水流域,古老的彩陶流成了河”一句,令我印象至深,今借陈老师“沙湖”一诗的韵试咏之。
五律·湟水之滨
一湾湟水浅,几树绿杨幽。
旧驿荒高庙,朱陶幻彩流。
检书知古意,闻雁动乡愁。
又是秋风起,清歌好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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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19-12-12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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