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为何难！

都世民〔Du Shimin〕

摘要：本文主要讨论看病为什么这么难？老年人头晕较为普遍，可是要治好头晕却很困难，笔者以亲身经历来谈论此事，提出一些有关问题，希望能引起一些重视。

关键词：老年人，头晕，中医，西医，科学探索。

老年人头晕要不要去看病？

笔者从2018年开始，就有头晕的毛病，一直在就医，希望能改变这种状况。为什么要去看这病？头晕的时候，瞬间会失去意识，容易摔倒，摔倒以后可能就会造成哪个地方骨折，骨折以后很可能不能自理，这样生活质量就大幅下降，有的人会卧床不起，人事不知，如同植物人一般，这是老年人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因此头晕的毛病是要去看大夫，能不能治好呢？这就是个难题？！

现在已经两年多，快三年了，这个毛病还在求医之中。最近笔者在百度网看见一篇文章，“国医大师颜正华治疗眩晕病经验”。［1，2］

来源｜ 《颜正华中药学思想与临床用药研究全集》。引起我一番思考，想用愽文的形式，讨论相关问题。不难看出，眩晕的毛病，不是没有医生关注，也不是不能治愈，但是这种病情况复杂，要想治好也不容易。后来又在网上发现，国医大师邓铁涛治疗眩晕［3］.

挂号看病到底挂什么科？

如果要想治疗眩晕，去医院看病，挂什么科呢？首先想到的是神经内科，但是发生这种病的时候，感到心口上方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既不感觉疼，也不感觉心慌，就是与平常不同，也就是说很难判定是心血管问题，先不去挂心内科。

挂神经内科以后，医生必然用CT检查，同一张CT检查片，不同的医生会有不同的判断，但是有一点相同，从大脑的CT片看不出有大的问题，没有堵塞，但是微细血管也有一些老化的现象，不同的医生对其判断差别也就在这里。

从血液化验看，也没有查出什么毛病，后来通过核磁检查，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但是头晕的毛病一直存在。

有一次心电图，被判断有房颤，主任医师定为阵发性房颤，开的药是进口药达比加群，每月1000多元，还有自费。服药以后头晕没有减轻，医生却说要终生服药，吃这药没有用，为什么要终生吃啊？笔者对此判断有怀疑，又做了两次，24小时心电图检测，没有反常的表现，自己停药。也就是说在心内科请主任医师诊断不解决问题。先后找了301医院四位主任医师，没有解决头晕问题。在武警在医院也找过一位西医副主任医生，开的是脑得生丸。这是西医开的中药，一开始好像有效，后来就没有效果。

后来又挂了301医院老年科主任医生，想解决头晕问题，这位主任医师几分钟就给我打发了，开了降血脂的药，没有其他办法。看来他认为是三高问题，可是这三高没有确切的治疗方法，能够治愈，多少人终生服药？我的高血压药吃了30多年，可是韩启德院士说，只有5%的人是对症的，那么95%的人是不对症的，为什么不能解决呢？令人深思！我的一位妹夫，也快80岁了，他的高血压就不吃药，直到前两年才开始吃高血压药。还有一位同事，他也70多岁了，一直不服用高血压药，也没有发生过什么问题，也就是说这种情况不是少数人，可是吃了高血压药的人想停止，这问题就大了，真是让人无奈。我的头晕问题无法解决。

2018年，因摔倒造成髋骨骨折，在人民医院住院，曾找 多个科室医生会诊头晕，用彩超对颈部进行扫描，也没有发现问题，因此医生也没有好办法。

有一次犯病，到301看急诊，挂的是综合科，也就是说什么科都有，化验血，彩超超腿部，后来输液，花了1000多元。头晕的毛病没有解决。

后来从网上知道，内耳可能引起头晕，到五官科找主任医师，他问我头晕是转不转？我说不转，他说你就没有必要在这儿检查，因为与五官科无关。

也就是说西医看不好头晕的毛病，要挂什么科呢？实在无奈。

找中医还是找西医？

无奈之下，笔者只好求中医解决，先找了两名知名中医大夫，开的药挺贵，14剂汤药5600多元。有西红花、羚羊粉之类的贵药，服药以后也不见效。按这样的价格承受不起，老年人有几个不终生服药的？天天讲三高，因三高服药都是终身的，有的老人，到每年4月份，他的门诊费已经超过2万，再开药，完全自费，有的只好到药店买药反而便宜，因为都不能报销，出于无奈。让人不解的是，我国的医保部门，为什么就不考虑改变这种状况？我们的祖先都是靠中医，从来没有终生服药的说法，为什么现在这成了中国人普遍的共识，所有的大医院，都认为这是合理合法的，看不好病也得花钱服药，有的西医还叫板中医，有这劲头为什么不解决人们的常见病呢？如果能省下这大笔的钱，让人们不去吃那么多药，把省下的钱用来研究常见病不更好吗？人都会变老的，现在老年性常见病，腰酸腿疼、头晕、摔倒、痴呆、帕金森，这些疾病影响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将来到老龄化高峰的时候，这些问题更加突出，难道不应该引起广泛的关注吗？

后来笔者从网上搜索，发现301医院有中医科，有知名中医。笔者想找有缘的中医大夫，只能试着来，谁的药方服用以后能够见效，就找谁看！这是患者的判定准则，患者不看帽子、光环。有人说看病要找副主任大夫，因为副主任大夫都是业务上的骨干，而主任大夫有行政职务，分散了治病精力。也有人说看病要找“有缘”的大夫，因为每个医生不可能百病都能治，特别是中医，因人而异，对症下药。一个患者找几个医生开的药方都不一样，也不是药方贵的就能治好病，其原因是什么？笔者说不清楚。

疾病与科学探索是什么关系？

笔者从看病的角度，深切的体会到西医思维方式与中医思维方式截然不同。头晕这个毛病，在西医看来是属于神经系统，或者心血管系统出了毛病。可是中医却不同，中医理论里没有大脑。

国医大师颜正华认为：眩晕系指因清窍失养，临床上以头晕、眼花为主症的一类病证。眩即眼花，晕是头晕，二者常同时并见，故统称为“眩晕”。其轻者闭目即止，重者如坐车船，旋转不定，不能站立，或伴有恶心、呕吐、汗出、面色苍白等症状，严重者可突然仆倒。

颜正华认为，眩晕虽病在清窍，但与肝、肾、脾三脏的功能失调密切相关，三者中又与肝的关系最为密切。肝五行属木，木性升发，喜条达而恶抑郁，主疏泄气机，调畅情志，在经属厥阴，与少阳相表里，内居相火，一经诱发则易于升腾；肝体阴而用阳，全赖阴血涵润，而阴血易耗，故肝风易动。若肝失疏泄，则升降失度，出入无节，病及清窍，则致眩晕发作。若肝之疏泄功能失常，横克脾土，则脾健运失司；气血生化乏源，气血不足，不能上养清窍而为眩晕。同时也可产生“痰饮”等病理产物，停留于清窍而致眩晕。此外，肝肾同源，若患者年老体衰，先天之本渐衰，日久而致水不涵木，肝失所养，肝阳上亢，上扰清窍而作眩晕。

国医大师邓铁涛治疗眩晕，他认为眩晕症以内伤为主，肝阳上亢，肾精不足，气血亏虚，痰瘀内阻，为常见，分型不宜太复杂。

以上论述，可以看出两位大师的观点，有相似之处也有不同，主要表现在中医对于头晕的说法，与大脑有没有关系？是与肝、肾、脾内脏有关。那么这内脏与大脑又是什么关系呢？另外现代医学认为，疾病都在分子和细胞层面，是有病的细胞导致人体疾病，因此杀死这些细胞，就是精准治疗。而中医则不同。对于眩晕，不同的人可能药方不同，也就是说要对症下药。佛学《药师经》认为，“天下万物皆是药”！关键是要吃对。这是真正的精准治疗。如今微观层面与宏观层面之间的链接根本没有解决，可是科学探索则偏重于微观层面的研究，这是不争的事实，诺贝尔生物医学奖主要是奖励那些微观层面的研究。

西医和中医的不同思维模式，不同的诊断方法，不同的治疗药方，谁好谁坏说不清楚，西医以手术偏多，以电子仪器诊断为主，如果西医没有这些电子仪器，不知道该怎么诊断，可能只有验血、听筒，现在很少看见西医有什么诊断的方法？而中医则不同，主要是把脉，看舌苔，看面相，也就是人的精神状态。两者都有看不好的病，也都有能够治好的病，这是不争的事实。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我们的祖先那时没有西医，全靠中医传宗接代，这个事实谁也没法否定。但是中国没有大的中医医院，在北京只有广安门中医研究院。有不少城市根本没有中医医院，大都是在大医院里有中医科，受制于西医管理。

让人不解的是，几千年来，中国人没有终身服药的说法，现在不止一种病终身服药，有的老人每天要吃几种药，到底吃这些药有没有用呢？相互有没有冲突，有没有后遗症？如果说是为了防止发生什么疾病，为什么要终生服药呢？古人云：是药三分毒！是因为与外国接轨，还是因为外国人的医疗观念比中国强，那为什么有人说中医不科学？那么西医是科学的，为什么终生服药治不好病？令人不解！

眩晕诊治的疑问

笔者在三年内，求医想治好眩晕，到西医多个科室，也找了中医诊治，在这过程中有些问题实在搞不清楚，到底该怎么理解？

1.国医大师颜正华治疗眩晕病经验划分为：

· 痰浊中阻型包括 燥湿化痰息风  燥湿化痰清热

· 肝火亢盛型

· 肝阳上亢型

· 肝肾阴虚、肝阳上亢

2.国医大师邓铁涛对眩晕划分为：

·内耳眩晕症（有听力障碍）

· 前庭神经炎性眩晕症

症状：严重眩晕，呕吐，恶心，自发性眼睛震动，舌嫩红，苔白，脉弦弱。

中医认为素体虚弱，风邪侵蚀入脑，脉络受阻而眩晕。

·脑性眩晕症。

3. 我的头暈属于哪一类？

301医院王大夫认为是痰浊中阻型。也有中医大夫认为是气血两虚。王大夫是从2020-06-01开始，到2020年12月29日，中间共六个月时间没有头晕。说明治疗是有效的。

但是在7月底、8月中和11月中，有三次发病，头晕明显，每天头晕不止一次，一天多达三次，产生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发病时头晕的感觉还不完全相同，不同的医生开的药方，服药后感觉也不一样。

是头晕发病的周期延长，还是与药方中某位药过敏有关？因为药方有改动。查询改动的药，很难搞清楚，因为它不是单独的一味药，是10多种药的共同作用，这与西医不同。

11月中发病，我怀疑与三七粉过敏有关，因为2018年做手术的时候，每天一瓶三七粉，头晕反而频繁，后来怀疑是三七粉引起，因此停药。停药后头晕有改善。另一位药是加了生荷叶，这药会不会引起头晕？不清楚。

另外，在永定路社区医院治疗时，社区医生告诉我，认为我是气血亏虚，因此要补血、补气，但效果不好。

11月17号改用9月28号处方，想回到过去的状态，有以下感觉的变化：

· 头晕时感到脚发凉，改处方后脚马上发热，一开始有恶心的感觉，大便稀，不是每天一次，有时一天两次，有时没有。

· 头晕时测量血压，200/80，血氧饱和度95%，心率75。高压过高，没有心慌，但心口上方有异感，没有疼痛的感觉。心电图正常。

改处方后，头上出汗，腋下出汗明显。睡眠不佳，醒得早，4:00左右醒了就睡不着。

有时身上痒，可能与养血清脑颗粒不良反应有关，腹泻，口干，瘙痒等。

4. 为什么301医院的中药比721医院的中药便宜？社区医院的中药比三甲医院的中药还贵，原因到底是什么？

721医院的中药方比301医院的中药方总价相差几倍甚至高6倍。每次在301就诊，汤药7剂不到400元，比社区医院处方收费在1000元到2600元，这个差别非常大，原因不明？

5. 如今老年人的常见病，越来越突出，给社会的负担，给个人的支出和痛苦，带来了相当大的冲击。不能不说，对这方面的医疗重视不够，现在年轻的和中年的专家学者，是否意识到他们将来也可能面临这个问题？如果再不重视，将来必受其苦。可是研究起来，有人可能认为没有学术价值，不可能的得诺贝尔奖，也可能在基金审查时通不过，但是它的经济效益是非常明显的，社会效益也很明显，因为可以给国家、个人减少很大的经济负担、疾病的痛苦，增强老人的自理能力和生活质量。

总之，看病难不完全是挂号难。但有些常见性疾病，挂什么科难，找有缘的医生困难，想不终身吃药难，想减少医疗开支困难，想为国家医疗少增加负担也难，想为家庭儿女减少负担，该如何解决？说不清楚，只希望医管部门能够了解这方面情况，关注这些问题，别无他求。

参考文献

［1］“国医大师颜正华治疗眩晕病经验”，2020年12月22日。（https://www.dxy.cn/bbs/newweb/pc/post/44440458）

（https://www.dxy.cn/bbs/newweb/pc/post/44440458）

［2］卢祥之，《国医大师颜正华经验良方赏析》，［M］，人民军医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2013年6月1日 。

［3］『国医大师』国医大师邓铁涛眩晕，2020-07-01.个人图书馆（http://www.360doc.cn/mip/9215690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