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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今日《自然》的特写新闻:Medical research: Cell division)
1962年,Leonard Hayflick从一个来自人类胎儿的组织,建立了一个细胞系WI-38, 50年后这个细胞系仍在继续延续着充满争议的辉煌生命。
Leonard Hayflick, pictured in 1982, inspects WI-38 cells that he derived from aborted fetal lungs. The cells have been used to produce vaccines in use worldwide.
COURTESY OF LEONARD HAYFLICK
1962年,一位怀孕4月的女人希望终止怀孕,在瑞典一家医院,她合法流产。这个被流产的20厘米女性胎儿,用一个无菌绿色衣服包裹,被送到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在这里,这个胎儿的肺组织被分离后,然后在冰的保护下被送往机场,几天后,胎儿的肺组织被送到美国的费城威斯达解剖和生物学研究所,这里有个重要人物,充满雄心的年轻的微生物学家Leonard Hayflick正在等待着她。没有人会意识到,这次跨洋飞行将是她辉煌的起点。
Leonard Hayflick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盒,用一个解剖刀将这个胎儿的肺组织切成小块,每个小块大小大概和成人的指尖一样,然后放在烧瓶内用酶将组织块消化成单个细胞,然后将细胞转移到有培养基的培养瓶内,从此这些细胞就开始了增殖的过程。
这是一个重要历史时刻,因为这些细胞被命名为WI-38的细胞(WI是威斯达Wistsar Institute的缩写,是人二倍体成纤细胞系),作为一项人类的科研活动,没有任何研究比这次实验挽救的人类生命更多,虽然当时人类已经拥有了许多细胞系如肿瘤细胞HeLa,但是,这一细胞系是人类建立的第一个无限增殖的正常人类细胞,这一细胞给科学和产业带来的影响无法估量,而且将继续给人类生命科学作更大贡献。
用这个细胞制备的疫苗,风疹、狂犬病、腺病毒、小儿麻痹、麻疹、水痘和带状疱疹,给无数人免疫接种,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流行病学家用这个细胞寻找导致流行病爆发的病毒,作为正常人类细胞,和一些疾病细胞的对比进行研究是这个细胞非常重要的价值。至今国际上仍有许多学者利用这个细胞开展细胞老化和肿瘤发生机制的研究。
这个细胞背后的麻烦故事很少有人知道,就在建立这个细胞系6年后,Hayflick无奈把这个细胞"偷"走,并开始向其他索要该细胞的学者收取费用,这导致他和NIH之间关于这个细胞所有权之争一场史诗般的法律纠纷,这一事件几乎摧毁Hayflick的职业生涯,并引发出这样一个重要问题:科学家是否或如何从他们的发明中获得利益。
更重要的是,WI-38细胞帮助许多制备相关疫苗的公司获得大量利润,但这个细胞主人的父母却没有从中获得任何回报,这个问题可以延伸到另一个著名的HeLa细胞系,这个按照细胞主人名字命名的细胞系,这两个细胞的事件将一个重要的有争议的问题提出来,是否或如何给那些捐献者提供补偿的问题。上个月,美国的一些科学家就发现他们禁止使用来自有偿捐献卵子的新干细胞(see Naturehttp://doi.org/mv2; 2013) 。
WI-38的故事和HeLa不同,因为这个细胞的来源是一个胎儿。40年来,反堕胎活动人士强力反对使用WI-38细胞和相关疫苗,例如威斯康辛州麦迪逊的法学院的生物伦理学教授Alta Charo说,这个细胞仍是有生命的,仍有许多和我们一样的人反对使用胎儿组织制作疫苗。(请看下文: 细胞寿命极限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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