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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水墨-风云篇
日前,孟夫子一篇《魔鬼城外的夕阳》,尽将人带入大漠孤烟的雄浑与苍凉之境。余不禁拍手称赞:“令人震撼的苍凉美。” 夫子笑答:“和西湖完全不同调。”随后有卫夫子《梅花贴》登场,尽情地演绎了春日钱塘之妩媚与温柔。与此同时,玉秀君依旧在不遗余力地秀着海南湛碧的天与海、以及那悠悠白云(见《这样的天空,云还有海》)。余却在卫夫子拍摄梅花光影同一天的清晨,捕捉到了一组介于大漠孤烟与小桥流水之间的光影。其实,西子湖绝非只有柔美,风月之外、亦有风云。于变幻风云之中,梅红柳绿自然别有意境……
偶然想起,可借用我唱君(Ising)的语言来描述季节变换。如果说冬是基态,夏是激发态,那春与秋便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亚稳态,分别描述了“从基态到激发态”与“从激发态到基态”的弛豫过程,期间自有丰富多姿的纠缠与涨落。有趣的是,若借用美术的语言,则可以说,春是水墨,秋是油画,而夏与冬却成了两者之间的过渡。
春天的水墨,映入眼帘已久,本该有韵文出炉。然苦于“料峭春风吹酒醒”之微冷、稻梁谋之繁忙等,始终“难追美景驾诗情”。聊将光影一组献给诸君,但期随着光与热的涨落,春终将摆脱冬之纠缠,凭着梅红肆意,随着柳绿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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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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