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研究就是一场豪赌

鲍海飞 2012-5-8

2011年科学上最大的热门话题‘中微子超光速试验’已经过去了，一切似乎又都风平浪静了。粗略看了一下，意大利的科学家在中微子超光速这个试验上所发表的论文至少有以下几个特点还是很值得品味的：

第一，文章的署名。该文章有将近180名作者，实际上这够震撼的了。其实这么多的文章作者署名也不是没见过，这是大实验吗！人当然要多。但是，这么多的作者，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实验和验证？这样的文章如果送到了编辑的手中，编辑会等闲视之吗？这毕竟是出自‘豪门之手’啊！如果这些著者中要是有一个人提出异议，结果也许就不会是这样，但要知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如果真推翻了光速的极限，那意义有多大！那功劳有多大啊！

第二，参与的国家。这是一项跨区域、超距离的试验，参与的国家和实验室自然不会少，有十二个国家。法国，日本，意大利，土耳其，俄罗斯，芬兰，德国，以色列，南韩，北朝，希腊，比利时。一个小型联合国试验室！

第三，试验系统。是试验系统而非试验设备。“奥佩拉”实验利用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的超级质子同步加速器，产生了一万亿亿颗速度极大的质子用来轰击靶标，产生出一束束高能量的μ中微子，在地下穿透重重岩石，射向730公里以外的格兰萨索国家实验室；拥有先进的GPS定位系统和精确的原子钟，由此可见其试验的宏观构架，这如何能不让人信服。但是又有多少国家对此负责？毕竟他们提供的只是一个试验数据罢了！

第四，试验的时间。这项实验历时了三年，2009，2010，2011三个年度。其实，是使用了这三年期间所采集到的试验数据。从这点来说，至少说明，这项试验结果也不是乱来的，不能不为之‘苦心经营，煞费苦心’！应该‘值得信赖’。

但就在一点上，所谓计算机电缆线的缘故，就真的造成了‘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大笑话了。由此看来，大型实验靠得住吗？

虽然他们的试验以失败告终，暴露出不少缺点，但也是很有益的启发。它更加告诉人们，大胆试验，小心求证的道理。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非此即彼。就像一枚硬币，如果不是这面，就是那面，几率各占50%。但是，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个极限。光速似乎就是我们这个现实世界的一个极限。你能超过这个极限，你就到了另一个境界。

于是有人开始了赌博。小赌，不会有人注意。大赌，才有注意力。对手是谁，那只有向权威挑战，向经典挑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科学研究实际上就是一场赌博。据说，大科学霍金就提出过不少天体、黑洞之类的模型，结果都被证实是错误的。但是，人们也许就是喜欢老霍。错了再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