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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前面的博文“年少几曾‘工作狂’”【1】中所说,当年读硕士和读博士期间我是有些在实验室“熬夜”的工作的经历的,前次所说的做电路板这次算是其中一次印象很深刻的,今天再说几个“熬夜”的往事:
1)“熬夜记录”。 我在实验室连续“熬夜”的最高记录是5天,那还是在我做硕士论文的末期。由于工作需要,我在硕士3年开始后改变了研究方向和论文选题。当时这个新课题要完成的工作量很大,当时很多精力花在实验室的建设上,加上限于实验条件,能够出数据写进硕士论文的东西却并不太多,所以我的硕士论文的实验数据主要是在最后那个学期取得的,等到我要开始写论文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多,每天白天一如既往地要做实验,加上用来打字的计算机只有一台,白天还轮不到我用,所以论文写作就只能在晚间进行。在那段时间,每天晚上10点钟其他同学离开后我开始写论文,头两三天精神头还比较足,每天写到后半夜2点多,这样进展还比较快;此后每天晚上能坚持工作的时间就逐渐缩短,出错也在增多,直到第5天,写到1点多,已经困倦得不行,趴在键盘上睡着了。。。只好中断连续“熬夜”的奋战,晚上乖乖地回寝室正常休息,养足了精神后,继续“熬夜”。
2)“夜半惊魂”。记得博一的春天的某个午夜,我正在五楼的实验室熬夜干活,忽然听到下面某个楼层的楼道里面传来一阵阵很响亮的撞击声。虽然理化楼里面没有什么“闹鬼”的故事,但也曾有过夜间发生的撬门别锁丢东西的案例。例如,我上大学的时候学生机房就曾进过贼,幸好这个贼很OUT,仅仅偷走了螺丝刀、钳子、测电笔之类的工具,却没有动当时很值钱的软盘(Maxell的五吋盘当时卖到八块五,而当时的平均工资不足百元)。这不由得让我疑心这阵撞击声会是什么来头?略一定神,我还是决定在给门卫的两位老大爷打电话报告前自己亲自去查看一下,于是锁好自己实验室的门,蹑手蹑脚地下楼,向着有响动的地方走去。。。下了两层楼,真相大白,原来是磁学教研室的一个比我低一届的硕士生在用锤子砸自己实验室的门(门锁坏掉了)。嗨!吓我一跳。
3)熬不住夜“球迷”。再过若干天,就又是男足世界杯了,毫无疑问,这是球迷们的盛宴。回想12年前的法国世界杯,当时我在职读博,手下指导了3名本科毕业生,他们清一色是少年班的娃娃。其中一个“少年老成”,个子很高还满头花发,自称“球迷”,这世界杯的比赛自然是要看的了。于是,有一天晚上,从来没“包宿”做过实验的他(白天工作还是很积极的)得知实验室的计算机里面装有电视卡可以当电视看,就忽然很有兴致地要在晚上呆在实验室看球。可巧那天晚上一共有三场比赛,而且相互PK都是牛队,如果熬一宿看下来,那收获绝对超值。但,等到屏幕上鸣哨开站,我们几个看比赛的人却听到背后有轻微的鼾声,回头一看,这小同学已经趴在一排椅子上沉沉地睡去,叫也叫不醒。结果,我们把三场比赛看完,天色已经大亮,这小同学也起床,然后回寝室继续“补觉”,让我们见识了一个不能熬夜的“球迷”。
4)“今夜无眠”。在实验室熬夜,冬天还好说,和衣而卧再盖件军大衣,觉睡得都够安稳。夏天最是难熬,因为常会有蚊子不停地骚扰。话说硕士毕业后不久,参加一个在长春应化所开的会议,会议最后安排了去长白山旅游,为了赶上次日早晨的出发时间,我和一个同学就都在实验室“熬夜”了。那是7月中旬,夜里闷热潮湿,蚊子很多,这些蚊子很不“讲究”,不但不时扑上来吸血,而且一直在耳边吵闹,搞得我整夜都无法安睡,就此一直熬到天亮。当然,这一夜缺的觉,就只能在长途大巴上去补了。大巴开出长春9个小时后,行至松江附近,当时一路在下雨,就在我靠在大巴的座位上“补觉”时,司机也开始打盹,结果发生了险情,险些翻车(这故事以后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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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1】吕喆:年少几曾“工作狂”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25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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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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