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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佩服哪一类人?(外二则)
武夷山
方在庆在《科技发展与文化背景》(湖北教育出版社,1999)的71-72页说:
如果把西门子、克虏伯、蔡斯、爱迪生、贝尔等人的名字排在一起,谁都会感到他们有某些共同点。他们都集科学家-工程师-商人于一身。这与17世纪的风格,比如莱布尼茨、笛卡儿、帕斯卡尔等人的科学家-数学家-哲学家是大异其趣的。
博主:尽管生活在21世纪,但我们很多人(包括本网的一些博主)似乎在心底里更佩服与景仰17世纪的较纯粹的科学大师,而不是后来的爱迪生辈。因此,韩健老师在4月2日的博文(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08480)中说,一项技术创新大奖“还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和关注”,并不奇怪。
我只种我的地
《迷人的科学风采――费恩曼传》(江向东译,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6)的199页是这样说费恩曼的:
像他自己和沃森这样的研究者,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方式乃是忽视别人正在做的事情,而只在自己的领地上耕耘。
博主:在商界,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在科学界,也常常是像费恩曼这样的偏执狂更可能出创新成果。
讲政治的苏联科学院
据洛伦. R. 格雷厄姆著,叶式煇、黄一勤翻译的《俄罗斯和苏联科学简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在1989年卡皮查去世时,他是苏联科学院主席团中唯一不是共产党员的成员。
博主:苏联解体有各种原因,社会生活过于政治化(科学家若不入党,在事业发展上就步履维艰,便是过于政治化的一种表现)也应是其中一条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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