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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高校图书馆人力资源配置及创新服务对话录
王启云1,邱葵2,傅平3
(1. 江苏海洋大学,连云港,222005;2.河滨加州大学,河滨,92521;3.中央华盛顿大学,艾伦斯堡,98926)
摘要:图书馆员是图书馆运作的重要资源,图书馆新业态环境要求图书馆员职业核心能力随之改变,以应对信息环境和社会环境对图书馆的冲击。文章为中美图书馆员对话录,探讨中美高校图书馆人力资源配置及创新服务。
关键词:高校图书馆;人力资源;创新服务;图书馆员;中美高校
引用本文格式:王启云,邱葵,傅平. 中美高校图书馆人力资源配置及创新服务对话录[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21(6):9-13.
Dialogues on Staffing and Innovative Services in Sino-American Academic Libraries
Wang Qi-yun1,Kuei Chiu2,Ping Fu3
(1. Jiangsu Ocean University, Lianyungang 222005, China; 2.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Riverside, 900 University Ave, Riverside, CA 92521, U.S.A.; 3. Central Washington University, 400 E. University Way, Ellensburg, WA 98926, U.S.A.)
Abstract:Librarians are an important resource of library operations. The new library environment requires librarians to improve their professional core competence in order to cope with the impact of information environment and social environment on library. This paper is a dialogue between Chinese and U.S. librarians which discusses different aspects of staffing and innovative services in academic libraries.
Key Words: academic library; staffing; innovative service;librarian;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of China and the United States
在当前的业态环境下,高校图书馆人力资源及创新服务备受瞩目。2021年5月17日,王启云与邱葵、傅平通过即时通讯工具(QQ及微信)展开了非正式交流。2021年5月19日在科学网图谋博客发布“高校图书馆人力资源及创新服务对话录”[1],并被科学网精选,2021年5月20日发布后续讨论内容[2]。圕人堂微信公众号亦同步发布,备受关注。
对话者简介:王启云,任职于江苏海洋大学图书馆,副研究馆员,圕人堂QQ群创建者,研究方向:图书馆职业能力研究、图书馆史;邱葵,任职于美国河滨加州大学图书馆,资深馆员,圕人堂QQ群骨干成员,研究方向:馆藏建设、学科服务、图书馆管理;傅平,任职于美国中央华盛顿大学图书馆,教授,研究方向:图书馆自动化、图书馆管理集成系统、发现平台、数字图书馆和人工智能在图书馆的应用。
王启云(问傅平):河滨加州大学邱葵老师在圕人堂QQ群中分享:“我们馆从2008年的159人到2018年的93人,今天只有83人,连保安都包括在内。我这例子很典型,基本都这样,反正是很多位子如果人退休就不补了。不过,现在很多东西优化后,根本也不需要这么多人。” 国内高校馆这些年人力资源缩减很厉害,您那边图书馆人力资源变化情况不知道如何?
傅平:我们没有,他们研究型大学人多。现在图书馆走向自动化、数字化,很多常规传统职位不需要了。我们由于采用新一代图书馆管理集成联盟共享系统,因此对机构进行了改革,人员比我到任的2011年少了十几个,因为联盟统一编目,并和书商、数据库商统一谈折扣和价格,因此馆内原有的一些编目、采购、藏书修补等职位被裁减了,增加了一些新兴领域的职位,比如数字人文、第一年学生馆员、用户体验、学术通讯、研究数据管理、外联等。
王启云:当前图书馆的一些业务受到的冲击很大。较为年轻一些的图书馆人非常困惑,尤其是从事编目工作的,做了数十年编目,业务外包之后,被迫转岗分流。
傅平:某些图书馆员的职能在和程序员靠近,比如数字人文、数据管理都要会使用程序语言和软件。编目因为使用OCLC的记录,不需要很多计算机方面知识,另一个原因是现在纸质资源太少,特别是美国,中国纸质资源还是比较多。我们现在编目只有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半全职做编目,因为有位编目员是一半时间做采购。我们的半个采购馆员,现在还没补上,我们馆长自己直接代替做了,因为她很有经验,刚才讲过联盟替我们谈判,所以我们只需采购自己特有的资源。我们专业图书馆员的职位是增加的,但是一般支持馆员(在美国叫职员)的职位确实削减了,不需要那么多,期刊部和政府文献部门并在一块。图书馆员在美国是一个比较好的职位,比很多职位的薪水都高,相对来讲还是可以的,特别是在大学里面,还有晋升机制。我们图书馆辅助人员的薪水也不错,图书馆信息技术部门的程序员都超过10万美元的年薪,比我们这里有副教授、助理教授职位的图书馆员都高。
王启云:中美两国高校图书馆的机制不同,国内技术馆员的职业发展空间非常小,不少人一有机会便选择离开图书馆。您对图书馆这行付出非常多,个人敬服不已。您的科学网博文《美国的大学图书馆如何开展创新服务》[3],我分享至圕人堂QQ群之后引发一些讨论。我转贴部分内容:“美国的大学素以开展各种各样的创新活动著称。近年来美国大学图书馆的创新活动有空间改造、组建紧密联盟共享后台管理系统、共享印刷资源、数字人文、数字学术、研究数据管理服务等。开展的模式多种多样,取决于图书馆的大小、性质(研究型还是一般学术型)、预算、人力资源、学科需求、行政管理等多种因素。以我们学校图书馆开展的研究数据管理服务(research data management service)为例,我们大概是经过这么几个步骤来推动和实现的……”
邱葵:傅平《美国的大学图书馆如何开展创新服务》[3]中的提到的一些服务已经有很多年头了,甚至40年以上的时间,比如组建紧密联盟共享后台管理系统、共享印刷资源。我们馆的空间改造是上一任馆长的事情,大概在2000年左右开始的。我觉得美国图书馆基本没有中国图书馆意义上的创新,只是长期的经验积累和利用成熟的技术(特别强调一下:不是最新的技术)来不断改善图书馆的各种作业和服务。傅平这篇东西很实在,但我还是要说一下背景,他其实就是说了他们的研究数据管理服务。我觉得他们馆有点晚,我们大概已经做了10年,原因很简单:不做不行。因为从2011年起,国家科学基金(NSF)对所有基金申请有data management plans (DMPs)的要求,也就是说,如果你写一个申请,你一定要说明你的研究数据是如何管理和保存的,你没有这个部分,你的申请是不合格的。于是,这事情就到了图书馆的手里。我们有专职的数据馆员,就是管研究数据的[4]。我感觉傅平是超量工作,他的工作内容起码落在我们馆三个人头上。他主管的部门是兼IT和Technical Services (就是编目部)。我馆的IT是一个部门主管,下面6个人,包括3个工程师和1个专职程序员,这4个人原来都在外面计算机公司 (当然是冲学校工作的稳定和附加待遇来的), 而Technical Services编目部则是另外一个部门。我们数据管理由一个在研究服务部工作的专职馆员负责。最后,傅平的工作还具有学科馆员功能,我们另外有一位全职的科学馆藏策略馆员做他这部分工作。
王启云:傅平《美国的大学图书馆如何开展创新服务》[3]一文,内容属于具体工作内容分享,我写我做,我思我想,有一定参考价值。个人观察的情况是,图情理论研究成果颇为丰富,图情实践成果亦有不少可圈可点、可喜可贺的,有待进一步交流与分享,更好地推动事业进步。国内图情领域,热情拥抱新技术,“技术救图”“人文救图”“服务救图”“能力救图”等等,出发点均属于积极进取的。如何行稳致远、久久为功?或许还需要进一步融会贯通、循序渐进。各馆的工作是立足自身实际。各馆的创新内涵及质量也是有差异的。类似傅平那样,一人多岗,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奉献的,国内也有不少。
傅平:很多图书馆的革新名称依旧,但内容是不一样的,比如共享后台,你可以是新一代系统,和老一代系统不能同日而语。新一代系统现在是趋势,很多图书馆正在进行建设,我们采用新一代共享系统后,编目采购电子资源的三个馆员岗位合并为一个馆藏策略馆员的岗位。
王启云:国内新一代系统的呼声也挺高。未来数年,可能会有较大变革。
傅平:新一代系统使得编目采购都不重要了,因为联盟就可以做。
王启云:是的。国内的情形可能更为复杂。许多事情“变量”过多。
傅平:我们图书馆的馆员是教师编制。有些美国研究型大学的馆员没有这种编制。大的图书馆现在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就如航空母舰,掉头会有些困难,像耶鲁大学还在使用传统的纸质图书馆管理集成系统Voyager。研究型大学在研究数据管理方面确实走得早,地区性综合性大学在研究数据管理方面进展并不大,因为研究型大学是被逼的,美国50万以上的基金申请必须提供数据管理计划(DMP)。不同类型高校提供服务的重点不一样。研究型大学的重点是DMP,地区性大学比如我们,根据需求调查,重点帮助研究人员找到资源和开放数据,所以要做需求调查,决定提供哪些研究数据管理服务,不能照搬照抄,DMP在我们的需求调查的结果里排到第六,在研究型大学里的需求就是第一或第二了。
邱葵:仔细看了傅平的分享,我觉得傅平的描述基本正确,大家基本大同小异。因为在资源持续涨价的情况下,尽管每年经费有所增加,但永远面临钱很不够用的窘境。同时,图书馆的服务和资源不断变化,所以减员和调整人员岗位结构在所难免,大家都一样的,当然根据需要,各馆还是有差别的。不过我需要解释一下一些细节,因为背景情况太重要。数字人文、第一年学生馆员、用户体验、学术通讯、数据管理、外联这些岗位我们都有,而且我们还有针对比如荣誉生(成绩好的学生、选课优先等)的馆员。这些馆员的产生除了图书馆服务和资源的改变,最大的原因是:最近10年,美国一些图书馆从学科馆员模式转向了服务功能模式,我们是用了改组的办法,把原来的参考咨询馆员(这些人都是有学科背景的,而且提供学科服务)变成了两组:teaching and learning和research services。我在《美国高校图书馆的学科馆员与学科服务》[5]中提到过这篇文献[6]。另外,我们馆以前有全美国出名的政府出版物部门Government publications,里面有5个人,但在2003年3个人退休后撤销了。这原来是一个专门的部门,馆藏面积占了整个图书馆的1/5, 同时它有自己的一套检索体系,现在基本是网上。这个馆藏现在是我管,基本没什么事情。大家还要注意到大馆和小馆的本质区别:资源的多样性和覆盖性。我2000-2010年在一个社区图书馆兼职10年,那个馆只有一个人编目,3个人做IT,大约10个人作用户体验、外联、学生研究支持之类,因为他们每年只有4-5万美元买书,资源的95%以上都是电子资源,足够满足师生的需求。如果他们有超出学校教学内容的需求或需要休闲阅读,他们可以去使用附近的学术图书馆或者公共图书馆。
王启云:国内高校图书馆纸质资源的比重确实不小。从用户角度看,教师用户青睐数字资源,学生用户侧重纸质资源。从资源建设角度看,国内的数字资源主要为科学研究服务的资源(主要为科研服务),为教学支持、人文素养、美育素养等方面服务考虑较少。近几年,国内高校图书馆的机构设置及人力资源状况发生了很大变化,各馆各行其是。图书馆职能、图书馆价值、图书馆职业能力等,图书馆人及图书馆利益相关者的认知或认同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青年馆员的比例很小,而在这很小比例的人员当中,许多人存在困惑,比如:图书情报专业知识还有用场吗?职业生涯如何规划?职业前景如何?等等。
邱葵:我们的编目和采购是两个部门,尽管人数比20年前少20-30%,但现在还是有不少人。不是因为这些人是老人没法削减,而是的确有需要,因为目前50% 以上的人是在老员工退休空出位子后重招的。原因在于:我们还有大量没法电子化的资源。比如从东南亚、拉美、东亚和非洲来的纸本书。即使在困难的2020年,我自己还是从中国得到不少捐赠(我自己从一个5000种书的大单子里一本本选)的书,而这些都需要编目。所有的大馆都有这方面的需求。另外, 即使是电子资源,因为内容繁杂,为了和目前的Integrated Library System (Alma) 配对,需要很好的编目支持,才可以让ILS更好地发挥作用,因为我们有太多的非常规资源,所以这方面有很多工作要做。不然的话,你的资源无法让读者在ILS里发现。这个系统用综合平台提供 library discovery services,让读者同时检索到各类资源,而小馆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另外,我们有一个很大的特藏部,里面有近10个人,但其中年资最高的,只来了5年时间。老员工退休后不仅招了新员工,还增加了人手和新的服务内容。关于特藏,我举一个小例子:我们有世界上可能是最大的科幻收藏,大约有30多万种。我们在七八年前拿到一个fanzine(粉丝杂志)的收藏,这是典型的非正式出版物,就是科幻爱好者自己出的油印刊物,有10万件,这极其珍贵,当然都是纸本,他们花了5年时间才整理编目好。听上去可能觉得难以理解:越是听上去在电子方面进度慢的,往往是好的图书馆,因为他们好的、特别的东西多,而且可能永远也转变不成全电子版,原因是这类小众的东西使用量极低,但量特别大,而要商业化无法盈利。有好收藏的人是不会把这类东西捐给连处理这些东西能力的专业人员都没有的馆。 如果你将我这段和程焕文关于纸本的叙述进行对比,你会发现有一些共同点。当然,如果是一个资源一般的馆,即使买再多的纸本书也没法上升等级。因此,不能简单地理解老系统和新系统,或者大学校迟钝没法革新。加州大学在这方面一直走在很前面,但永远不是前卫的,而希望采用其他人已经试验成功的经验和案例。因为如果用了不成熟的东西,代价十分昂贵。比如,我们一做就是10个学校,联合目录已经是做了好几代,当然目前是ILS系统,就是把Alma/Primo放在一个10个学校的架构上,共享资源,后面的人力和财力的付出是巨大的。很多东西,如果真的理解背后的故事,你会发现尽管大家都是用了同样的词汇,觉得都是干一样的事情,但其实面对的是一个不同的世界,你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根本就是两回事。因为有上面这些不同,所以在将来一段时期内,一流的学术图书馆一直能处于比较高的水平,否则,如果什么都是电子化,那世界上岂不是只有一个图书馆就可以了,反正电子资源都能共享的。所以收集纸本书籍(不是因为格式,而是因为有些纸本书有它特别的内容),还是有意义的。关于傅平说的“新一代使得编目采购都不重要了,因为联盟就可以做了,加州大学这种越大越老越难换,他们还有成本压力,所以走开放的路。”我们有一个专门的联盟编目团队,但问题是:我们采购的东西太多,即使是大家都买的让他们去编也编不完,所以每年需要列出优先编目的次序。但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有太多只有一个学校自己要的东西,而且其他学校,甚至是总体规模更大的学校根本不采购,这东西就只有你有,所以只有自己编。系统的转换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对大家都难,但难也要换:比如我们以前用Millennium,是Innovative Interfaces, Inc.的产品,后来它要换代成Sierra, 我们经过反复比较,决定换到Alma,而这是Ex libris 的系统,整个东西都不同,但在这以后,又把它用于所有加州大学的系统,所以这是两大跳跃,成本和难度都高,而且牵涉到10个学校,但这都不是问题。关于工资问题,我查了他们全馆人员的工资,发现他们的工资大概比我们低30%左右。而他举的例子不是很确切:IT人员的工资不是按图书馆的,尽管他们是staff,但工资的标准不是我们常说的 library assistant的工资,因为如果这样,是招不到人的,而是随IT行业的,我们也是这样。我们IT最低的工资都在9万美元左右,一般在10-11万美元,其实这工资比计算机行业要低很多,但有优点:附加的福利比较好,而且有很好的退休福利,这和工业界是不能比的,但这些人并非一般的library staff, 而是有自己的工资等级序列,道理很简单:如果按图书管理员级别,招不到人,但如果按图书馆员的级别,在学位和评职称的要求方面又太高了,所以都是特别的级别,傅老师的地方也是一样。至于一般的管理员,我们起码在55000美元以上,最高的个别做到管理层的,有9万美元。但他那里我看到最高的是47000美元。当然,这薪水其实还可以。最后,关于“期刊文献中,能接触到的可能性很低。特别是若干细节,国内一知半解,甚至误读,时有发生。”,没办法,人们都是按照自己的认知去理解他人的情況。其实除此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所以,背景介绍极其重要。
傅平:创新(innovation)不是创造(invention),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做出必要的革新而不是跟风。微信聊天容易产生误解。我说的大的图书馆转型难是指图书馆管理系统的应用。我举了耶鲁的例子。加州大学系统也在实施新一代共享后台,也是Alma,预计七月份能完成实施投入应用[7]。他们是7月27日准备上线运行。我们图书馆联盟是美国第一个使用共享Alma系统的。2014年底全部37家图书馆投入运行。我有好几篇论文是写这方面的,中英文都有。五篇论文都是关于新一代系统,其中2013年的是SCI/SSCI期刊论文。大型图书馆更换系统难是因为牵涉的问题太多,光培训就要做半年。政府文件馆藏因为日趋电子化和数字化,有些大学图书馆已经准备把这部分放弃了。因为这是美国联邦政府出版办公室和各个州政府可以做的数字化。我们也是美国政府指定的政府文件图书馆,超过50年了。将来还设不设政府文件馆员不好说,因为联邦政府并不给钱,预算都是我们自己的。美国大学图书馆和中国大学图书馆一个最大的区别是我们同时也是学校的档案馆。我们要花很多精力对本地特色馆藏和档案进行数字化并收藏,董事会的记录、学生办的报纸、学校的口述历史、变迁图片、手稿等,还有学生论文,档案属于历史记录。有人研究,就会有数字人文的课题。
科学网“对话录”博文有桂林电子科技大学王凌峰研究员的评论:“图书馆逐渐式微是必然的,类似于文史哲的学科地位一样。技术不断进步,互联网与手机让大量的人阅读碎片化,等等。中国地方高校图书馆还有个特点,大量博士教授配偶在图书馆工作,因为为了解决人才引进的配偶工作问题。一般情况下,年轻人确实要慎重考虑到图书馆工作。”
王启云回复王凌峰的评论:“谢谢分享观点!当前图书馆业态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转型与发展是两大主题。作为圕人的一员,期待图书馆这行的明天会更好!”
邱葵简评:美国的图书馆和中国在目前的最大区别是,中国图书馆比较喜欢跟风,砸钱买最新和奇巧的东西,但美国图书馆是在长期的经验积累基础上,利用最近以来成熟的技术来创新-优化在本馆被认为是有意义的服务,而较少受到外馆的影响,但同时大力砍去已经落后的东西,比如纸本的期刊和流通少的纸本书。目前有一系列的作业和技术来推动这个新的做法:用联盟内保存1-2本以满足读者的需要,同时在联盟内部进行大规模剔重。此外还有就是纸本过刊的大规模剔除。美国加州数字图书馆的WEST(Western Regional Storage Trust)就是做这个的,同时还做电子版的保存,Lockss, Clockss & Portico这类看似只烧钱,没有看到实惠的东西,因为它们都是电子保障体现,只有在很极端的情况下才会启动,让成员馆用电子备份。但这些做法只能在现有的技术上才能实现。国内在面对这样的问题时,采用的是密集书架的做法,而且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把密集书架自动化上面,而这种做法在美国是大约30年前的事情了。我们在20年前招了一个年纪快70岁的馆长,她就是这个思路,因为她是那个时代的,密集书架是标准思路,于是一来就装密集书架。等到她在10年前退休,图书馆也就把密集书架和上面的书都剔除。我觉得我说的和傅平老师的“创新(innovation)不是创造(invention),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做出必要的革新而不是跟风”是不谋而合的。
王启云简评:现代化进程中大学图书馆的人才队伍建设宜立足当下,面向未来:需要什么人?为什么人服务?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服务到什么程度?需要说明的是,本文不是实时互动交流,是王启云分别与邱葵、傅平通过即时通讯工具交流结果的梳理。与傅平的交流,有部分信息是依据语音信息转换。对话录的内容均是即兴,本文的梳理存在不当、不周之处,甚至舛误之处,敬请批评指正!
参考文献:
[1]王启云.高校图书馆人力资源及创新服务对话录[EB/OL].[2021-05-19].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13646-1287326.html.
[2]王启云.高校图书馆人力资源及创新服务对话录(续)[EB/OL].[2021-05-20].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13646-1287372.html.
[3]傅平.美国的大学图书馆如何开展创新服务[EB/OL].[2021-05-16].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316383-1286751.html.
[4]Manage Your Data[EB/OL]. https://library.ucr.edu/research-services/data-services/manage-your-data.
[5] 邱葵.美国高校图书馆的学科馆员与学科服务[J].图书馆论坛,2016,36(12):13-23.
[6] Catherine Hoodless,Stephen Pinfield. Subject vs. functional: Should subject librarians be replaced by functional specialists in academic libraries?[J/OL].Journal of Librarianship and Information Science,2016. https://journals.sagepub.com/doi/full/10.1177/0961000616653647.
[7] SILS migration phases explained.[EB/OL].[2020-04-10]. https://libraries.universityofcalifornia.edu/sils/news/sils-news-apr-10-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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