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尝试研究些工程中的科学问题，自然是困难重重，《工程问题研究难在哪里？》。当然，这种老来玩票式的研究，比起年轻时噉饭之道的研究，还是容易多了，也有趣多了。工程问题固然有其难度，但最大的问题，其实还是自己知识和能力的欠缺。正如王小波所谓，“人生唯一的不幸就是自己的无能。”

能力的提高非一蹴而就，知识的学习倒是可以日积月累。“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困而再学，Never too old to learn. 当然，也可能An old dog cannot learn new tricks.

工程背景方面，准备通读相关领域ESA和NASA的两本手册，都是多人合作写成。欧洲的相对新些，内容也多些，优先读。电子版和纸质版都准备了，纸质版在办公室读，电子版随时随地可以读。

专业基础方面，准备时常翻阅查阅国内的三部著作，两部书的作者是院士，另一位是老院士的高足，写得都很好。其中有部书准备在国外的著名出版社出英文版，出版社约我review，要与现有著作比较。这个部分略过没有细说了，只是说，it is a unique book. 不要比，要无比。这种境界，“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纸质书准备了不止一本，而是三本，两个办公室和家里各有一本。

《礼记·学记》所谓，“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古人不余欺也！” 此外，年轻时，我觉得发现不足是高明，后来慢慢明白，发现自己的不足是高明，发现人家的高明更是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