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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某工学院当教授。似乎是华中工学院,科学技术史教授。整个梦境是回忆入行之前。
那时候我是一个小黑帮的小马仔。小黑帮的老大带领包括我在内的三、四个弟兄。我们一起去找另一个黑帮,不知道是谈合作还是斗殴。到了之后,本帮老大被对手痛打羞辱。对方还有两个白人打手。其中一个对我开了一枪,打中大腿,是麻醉弹,我赶紧拔出。当时很硬气地说那洋人,“我一定把这根针插到你身上。”那洋人说他等着,又专门送我根没有发射的麻醉弹,让我以后插他。不是针管,而是一根长针,针头上有个药包。我小心地把两根针收好。虽然我马上拔出了麻醉弹,但腿还是有麻,两个本帮马仔架着我往回走。
回去的路很长。而且变化很大,有拆迁和改建。似乎黑帮斗半日,世上已半年。绕来绕去也找不到地方。在转悠的途中,腿不麻。旁人先走了,我一个人还在路上转。
最后到的地方是家书店。店里摆的书也全换了。好多原版英文书和期刊。本帮老大成了历史学教授,研究P. A. M. 狄拉克的专家,出版了专著。
这时又有了我母亲,是梦境中唯一的现实中人。我们刚搬进新家几天,好像与拆迁也有些关系。她一个劲抱怨住得烦了,好几个月也没有出门。我努力向她证明,没有好几个月,才入住几天。旁边还有许多人,我请他们证明我说的对。这些人很世故,都说老太太说得对,有好几个月了。我很无奈。这时母亲听他们说有好几个月了,就问他们要工资,说好几个月了,为什么不发工资?他们都无言以对,我很开心。
这时太太起床,我也醒了。给她讲梦。原来的头绪更繁多,虽然醒了马上讲一遍,还是忘记很多。只记住上面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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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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