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12日,小燕带着无限思念乘坐早上动车于接近中午时分到京城。
安排好自己的住处,依旧是洪铭商务酒店这次是720房间。中午1:30易就打小燕手机,问到了没?回说已经到了,正要下楼买点吃的,他说给10分钟时间,回答说20分钟吧。于是小燕赶快下楼在一家粥店买了点粥与小菜带回来。他来了,给她带来一本亲笔签名的《易爱卿自选集》,说是这是第一本送出来给学生的,小燕很感动,加之二人好久没有相见,此次相聚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自然尽情欢乐一番,这是第6次了。期间,他接到电话,有日程会议催急,乃于3点多离开,国家社会科学规划办的头来访,必须他亲自接待。真是来也冲冲去也匆匆,生活其实就是风雨兼程。
卧谈之中他说她是他第一个接触的西北人,并问她西北人是不是性格都很倔强。过去的几个月中他是充分感受到了这些,有时候就担心自己是不是成为网络上嘲笑的那些炒房炒成房东,炒股炒成股东那样的主,尽管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任何预谋和阴谋,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而已,他也清楚知道自己的工作担子比较繁重,所以带来一些压力,能跟她在一起,就算斗斗嘴聊聊天甚至哄哄她,说些私房话,这些话在工作环境中是绝对不能提的,的确能非常舒缓自己心情愉悦,更能提高工作效率。他也不觉得他自己是个坏人,首先就没有任何时间和功夫去谋划坏事,更不会去那些社会上的中心去接触那些只有外表没有内心的人,这些人他跟本没有任何兴趣,尽管如果点头得来到是十分容易。
他说到她的那位在教育部工作的博士同学,本来报考了他今年的博士后,结果他说因为他同学的选题离自己做的方向比较远,所以转给另一位导师,结果这位同学很决绝地说不读了。
易还说起他现在正在组织编写的读本,小燕就问她那第二部分的日文资料怎么办? 他说小燕可以找师兄帮助。其实还有另一位本来日语更好,但是这位总想请小燕喝咖啡,这让易内心深处有点不高兴,叮嘱小燕不要去找他。于是下午小燕给师兄打了电话,约好了周六去他办公室复印这些资料。晚上,她给易说已经约好了,他说很好,效率很高嘛。
重要一点是,当时小燕又把三万元放到他拿来《自选集》的那个袋子里,还是在他去洗澡的时候她放进去的。她就说谢谢他,等他临走时,她拿起了袋子。他马上明白了,就说:“不要,给你办事哪能要呢!说要不你自己留着吧,你又不是钱多的!”她说:“我不需要,你办大事用得着”。推辞了半天后,他接过袋子,临出门时说:“要不我给书记买个什么东西吧!”她说好的。书记曾经帮忙协调一位博士后在学院的调剂事宜,当然,是易给他说这么办的。
4月13日整个下午开会,易讲了自己的要求与对编撰的读本的定位,每一作者就自己的实际情况谈了些内容。小燕也简单说了下自己的部分,第一部分有了比较全面的内容,下一阶段就是丰富、细化,初稿中的“现实意义”这一块有些牵强,要删除。易插口说“处理掉”,然后重复了一句“处理掉”,似乎有些开荤玩笑的意味;第二部分,现在手头资料少,要请教几位老师,再找人翻译,然后在书中注上他们的名字。会后,一帮人去了餐厅吃饭,开了两桌,他们两人分开桌坐了。期间,小燕这一桌去另一桌敬酒,小燕同其他人的话都比较多,反倒两人的话比较少,在私密空间中该说的都说了,在人前反而没有说的了,但也得说几句人前客套话,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该表演还是要表演,这其实就是enjoy。
晚饭后,小燕走回洪铭酒店,到房间后,看到十多分钟前发来的信息,问她此次在京城呆几天? 回答说因为已经约好周六去复印资料,所以初步定周日回,但还未买车票。他问她现在方便吗,要来看她。因为周六日一般都有会,日程安排得很满,早上7点就要出发去郊区植树,周日还有一个京城校友会的应酬。有道是,领导阶层的人都是周六保证不休息,周日休息不保证,所以做领导的确很累。
她说:“很方便,等你”。他晚8点多来到,因为刚才晚饭喝了点酒,而且昨天刚刚一起过,所以不能确定是否能成功,到了一半他有些力不从心,因此就没有继续下去朝向终点,这个第七次就只走到半山腰。随后躺着私房聊天,说到她清明节去洪洞大槐树寻根祭祖园大殿中拜易氏牌位的事情,还说到单位有关怀孕生孩的事情,因为学院今年好几个生宝宝,其中一位非常平和的人都很兴奋地给每一个人发喜报;易还说自己父母都不是太高寿,77、78的寿命,还说现在的人工作生活压力这么大,还问她婚后多久怀孕的,她说半年,他还说吃饭时有人还开玩笑说另一位只见封山,不见育林。她说能和他在一起是她的福分(小妾思想?),他说他也是这么想的,很珍惜这份缘分。总之,两位在一起很甜美。做烤瓷牙的事情以前已经交待过,他看到她的指甲有些长,说你怎么留长指甲呢? 还说有的女的在自己脸上动了200多刀想回到过去的样子都不可能了。她这次给他在太君服装百货买了件5折后还要500多的白色长袖衬衫,相互太熟悉了就自动知道号码了,穿起来很合身,当时她心想这真是个好男人,难得的衣服架子。
几天后小燕返回陕西单位,两人经常有短信甜蜜。到了4月19日下午,他发来信息:国家电视台制作的三集《走进京大马列学院》节目定于4月20、21、22连续三天在新闻频道早6:00—9:00《早闻天下》栏目中播出。
小燕赶快给他回复说:明早开始一定守着电视看《早闻天下》,看我亲爱的老师与未来的同事们哈。现在刚下课,从现在起至5月9日无课了,将于24日中午回到京城。为爱一个月就跑两次,爱心之深可见也。这也是每月两次的承诺的忠实兑现。
早上看完节目后,小燕发信观后感:“核心文件从这里向世界传播”,节目标题定位精准醒目,凸显了学院的特殊地位与重要性。易领导领航开启崭新篇章,每一位人员都会为两年来扩大对外宣传、提升国际社会影响力、打造优势项目所产生的社会效益而发出由衷的赞叹与自豪!
小燕随后收到他充满酸溜溜地回复,你的总结层次很高呀!她和他在一起很久了,她已经能判断出来他的语气是真诚的还是有嘲讽意味的。
小燕说:我说错了? 小燕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看懂他,更不喜欢别人看懂他还说出来。性格使然也! 无奈小燕聪明伶俐,加上这么多的亲密接触,他的小心思怎么能瞒过小燕的眼,还一不小心就给他说出来了。不过,爱情无处不在,就这么正式的内容,二人也能制造出丝丝甜蜜的逗趣。
4月26日晚8点多,一大帮人包括李导师等学院人员在中宇饭店吃饭,小燕收到他发来的信息,问第二天有无时间。来回了好几个信息,双方运筹帷幄一番,定好第二天在洪铭酒店大战。
4月27日上午10点多,他发来信息说饭由他来解决,后又打来电话,想让她早点订哪个3小时的钟点房,并说下午可以去听一听德国恩格斯故居的人做报告。小燕回答说已经答应了下午2:30-3:00去接一对朋友,就不好爽约了,其实,她也挺想去听的,特别还是陪他。
上午11点多两人先后到了洪铭的618房间,他带了些面包、饮料,他喝红茶,让她喝奶茶,好像还是咖啡味的,他总喜欢她喝咖啡,估计是想提神,怕她抑郁吧。第八次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是非常和谐,竟然同时到了山顶。之后聊了一会,相拥而眠。
这次的瞎聊他提起魏。他其实是心细而且多疑的!只因为在一个会见上,小燕很犹豫要不要参加,觉得不合适去,去了也不好意思坐在主位上。但是魏很热情地叫她坐在那里,还让往上坐。易就起疑了,以为她和魏有什么似的。还给她说很快就要开会讨论让脱产博士后参与学院里的工作,要落实到系、教研室。说准备让小燕去马列基础理论处。可能是看到其他教研室的头对小燕印象很不错吧,怕小燕被别人占了便宜呢? (这样就是他易吃亏了!)还是怕她有主管领导关照? 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玩了,“美女”门口就是是非多!小燕有耐心、也有兴趣继续玩下去。不过此时,请注意小燕的心态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大难不死几次了,现在还怕什么? 也许她就是为了复仇而来的! 这一段的心路历程被认真记录下来如下:
“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我回来了,不再惧怕风雨!”
情人节似乎是“被谈判”,时间过去了2个多月,我经历了炼狱般的煎熬,差点没有把自己折磨致死。尽管离开后,我还回来过3次,当然,每次都会同他见面。一切迷雾似乎要散去了,但似乎仍旧在我的周围盘旋。没有关系,该来的好的坏的,尽管来!惧怕风雨,我就无法成长。虽不至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我可以肯定地对自己说:不再懦弱,不再流泪,我能回来就意味着任何事情我都不再惧怕,生活于我的馈赠与剥削,我都会如数一一奉还!
回到这个位于京城闹市中带着些许神秘、很静逸的院落,回到这个我住了半年的小屋,我的心态已全然不同。似乎是带着一种没有玩虐够的心态复仇而来(如果他们曾经是我的仇人的话!)最近有一种感悟,不知对不对,请大家评判。有的人张牙舞爪、自信满满,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有的人始终如一的谦逊、温和,却是为了遮盖内心的骄傲与强势。我的男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谦谦之人。我不知自己对他是爱、是恨,还是利用?或者兼而有之?他的心思极其细微,有时甚至有些扭曲,我从一些信息的符号细节上可以看出来。我不爽时,便学着他“教会”我的招数,以牙还牙。他害怕了,在会上也出来给我打电话。我有一种快感,一种占据主导的快乐。可是,这种快乐,又能为我带来什么呢?悲情人生,我们大家就一起“玩”吧,我会耐心地看着周遭的表演,有兴趣时我也会加入哦。
现在有些冷血。本来我也是一个做事很低调的人,对同事、朋友常常表现出一份谦卑与尊重。以至于有人认为我好欺负啊。不张扬不代表我无实力,很多人狗眼看人低。有一次,我无意间透露给一个朋友自己的夫家背景(当然是祖上了),他有些错愕。从我平日的行事风格中他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原来背景不错。难道以为我就是一个乡野之人,出身卑微,任由他们宰割吗?恨,想起走过的路,心中充满了恨。
性?他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能给我多少呢?况且,除了我以外,他兴许还有别人呢。我这次回来,他就推着说三天后再见。当然,公务缠身是一方面,有些日程我也是知道的。他周末刚出差,也很累吧。性不是联系我们的纽带,至少不是唯一的;将我们联系在一起的是利益,其中牵扯我的前途。不过,我不用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兴许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小丑,跳来跳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前一段甚至想给他生个孩子,是不是疯了啊?他现在也不用套套了。
想要个女孩,长得像爸爸的话,会很漂亮。有时就在脑子里想象着。
明天下午5点就又见到老男了,晚上还要陪着一起参加一个晚宴。真不知见到他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啊。不过,该演的戏还要演,要打扮漂亮点去演。
温柔的付出,无怨无悔。但不排除随时可以复仇,不带一丝的犹豫。我已经掌握了战胜一切的不二法宝,那就是表面的退,表面的弱,表面的静。不生气,不出格,不表态。经历过“生死之劫”,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呢?好好睡个觉,明天还要见呢。记住,要温柔温柔哦
见面了,很性福,相拥而眠一个中午。好像只有分开几天,闹点小别扭,再见面才会“感情更浓”。又谈起近期发生的一件大事,人尽皆知的大事情。几乎每次见面都要谈起,不知我们的事情与他们的事情有何关联呢?也许从对于此事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来彼此的性格与做人准则吧。他不是那种狠的人,做事是绕着弯弯来。好啊,我现在也是。以前他问什么,我就如实回答。现在好了,我有些话就不会实话实说,让他一个人高高在上吧,摸不着周遭人的底牌,他就无法准确出牌。而我,始终如一的温和、温柔,没脾气,呵呵。游戏真的很好玩的呢。一切远未到结束的时候,慢慢来。
今天,他穿着我买的衬衫,很好看。西服也是穿的我喜欢的那件单西。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其实,此生能与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无论会走多远多长,也是我的福份了。我知足吧。过去的不快就过去。只要“恶作剧”不再重演,我就原谅过去的一切。当然,自己对于那些事情的处理也不成熟。只要在我可接受的范围,我就会痴心的爱下去。
今天下午快4点钟时,他发来信息问我任务完成没有,什么时候回去过节。我说后天。他说祝开心。一切都很好,也很正常啊。我忽然想起自己很快要过生日了,就发信息给他说要礼物。他说好啊,到时候准备好,下次见面给我补上,因为马上要外出。本来两个人好端端的,就是因为他这个短信标点符号的问题,我不爽了。我就说好呀,去哪儿啊?他回复说回家,家里有活动。标点就正常了。这个小插曲让他清楚地看到了我的态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不逼急了我,我不会和他翻脸,毕竟我还是从心里爱这个优秀的男人的。但他要是与我玩花样,那就奉陪到底。他也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要用这个可笑的标点来暗示什么啊!不过,他已经意识到我早已琢磨透了!从这个事情我看出来官男,所谓的高官,心理其实是扭曲的。他们的压力其实大得超出我们的想象。谁让他要的多呢?很好,慢慢玩。你不置我于死地,我就就不会翻脸。我若翻脸,小三反水,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我现在觉得自己的事情最后肯定能解决,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直也得直。不过,昨天他还试探性地问了个问题,说谷希伯来涉嫌的那个事情,是不是因为私情、嫉妒之类的?我没有表态。他是要试探我,会不会因为争风吃醋而与他闹,甚至做更过激的事情。放心吧!风流倜傥的老男,我不是你夫人,管不着。再说了,你的原配不是也被二夫人给取代了吗?二夫人守着你不也还有我吗?而除了我之外,当然还有别人,至于多少,只有他老人家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也许记不太清楚了。他的本性决定了如此。他说过一句话,男人靠一剑走天下,女人靠一张脸。但我还是很佩服他的身体的,五十多岁的人了,很快就能让我快活得死去活来。
做情人不仅是个力气活,更是个智力活儿。所以是有点累,但我现在乐在其中。我不爽,会“要了他的命”。当然,不是指性命。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琼瑶的小说,记不得是哪个了。其中,提到女主人公劫里逃生后,重新回来报复。我不知自己是否这样一种心态,不完全是报复。但我至少不再惧怕,内心不再惧怕。正因此,我才会表面上继续弱得如一只蝼蚁,慢慢观察,好玩得很。
这里的人都以为我“死掉”了,完蛋了。给大伙儿说两件事情。
一位女性同龄人,当着一位秘书说:“我哪儿能去干那些事情呢!”指我做的那种事务性的工作,是她不屑于去做的。眉眼之间都充满了对我的鄙夷。我仍旧低眉顺眼,细声细语,任由她那两日的冷嘲热讽。过两日后,她在路上碰到我,很和善、主动地打招呼,我仍旧低眉顺眼。变什么呢?继续“欺负”好了,我能忍受的哦。我不是你们认为的要完蛋了吗?
第二件事情。去我许久不去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也从未有我的位置,只是偶尔去一下。一位男性同龄人很傲慢地问我:“你的事情有结果了吗?。。。”开口好直接哦。我笑而不答,后说不知道哦。另一位“同事”也冷嘲热讽,说“你应该说双面打印,这样子省纸”。我低声细语给他们说,添麻烦了,谢谢。原来我打印的也就是一份合同,2张纸。这才其中一位警觉,问我又要出书了啊,我说给别人打工呢。我的语气轻的不能再轻了,我“弱”得不能再弱了。留下一句客气的话,我走出了那间办公室。
从这里“诡异”的氛围可以看出,“处理掉”我是早在日程之中的。是啊,那为什么我就如万恶的资本主义呢?总是那么的“垂而不死、腐而不朽”呢?众多看客都着急了吧?别急啊。好戏一定在后边会慢慢上演的。
我的故事,一定是好玩的,有意思的。我不敢把很多事情叙述的很详细,我只能大概写。掺杂了官场、知识圈的权力斗争,人情冷暖,当然,还有情人的暧昧。我会“玩”下去,就当是一个从黄泉路上回来的幽灵在飘荡吧,我玩一天,赚一天。
低时,我可以低到尘埃里,默默忍受;到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不择手段,“弄死”害过我的人。不是我歹毒,是我看到身边的“王八蛋”都这么做的。
那位认识刚一天不到的外国朋友,在晚宴时分说到“以柔弱胜刚强”,“绵里藏针”。还说在俄罗斯,某种学问的另一个意思就是女人。可见,他认为女人是最爱智慧的,最懂得爱智慧的学问的。
我的男人他昨日说到“以柔克柔”,好,我们就慢慢玩这个“柔道”哦。
我们的爱情故事的发展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与环境有关,甚至与复杂的人文环境有关。有一天在动车上,看了莫妮卡自传,竟然有想哭的感觉。我相信莱温斯基与克林顿之间是有过爱情(或者叫感情更贴切)的,而不是如斯塔尔报告中描述的那般不堪。
我与老的男人的感情最初似乎也难逃“潜规则”一说,我是“卑微”的,仰慕他的才学、地位、声望,以及他帅帅的样子。曾经写帖倾诉对他的思念与爱恋,梦中常常与他相遇,场景多是温馨的日常生活。
每每梦中相遇,第二日便会短信告诉他。这个时候,他通常会说,日有所思日有所梦,找机会见。
男人的爱情与社会地位、自信有太多的关联了。我的网名“如烟窗外”,取自琼瑶小说《窗外》,男女主人公刻骨铭心的爱恋,比起我与老头的感情历程也显得逊色了许多。再惊心动魄、再缠绵悱恻,最终不也是要想烟云散吗?感情要走时,谁都奈何不了。
我给老的男人说:你也便是在适当的时候符合我的审美标准与情感需求罢了,在你那儿是什么状况我不关心,我迟早会不甩你的(不拿你当回事的)。
给我的男人说过:恰当的自律绝对不是可有可无的,那天发给你的段子中提到几种人,我绝不是想做你的贤内助,至少不会想去做体制内的,我就是你身边那个小人,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好意思,我全想占。
跟我的男人叫嚣,要当那个与女子一样难养的小人,叫他小心。临别前,我躺在床上与他在电话里婆婆妈妈,他说:“你还叫我老头,是把我当孩子了。”因为我总说让他乖点,别让我担心(那些我不想的事情发生)。
爱情中的两个人,不知不觉就会调个个儿,主动方、被动方。开始,似乎我主动多些,但我从未主动献身。老头,似乎被动些,但一步步让我有机会走近他,直至走进他的生活。
这次回去相见,是为了抚慰他,而我又不想让他明白我的这份用心。男人,如果不再有那份华丽丽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女人的仰慕之情也便少了些许味道。不知我们今后的生活中,这种仰慕还能存留多久,他还能震住我这个“心比天高”的女人吗?
不久前的一次盛会结束,我本以为他能有机会“候补”的,或者讲,他自己也对此心存期待。大会前,一切还不明朗,他还对未来有更高的企盼。会后,他不明说,但人们的判断以及他自己的心态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于我而言,心理十分矛盾:老头走高了,我陪着他的日子也基本走到尽头了,虽然在日后的生活工作中有困难他一定会帮我的;老头暂时止步于此,我会替他惋惜,而我们相伴的日子似乎会更长。我心底到底愿意哪一种结局呢,自己也难以说得清,道得明。
爱情,一定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上演的一幕幕相互较量的剧情。如果哪方弱了,不平衡了,爱就是牵制、强求,不是卿卿我我。
昨天发给他:我的痛苦、折腾,一是源于对你的感情投入,二是不甘心处于一种死都死不明白的状态。等我看了单子,如果你的世界不拥挤,我仍然愿意陪你走到我老了不好看了;如你的世界拥挤,我也就死心并且能释怀了,就当是场交易吧,该办完的办完,重新开启人生,不会为你再流一滴眼泪,不会再争吵一句,不会再计较什么。因为外人就不必要计较什么
写不下去了,突然想到我们过去的种种,想到我曾经的卑微与所受的伤害。
一个人越是向你炫耀什么,就越是表明他在意什么,在那个方面不够自信。现在的老男,会把未来几天的日程安排告诉我,说每天都排得满满的。我太了解他了,真担心未来离任后,他难以适应。大多数人都在下台后,有一个比较难受的适应期,而老头,会较之常人更甚。因他是个很自我、自恋的人。他自己都讲虚荣是一大毛病。
爱一个人,不仅要在他高高在上、意气风发时无微不至,更应在他心情低落、光芒渐渐弱去时能从心底关心、尊重他。
曾经写了近10万字的纪实,关于我与老头的相识、相知,似乎在“控诉”他,而读罢却发现是个万言情书,字字句句都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慕、相思与欲罢不能的占有欲。老头每每看及,都会哭。我看了很多遍,哭了很多遍。现在,不知还会哭吗?爱情,一定不要在那一方热起来时,这一方又冷了,祈愿我们的跷跷板随着岁月流逝,仍在彼此的生活中、生命里继续。爱是跷跷板要两个人,喜欢是荡秋千自己就可以。
插曲: 《新白娘子传奇》经典歌曲之《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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