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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18日,在繁星戏剧村观看了京剧《惜·娇》。此剧为首届当代小剧场戏曲艺术节展出剧目。剧院推荐此剧说:“最京剧!最青春!最浓烈!最炽烈!”观剧之后,知其所言不虚。
《惜·娇》内容上续编《水浒传》中宋江杀惜一出,将背夫与他人通奸的阎婆惜,描写成为情而死的至情种。该剧是北京京剧院2013年度品牌力作,80后青春创作团队创作。刻画了一个令人可恨更可怜的人物阎婆惜。阎婆惜为感谢宋江葬父之恩嫁与宋江,不知宋江乃为忠义粗犷之士,并不流连儿女之情,便勾搭上了宋江的学生张文远。阎婆惜欲嫁张文远为妻,恰好捡到了梁山给宋江的书信,掌握了宋江私通梁山的证据,威胁宋江写休书。宋江无奈之下写了休书,但惜娇却不肯交出书信,宋江情急之下杀了阎婆惜。水浒故事至此结束,但戏剧并没有结束。阎婆惜死后成为了鬼魂,不肯喝孟婆汤,说自己忘不了张文远。孟婆许她见张文远,阎婆惜最后发现张文远实为负心薄幸之人,遂杀死张文远。黄泉路上喝下孟婆汤,忘记前生事。最后阎婆惜的唱词为:“换来生有情郎花前相逢”。导演李卓群表示,她当初想的是让这个人物有更多现代人的思想,拉近与观众的距离。主演王梦婷说:“在这部戏中,阎惜娇不是十足的恶人,她在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只不过,她追求的是错的。”由剧情内容和主创和主演对该剧的评价知道,该剧以“情”为主,淡化了水浒中的侠义色彩。从演出效果来看,对阎婆惜的这一改动是成功的,能观众所接受。
阎婆惜和张文远幽会
《惜·娇》内容与表演形式密合无间。采用一桌一椅、唱念做舞等传统京剧手法,剧中阎惜娇全程踩跷,三寸金莲妖娆轻盈,将尘封数十年的旦角表演技巧近距离地重现舞台,是该剧表演手法的独特之处。唱念做舞中,尤其是舞显示出了中国传统戏剧的艺术魅力。阎婆惜被宋江杀了之后,在黄泉路上和孟婆的戏,阎婆惜的表演除了唱念外,最为出彩的便是舞蹈了。戏开始时,舞台灯光由明变暗,阎婆惜的鬼魂身着白色长衣,在舞台上或奔走或舞蹈,唱词围绕她对张文远的各种留恋和不舍,将一个为情而死的幽魂刻画的十分动人。这里的舞蹈是中国传统戏剧鬼魂脚色固定的舞蹈表演程式,被称为“旋风”。它的基本特征是旋转身体,是魂旦、魂自以及其他鬼魂脚色普遍采用的动作。这种动作节奏和表演形态特别适合表达诸如冲天怒气之类的强烈情感。《惜·娇》剧中,阎婆惜鬼魂的“旋风”舞蹈较为轻柔,主要表现的是阎惜娇的愁苦情态。“旋风”舞一般用于鬼魂脚色上场和下场,《惜·娇》在剧中运用的较多。
该剧为小剧场京剧,近距离观剧艺术氛围给人的感觉的确不同。
“旋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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