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出国访问和开会，遇到一些天朝来的留学生，提起名字，总有学生做仰慕状：“我读过您的书！”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拙著竟然流毒海外，害人不浅哪！

       拙著20年前动笔，10年前立项出版，5年前才得付梓。据说已经印刷了三十多次，价格也从68元翻了近一倍。出版社自然非常高兴，积极协助申请科技部出版基金，尽快推出第二版。这不，网上也公示了。不出意外，年内应能看到新书出版。

       2013年在MIT访学期间，就有学生告诉我，“您的书网上已经有盗版的电子版了”，还发给我一份。惊讶之余，不免窃喜：有盗版，说明有用啊。盗版造成的损失不是我的，而是出版社的。签订出版合同时，我没要版税，只要了那点可怜的稿费，还交了税。因为没想到会有多少人对这个领域感兴趣。出版社编辑倒是自信满满，说肯定畅销。果然，不到一年2000本就销售一空。

       教授出书的好处不是金钱，而是名誉上的。在海外，还有“粉丝”读者主动当导游。例如这次在维也纳，就多亏了当地的学生读者。我很感动。

       想到书中有不少错误，心中就有不安，希望修改过的第二版能不负读者和学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