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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Immanuel Kant, 1724-1804)是大哲学家,是德国古典唯心主义创始人。他的《纯粹理性批判》奠定了他的哲学大师地位。西方哲人里面不少如雷贯耳的名字,如叔本华、黑格尔、尼采等,都受康德的很大影响。
我估计读过康德这本《纯粹理性批判》的人很少;这个“很少”里面,把这本书读完的,就更少;这个“更少”里面,读懂了康德的,少之又少。原因无它,哲学不好懂,康德的语言又太晦涩了。李哲厚肯定是“少之又少”中的一位,他写过一本关于康德这本书的著作。
尽管康德哲学不好懂,感兴趣的老百姓也不多。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康德有一句“仰望星空”的名言。这段话通常被翻译成如下的一段话:“有两种事物,我们越是经常、持续地对它反复思考,它们就总是以时时翻新,有增无已的惊叹和敬畏充满我们的心灵:这就是头上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法则。”
读虎头所著“学习康德好榜样”一文(见《当代》,2006年第6期),发现他的翻译更典雅。道是:“有兩事充盈性灵,思之俞频,念之愈密,则愈觉惊叹日新,敬畏月益:头顶之天上繁星,心中之道德律令。”虎头是德语教授,相信他的翻译直接来自德文原版。
虎头还为我们描写了康德的长相。康德身材矮小,只有1米57,而且双肩一高一低。尽管金发碧眼,面色红润,但是敏感而脆弱,还喜欢过敏,连报纸上的油墨味道都能让他打几个喷嚏。康德的身材也不健美,胸腔狭窄,怀疑心肺空间不够。此外,他还高度近视。说到康德的眼睛,虎头是给予高度评价的,他写道,康德的目光“炯炯烈焰,至老不衰,令人如沐神睨,弗敢逼视。”
然而,总而言之,康德看起来就是个身材瘦小、体态畸形的干巴老头儿。但是,这瘦小躯体里的能量却是令人惊奇的。可见,人不可貌相。
(2008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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