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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饿,肚子痛。我们今天能有什么吃的?”
“我们今天有吃的了。等一会有卖烧饼的来,妈就买给你。”她欣慰地更加紧捏着掌中的小银片,低微的声音悲凉地发抖,走近屋角去一看她的女儿,移开草席,抱起来放在破榻上。
“还早哩,再睡一会罢。”她说着,同时抬起眼睛,无可告诉地一看破旧的屋顶以上的天空。
——《颓败线的颤动》
这则故事的主角是森林里的一位母亲。
森林里一家三口:鹿妈妈带着两只鹿宝宝,悠闲漫步在草地上。遗憾的是,生活不是童话,这则故事,无疑也不是。两头豹子觊觎已久,突然从草丛中包超扑过来。没有意外,赤裸裸的丛林法则,接下来当然是四散奔逃。
但是,鹿妈妈跑不过幼鹿,她瞬间累了,伊不跑了,停下来,任两只豹子扑到自己的身上,撕咬。伊昂起头,不知道为什么。两头豹子很满足,扑在伊身上,撕咬。鹿妈妈倔强地站立,昂起头,任两豹子扑在她的身上,撕咬。
我的心也被撕咬,这无词形容的残酷与温情,那一瞬间被定格、拍照。
题外:
艺术家没有道德倾向,“你眼中的美景,只不过是别人挣扎的生活。”(郑永军)
这则故事被定格、拍照的那一瞬间,造就了艺术的永恒。其实,连写下这句话都是一种残忍。艺术家只是观照,用被沙砾和刀尖打磨的(曽泳春老师语)心来叙写。故而,真正的艺术作品,都是艺术家流出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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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19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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