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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梦想是自由主义和新左派吵架的那些岁月,我本就是工程人骨子,他们大道理争吵,咱呢,明白自由主义缺经济基础和文化传统,硬去寻根到基督教的超越精神那实在是太不现实了,崎岖的山路没几个群众会去走的,于是提出了可控大租界,希望它以可自持的体量生存在大陆几大经济板块的隙缝中,以商人赎买自治区形式出现,作为沉淀人才、资金、物质的池子,兼文化种源库。大家也都知道,这是参考了中世纪欧洲的历史。后来呢,呵呵。我也不做公务员了,去高校做理工科人。
第二次梦想是08年金融危机,我呢,又帕累托病发作了,嘀咕着该开发边境+城乡等值化,借机构建核心区——过渡区——扩散区,估计呢这又和自由主义沾边了,于是呢又呵呵了。当然了,这次误判是很彻底的误判,这一策略下股、债、房是另一种走势,于是没赚钱。
唉,还是太书生了啊,帕累托?根本就是我没把握住理性的度这个原则嘛,功力不够啊。更聪明的和更傻的人都发财了,我半吊子白瞎了。
于是不做梦了,我不就工程人骨子么? 经济文化咱摸不准脉,自然科学总能摸准吧? 不玩论文课题之类乱七八糟的形象工程,咱搞自然生态工程去呗,慢慢地,就彻底转为理工实践人了。
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阮籍风雨之中,醉人的笑容有没有?路边的野花插满了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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