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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回到山间的石洞,在那里,我有一只老鼠,几只水獭,是朋友,他们不咬我,总爱踏着褐色的落叶沙沙出去找虫子和不知什么吃,春雨秋风中的夜里,他们也歌唱,虽然我听不懂,但我和他们共和契约。
闲暇了,我带着老鼠坐在山顶,山下有很多北京猿人聚集,或哭或笑,掖着啥破旗嗷嗷地来回跑,不时高举起森林般的双手呀呀地对天叫,那时候就是他们逮到猎物了。间或有穿得花花绿绿的猿人带着打破的骷髅架子上山一丢,白花花的横七竖八,林间鬣狗们就会围上去,兴奋地笑,咬,咔哧咔哧的。这时候老鼠总会偷偷瞄我一眼,我总告诉它,那玩意儿有毒不能吃,吃了就魔怔了。
水獭们总爱悄悄地出去悄悄地回来,然后呆在角落里不动琢磨着什么。神神秘秘的我也懒得和他们打招呼。他们祖上都会做水坝,可总是做不好,至今也做不好,学了也做不好。我告诉他们我思故我在和上帝在远方,然后就有哲思,然后就有体系,然后才能推导出坝怎么建,用啥材料怎么改进,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咯吱咯吱地咬着木头,好像那是我的肉,于是我嚎叫一声走了。
水獭也啥都吃,我知道,好吧,我仿佛知道。只不过他们虽然很能生但数量总不增加。
天气很美,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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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4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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