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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幅油画,是平面画里最有立体表现力的一种。30多年前观看时,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它在中国引起的感动经久不衰,因为有人性的光辉。
它刻画了五千年来中华民族的养育者--农民。
它刻画了每个家庭辛勤劳作的父亲。
它刻画了平凡的人--人民大众的代表者
它刻画了淳朴的人--社会良心和社会价值的承载者。
它刻画了民族的历史和命运--就是农民的历史和命运。
【1】http://hb.qq.com/a/20130717/008464.htm
用《父亲》呼唤人性的回归
“创作《父亲》,跟我小时候的生活有关。”罗中立说。那时的罗家在重庆市郊,有很多农村的亲戚。三年困难时期,农村的亲戚有人饿死,有人为了几十公斤玉米就把孩子卖到外地,还有一些亲戚为了活命跑到罗中立家,“大家分着喝一碗粥”。学校前面有一片桐麻树,树皮都被人剥掉吃了,那些树也死了。那时候,罗中立的书包里也常常装着桐麻树的树皮。这些记忆刻骨铭心,让罗中立心疼每一粒粮食。即使是现在参加大型宴会,他仍然会旁若无人地捡食自己掉在桌上的饭粒。
1964年,罗中立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刚刚恢复招生的四川美术学院附中。在附中读二年级时,又响应“教学面向基层,为工农兵服务”的号召,来到离家200多公里的四川达县,在大巴山深处的一所村小学当美术教员。刚到的那天晚上,星星特别亮,蛙鸣特别响。热情的村民将这些来自大城市的学生围在村小的院坝中,等着将他们领回自己家里吃住。罗中立的房东叫邓开选,喜欢在床头抽旱烟。那时农村还没有通电,上完课、开完会,天黑就回到土屋里上床睡觉。罗中立和老头儿睡一张床,他的烟杆很长,罗中立在这头给他点着,他斜躺在那头抽,一边抽一边聊天。附中毕业后,罗中立又回到大巴山生活了10年,直到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后考入四川美术学院。“我看到农民真是苦到家了,感觉自己应该帮他们说句老实话。”罗中立说。
看到第二届全国青年美术展览的通知后,罗中立再次去大巴山寻找灵感。大年三十的傍晚,他看到路边公共厕所前蹲着一个等着收粪的老农。那天阴雨绵绵,又湿又冷,老农却一动不动,表情麻木,似乎对举家团聚的传统佳节茫然不知。“真正支撑这个国家的,正是这些又苦又脏又累的农民!”沉淀在脑海中的印记,仿佛被这张木然的脸庞突然揭开。罗中立跑回去一口气画了一大堆构图,准备创作《收粪的老人》。他被自己的灵感刺激得难以自制,兴奋得一个劲儿地冲朋友大喊:“我要画一幅和毛主席像一样大的画!”一边喊,一边比划,比划完了,又不停地蹦跳、狂舞。
罗中立回到邓开选老人家,把他所有的照片都找出来,一遍遍地画。整整画了半年,逐渐勾勒出一个老年农民的形象。作品从《收粪的农民》到手持军用水壶的《生产队长》,最后定格为完全按领袖人物头像尺寸刻画的普通农民头像《我的父亲》。“当时为了表现皮肤的粗糙,我还在油画颜料里加了些馒头渣,你要仔细看现在还能看出来。”罗中立笑着说。作品送北京参展前,他又听从别人的建议,在“父亲”的耳朵上加了一支圆珠笔,表明这是一个新社会有文化的农民。作品送到北京后,又根据评委吴冠中的建议将作品名字改为《父亲》,作为对整整一代人集体形象的描述。
1980年12月20日,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在中国美术馆拉开序幕,《父亲》以八百多票超出第二名700多票的优势获得油画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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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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