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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离开实验室近四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做研究,就先回到了以前的老板手下做博士后。做了没几个月,老板就说没钱了。只好立马另找博士后位置。但因错过找工作的最佳季节,投了无穷的申请信,终于得到了唯一一个面试的通知-去麻省理工学院化工系。我煞是兴奋,因为这个老板被称之为“新星”,而且我有好的想法可以在他的研究领域做。 但面试不尽人意,可能由于我的演讲水平有问题,他在听我讲座时居然睡了一会。但事后他的学生告诉我,他时常这样,所以我还存有侥幸心理。但不久,他就把我拒了。据说他用了他同事的一个学生。当时,我挺伤心的,因为我的确走投无路了。这时关系起了作用,老板亲自出面找到他在北卡做教授的学生。大师姐仗义(利)相助,从经费里挤了点钱出来。但不能算全职(事后知道),因此连公费医疗保险也没有,只好自费买了个防紧急用的。我在她那儿呆了一年后,双喜临门,成功地申请到美国NSF和NIH的博士后奖学金去了哈佛大学做博士后。
到了波士顿后,有一天忽然心血来潮,想去拜访一下邻边麻省理工学院当时拒了我的教授,也算联络感情。一查之下,大吃一惊。他居然在有钱有论文的情况下,没拿到终身教授的位子而离开了学术界。想当初我是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去了北卡。但我用在那儿做的关于"溶剂对蛋白质稳定的影响"的工作为基础顺利地完成了博士后基金申请书,获得去哈佛的通行证。更幸运的是在北卡学到的非连续分子动力学方法(我的新奶酪查看我的blog#1),则为我在哈佛期间发表的PRL, PNAS, 和Nature等论文以及后来我做助理教授之后得到的第一个NIH基金都埋下了伏笔。这一切我一直是蒙在鼓里,直到七年之后才恍然大悟。而我们中国伟大的古人早就总结精练出了八字成语:塞翁失马,安知祸福?从此我的座佑铭是:不要考虑太多一时得失。得可能是失,失也会变成得。你不可能马上就知道它真正意味着什么。高兴或者痛苦一天就好。继续做你想做的,只有时间才会让你慢慢品尝出来它的真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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