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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苦恼的问题从占据我生活的中心,到逐渐淡出了我的注意,到现在它们只成了一个淡淡的影子。但我知道,我从未真正解决过它们。
我只是被生活中更多美好的东西吸引了:春天的花,秋天的月,美好的爱情,在我眼前逐渐开启的、广阔的世界。
我向上攀爬,一个问题变成另一个问题,一种矛盾变成另一种矛盾,回过头来,生活的苦恼一直都有,却早已不是原来的苦恼了。
一个秉持成长型思维的人,会认为人的能力是不断成长的,并把注意力集中在能力成长上;而一个固守僵固型思维的人,会认为人的能力是固定的,并把注意力集中在“证明自己行还是不行”上。
关于能力的隐含信念决定着我们会如何看待挑战、失败、努力、批评……进而影响我们的生活、事业和幸福。
从宏观层面看,人的能力是通过与环境的互动成长起来的。我们与环境的互动越多,获得的反馈机会就越多,我们的能力成长就越快。
上帝啊,请赐予我胸怀,让我接受无法改变的事;请赐予我勇气,让我改变能够改变的事;请赐予我智慧,让我能够分辨这两者。
多么言简意赅、简单实用又发人深省!简直道尽了所有鸡汤的精髓。
一棵树总是把另一棵树当成朋友,而不是对手。更多的树组成森林,它们一起抵御狂风,为动物的栖居提供家园,构建生态系统,这些都不是一棵树可以完成的使命。
树,追求共赢,它们不相互竞争,而总是默默地相互致意,既相互独立,又携手完成使命。
这是我见过的关于成长型自我最好的隐喻。
但想象中的“远方”确实提供了人们启程的最初动力,而现实中奔向“远方”的行为培养了人适应新环境的能力。所以,我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站在眼前的苟且处,歌颂远方的田野。
我们歌颂的是对庸常的不甘、对生活的向往和对改变的勇气,哪怕我们已经明了,“远方”有时候也只是一场幻觉。
神有两种严酷对待我们的方式:一种是否定我们的梦想,一种是实现我们的梦想。——奥斯卡·王尔德
在我生命尽头的那一天,上帝会来找我谈话(我没信教啊,就这么随便一说)。
他当然不会问我,你挣了多少钱、住多大的房子,毕竟他不是家长里短的隔壁邻居。他大概会问我:“你有没有辜负我给你的生命?你有没有尽你所有的努力,来发挥你的才能,实现你的潜力和价值?”
我大概会答:“是的,我曾错过很多,也曾犹豫退缩,但我已经倾尽全力,从未放弃。”
上帝会说:“那么,证明给我看。”
那时候,我大概拿不出什么让人骄傲的成绩。即使有,在上帝面前,那也微不足道。但是,我会展示我的伤疤,那些焦灼的、犹豫的、悔恨的、拖延的、挣扎的、沸腾的、犯傻的,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随着时光又慢慢平息的痛。我会把这些展示给他看,骄傲得如同展示一枚勋章。我会说:“我已倾尽全力,这就是证明。我曾为理想所伤。”
现在,你们也正为理想所伤。无论普通人有没有资格奢谈理想,我们都已经谈了。而理想,也早已在我们身上刻下烙印。
匮乏并不只是一种客观状态,也是一种心理模式。即便人们幸运地暂时摆脱了匮乏的状态,也会被这种匮乏的心理模式纠缠很久,这种心理模式很容易让人们重新陷入匮乏。
为什么改变那么难,我们还孜孜不倦地想要改变?因为这背后,有一些我们所珍惜的意义和价值。这些意义和价值,才是推动我们前进的、真正的动力。
孤独是我们的出厂设置。
当个人感觉到自己和未来,和他人、和更大世界有联系时,当个人感觉到自己是更宏大而有序的整体的一部分时,我们就会产生意义感。
我们的文化总是在倡导,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哪怕跌倒的地方明明是个坑。它背后的潜台词是:坚持是勇敢的,而放弃是懦弱的。可有时候,我们还得学着,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下。认栽了,承认失败了,才会发现,原来还可以换个地方,重新来过。这并不容易,因为有时候,放弃比坚持更需要勇气。
经历、得失、意义,终融于时光,积累为人生,它仅属于你,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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