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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看了我的网名说:“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团队在运作?”他以为我是韩寒、秦火火之流。等他看了我的文章后,他自己又说:“我知道了,你没有团队。”
是的,我始终是一个人在战斗。记得很早以前我便说过:“才子的心事尽可以大白于天下。”我没什么好隐瞒的,譬如姓名、性别、年龄、职业、联系方式以及真人照片等,都是那么确切无疑的。
我告诉这位读者,“江南第一才子”我用了十年,十年间我没有造过谣,没有诋毁过谁,更没有制造过新闻事件,所以我一直“默默无闻”。当然,我面对过很多质疑、嘲讽甚至辱骂,对此我大抵是“一笑了之”,为什么?
原因是我从不在意虚名,尽管有“江南第一才子”之名,这矛盾乎?不矛盾。虚名于我如浮云,可以在天空中飘,我却不当它是我人生的追寻。否则,十年光景为何名不惊人?
我一直都在强调,看一个人或看一个问题,最需要的是时间。时间最终会告诉我们,这个人做事的最终出发点是什么?他最终的追求又是什么?而人的品质就体现在这些人事之中。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是人总会有欲望的,只是人与人的不同在于:一些人过于追名逐利,视欲望为人生的终极满足;而另一些人则有梦想,即便面对欲望也能知足常乐。
我写文章当然不是泄一己之愤,反而多半是无愤而发,因为我不相信仅凭愤懑能解决问题,更何况是自己的一点怨恨而已。我曾引述过切·格瓦拉的话:“你们应当永远对这个世界上任何地方发生的非正义事情产生强烈的反感,那是一个革命者最宝贵的品质。”对于非正义的事情,我当然会很反感,可是除此之外,我还有自己的思考,譬如你们能读到的我的文字。
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革命者,尽管这个词已经不时尚了。但是,革命的目的不是为了领导谁,不是仅仅为了自己所信仰的主义,更重要的是从现实的角度出发,从更广大民众的愿望出发,从整个人类最终的命运出发,如此这般的探索应涉及我们社会的方方面面,譬如科学与思维、文化与创新、物质和精神。
我不否认,绝大多数人需要的,一是生存,二是发展,三是梦想。其中,关于生存的问题离我们并不遥远,这也羁绊着我们放飞梦想的翅膀。我曾经说过,如果人可以不吃饭而活着,那么早就没人肯上班了。当前,如何发展是我们所面临的重要问题,这是我们成人之后所必须面对的。
在如此重大的问题面前,每一个人都会作出自己的选择:名和利,情和利,利和利,总之都同利益相关。我们通常的做法是“趋利避害”,尽量减少不利于自己的因素,这个基本没错,也无可厚非。
然而,人生有当前和长远的利益之分,二者不可兼得。譬如乔布斯在病床上的反思,肯定不会是财富或成功问题,而是人的生命的长短。我并不否认乔布斯所创造的社会价值,而是强调一个人的生命质量也包含寿命。假如乔布斯可以活得更长,拉长了他成功的脚步,那么他所带给世界的不仅仅是亿万财富。
人活着挺累,人活着又很幸福,因为你还可以感遇时光,还可以每天晚上做个好梦。不要把成功当作人生唯一的目标,奋斗或者战斗的过程要细细品味,它是我们生命的重要意义之所在。
我一个人的战斗还将继续,我没有给它设定一个终止的时限,因为我知道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尽管很多人不太相信这也是一条真理。
2013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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