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李白不会写那么多诗，杜甫更不会为了个“拾遗”苦等了数十载。还有，哪会有欧阳修和苏轼，哪会有《儒林外史》？
追溯到《诗经》，或者更早的行文，文学从来都不是阳春白雪，几个文人雅士花前月下的沉吟。
快到端午节了，当年屈原为什么投江？他的哪首楚辞没有流露出建功立业、报效国家的志愿？
功利，本身并不是贬义词，只是要看为谁立功、为谁谋利。方志敏的《可爱的中国》，是一部长篇散文，字里行间洋溢着对光明和美好的中国未来的期待。为了这一刻，他牺牲了；为了这一刻，无数仁人志士前赴后继。
中国文学史上，亦有这样的英雄，他们用笔墨书写丹心，构建起了一座座文化精神的丰碑。
文学，是人文之学，不可以没有。但是，世界并非文学，一个纵贯古今的时空，有着宏大的内涵，功和利成其或隐或现的经纬，网住了你，也网住了我。
假如文学没有了功利，她将是不存在的。


2021年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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