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死了

——也说江湖这些年

94岁高龄的金庸昨天走了，铺天盖地的文字、视频塞满了网上网下，仿佛一个武侠时代已经结束了。我原本不想凑这个热闹，可看千篇一律的“定论”，又觉得有必要说两句。

第一，我不崇敬金庸。我没有读过一本金庸的武侠小说，却看过《射雕英雄传》等影视剧。对于金庸小说所构建的“武侠世界”，可以说是“成人童话”，是一个中国百家思维混杂的矛盾体，不能上升到社会层面进行思考。所以，所谓“大师”名不符实。

第二，江湖上有什么？除了杀戮和复仇，没有真正的正义可言。那些妄图“一统武林”的角色，至多算是小集团的掌门人，与历史上的政治家不可同日而语。

或许有人反对以上观点，总认为金庸的“武侠世界”里有“大哲学”——这是过分解读了他的小说，类似小说文本明清两代有很多，包括民国时期。

金庸的读者遍及全球，这怎么说呢？相信绝对数上都是华人。在海外的华人，远离祖国，念念不忘中国的传统文化，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化思维与西式思维格格不入，但总是有所需求的——从金庸的小说中可以满足这一点。

金庸的头上有很多光环，来源于我们这个国家逐步开放，他所处的香港是一个交汇处，这也是过去港台歌曲和影视流行的原由所在——太多的中国人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想回归“世俗的江湖”。

然而，四十多年过去，这个江湖又如何？唯独“岳不群”式的“江湖儿女”越来越多——这算是金庸的成功么？

金庸死了，不管怎样，我仍然表示哀悼，这与江湖无关。

2018年10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