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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联大的大师们是怎么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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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刚在采访何兆武时，何先生说：“（西南联大）…给了教师以最大的自由度，随便怎么讲、怎么发挥都可以。我想一方面可以有教科书，但是教师讲课不能只按着教科书照本宣科，否则就成了播音员了。教师可以随着自己的兴趣和思路安排不同的自由形式。”“陈寅恪先生的课，我当时是去旁听，…去听课是觉得他名气大，但如果按照一九四九年以后的要求，他讲课是不及格的，他上课就是自由发挥，跟他写的文章一样，大概即使作为今天的论文也不太合格。”
见：戴燕《陟彼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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