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改革时代（7）

（一）京外（5）

一九八六年

4-5月，国家“七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亚热带中高山地区人工草地养畜试验区》课题选点。首次游览大宁河上游的剪刀峰、二墩岩、桃花洞、和尚峰、荆竹峡、岩棺；下游的廟峡和小三峡，即滴翠峡、巴雾峡、龙门峡。

4月26日，随同廖国藩、李继由、张谊光、刘玉红等，第一次来到宜昌市，海拔70米。后来，又来过15次，但每次均来去匆匆，没有停留观光游览，甚至连市区周边的三游洞、天然塔、镇江阁、白马仙踪、东山图画、滨江画廊、尔雅书院、灵洞等景点都没有去，遗憾！   

27日，来到西陵峡口，参观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该工程1971年开工，1988年竣工，是长江上第一座大型水电站，全长2561米，最大坝高47米，由大坝、船闸、发电站、泄水闸、冲砂闸等组成，具有防洪、发电、通航、旅游等综合功能。

28日，来到长江边，乘江轮，逆水而上，进入闸坝，升高水位，通过葛洲坝，继续西进，第二次游览险要、秀丽、雄伟的长江三峡。船行至奉节县城所在地-永安镇，海拔200米。

下船，乘汽车，第一次来到巫溪县城所在地-城厢镇。该县处大巴山东段南麓，长江支流大宁河畔，海拔220米。城内街道狭窄，几无平地；城外碧水萦绕，青山浓翠，东为凤凰山，西有麒麟山，南系龙头岭，北边群峰千仭。

29日，前往红池坝。汽车急驶，盘山而行，左摇右晃，我昏昏欲睡。突然一震，蓦然惊醒，眼前的壮丽美景，使我睡意全无。峰峦叠嶂的山岳，险奇幽峻的峡谷，浩瀚无边的林海，变化莫测的飞云，使人心旷神怡，如醉如痴。

来到红池坝。该地海拔约1800米，为湖积盆地，属于北亚热带中高山地区，气候温凉，多雨，湿润，垂直地带性植被虽为落叶阔叶林，但目前有大片天然草本植物群落。考察2日，回到巫溪县城。

5月1日，沿大宁河北上，里许，至剪刀峡，峡中有剪刀峰、二墩岩等景点；继续前进，来到双溪溶洞群，下车参观。这里溶洞密布，其中，东、西岸各有五洞，较为有名。我们在西岸，登石阶而上，进入桃花洞。洞内宽敞，通风良好；钟乳石奇形怪状，似龙、似蟒，似狮，似虎，似熊，似象，似猿，似马，气势磅礴，千奇百怪，犹如走进动物世界。继续北上，经凤凰寨、和尚峰，进入荆竹峡，江中流水湍急，两岸悬崖对峙，峭壁如削，满山竹木苍翠，山间小道曲曲，奇景险秀，绮丽如画。荆竹坝一带，西岸绝壁之上，有一排灰色岩棺，首尾相接，保存完好。古人采用何种手段，将其安放到距河面300米的峭壁？令人遐想万千。

2日，乘船，顺大宁河南下一里，进入廟峡。不久，见一山直插入云，是为云台山主峰。该峡山雄、瀑奇、景多，连绵不断，其名称因年久已失记。出廟峡，行至巫山县的龙溪，河水转向东流；过水口，视野开阔，良田满坡，河畔为大昌古镇。过羊溪河，河道转向东南，进入滴翠峡，两岸峭壁兀立，幽深滴翠，滩险水清，流泉飞瀑；两岸多为灌丛、裸岩，陡壁有船棺，局部有人造柏树和小片梯地。行至马渡河口，停船上岸，登上竹桥，观峭壁栈道，赏群猴戏耍。而后继续前进，绕双龙镇，至太平滩，进入巴雾峡，山美峰奇，河道蜿蜒，流水清澈碧绿，流速时缓时急；两岸钟乳密布，犹如群雕，造型形象生动，惟妙惟肖，至乌龟滩出峡。船至琵琶洲绕行180度，复而南行，进入龙门峡，水如巨龙，雄峰叠嶂；过银窝滩、九龙柱，至峡口，有两座峭壁对峙，气势壮似夔门，碧水缓流，倒影如画。下船，来到巫山县城所在地-巫峡镇，海拔170米。这是第一次游览大宁河小三峡。

3日，乘江轮顺水而下，第三次游览长江三峡，来到宜昌市。

6日，返回北京。

5月，赴四川省灌县，参加中科院内蒙古草原站年会。会后，前往川西参观、考察，顺便游览。

11日，来到灌县县城所在地-灌口镇，住四川省林校，海拔约720米。

14日，离灌县，乘汽车沿岷江西行，进入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自漩口，岷江折向北流，两岸以灌丛为主。经1340米的汶川，沿岷江东北行，谷狭，山陡，干旱，植被多为草本群落，覆盖度低；经济林木有苹果、核桃等。经海拔1560米的茂县县城-凤仪镇，至海拔2690米的安宏乡，沟谷出现云杉林。夜宿松潘县城所在地-进安镇，海拔2830米。松潘古城，位于岷山西麓，建在岷江河畔。漫步街头，耳听潺潺流水，眼观小桥竹楼，诗意盎然；城墙高大，保存完好，城门石基刻有浮雕，城门之上建有城楼，古城风貌依然如旧。

15日，离松潘县城，东行，经2900米的元宝乡，一路攀升，3000米为云杉、冷杉林；3300米出现为灌丛草甸，常见植物种有竹、柳、杜鹃、小蘖、金缕梅等；至3660米的黑账房，出现亚高山草甸；至3900米的灯盏窝，见岷山北坡为雪山；不久即到山顶，3920米，而后下坡，经天花石、关刀山，来到黄龙寺，海拔3120米。

黄龙寺位于岷山主峰雪宝顶山麓，闻名遐迩，蜚声中外。黄龙寺是前、中、后三寺的统称，该地为寒温带气候，山中老树，松萝满枝，佐证空气洁净而湿润。风光优美，集山峰、森林、溶洞、飞瀑、流泉为一体。尤其是，山崖石灰岩溶水所产生的碳酸钙沉淀物-钙华，规模宏大，类型繁多，结构独特，五彩斑斓，美不胜收。作为生态科学工作者，不来此地必将遗憾终生。

沿峡谷徒步攀登，从低往高依次游赏，迎宾池（3160米）、“飞瀑流辉”、洗身洞（3210米）、“金沙铺地”（3230米）、盆景池、明镜倒映池（3320米）、杜鹃映彩池、争艳彩池（3360米）、接仙桥（3370米）、龙背琉金瀑、玉树漫银瀑、马蹄海、黄龙洞、观音殿（3560米）、五彩池（3570米），到此止步。沿途，彩池、飞瀑、洞寺，目不暇接，争奇斗艳。谷坡森林莽莽，高山白雪皑皑，景致秀丽、奇绝、幽静、澄净，如入画境，堪称“人间瑶池”。其中，五彩池和“金沙铺地”，卓尔不群，引人注目。前者，白、黄、紫、蓝、绿，色泽缤纷，诡谲奇幻，极尽美丽娇艳；后者为钙华滩流，蔚为壮观，独树一帜。佛教庙宇黄龙古寺背靠玉翠峰，面向黄龙谷。寺内观音殿为木质结构，古朴雄伟，内有十八罗汉塑像，工艺精细。其上有对联一副，是民国二十年为黄龙真人题写。自觉有趣，当即抄写于考察记录本上。上联：及时行乐地 春亦乐 夏亦乐 秋亦乐 冬来寻诗风雨中 不亦乐乎；下联：翘首仰仙踪 池也仙 山也仙 林也仙 我今买醉黄龙里 非仙也仙。下午，原路返回松潘住宿。

16日，离松潘，途经长达数公里的元坝。坝中，海拔2990米，农田以青稞为主；两侧山体较陡，除沟谷有小片森林外，多为草地。至3150米的水晶乡，停留片刻，此处原有小西天尕米寺，据说寺内有大量手推式传经筒、经书、唐卡，以及泥塑、铜制和木雕菩萨，在“文革”中寺院被毁。继续北行，入南坪县，翻越3470米的岷山垭口，由岷江水系进入嘉陵江水系。汽车在峡谷中行驶，公路两侧为云杉、冷杉林，下至2900米，为云杉、糙皮桦针阔混交林；2600米为落叶松、华山松林；2100米为杉木林；至九寨沟口，海拔2000米。进入九寨沟景区，入住诺日朗招待所，海拔2400米，可见高山松、华山松、栎树、白桦、红桦、方枝柏、葱木、杜鹃等植物。招待所周围，雪山高耸，峡谷深邃，密林葱郁，涧流湍急，自然景色之美，令人叹服不已。

17日，沿山谷，下坡行走，观赏喀斯特钙华沉积之杰作。上午，游览日则沟，沿途分布有箭竹海（2650米）、熊猫海、高瀑布（2580米）、五花海、金铃海（2480米）、珍珠滩瀑布（2450米）、静海（2400米）。午餐后，游览树正群海沟，分布有犀牛海（2350米）、老虎海、树正瀑布、树正群海（2300米）、卧龙海、芦苇海、盆景滩等。真可谓湖池无数，碧蓝澄澈，远山近树，倒映湖中，神奇圣洁，变幻无穷。而后，过迎客松，见宝镜岩（2100米），出景区，到甘海子，入住南坪林业局红岩林场招待所，海拔2720米。

18日，清晨出发，经元坝，到川主寺转为西行，海拔3100米多云杉、冷杉、桦木、箭竹等，3300米多灌丛草地和草地，乔木很少，路边常见沙棘，锦鸡儿等。至尕力台，海拔3770米，为高原面，丘状地貌，地域辽阔，一望无际，水草茂盛，植被类型为草甸、沼泽草甸和沼泽，主要植物种有：苔草、莎草、嵩草、羊茅、发草等，草被黄中带绿。至瓦切，转向南行，沿白河而下，来到红原县城所在地-邛溪镇，入住四川草原所招待所，海拔3480米。

19日，参观草原研究所牧草栽培试验地、牧草育种试验地和泥炭开采后植被恢复试验地。

20日，离红原，南行，过3500米的龙日坝，进入横断山脉东缘-邛崃山脉高山峡谷；至黄河与长江的分水岭-查真梁子，垭口处海拔3760米，最高处为4345米。该地禾草草甸退化严重，已成杂类草草甸。沿大渡河上游来苏河而行，下至2280米，复又上坡，经3290米的刷经寺，沟谷有云杉林；至3850米左右，为森林上限；至公路垭口，海拔4070米，复又下坡，进入岷江水系，谷峡，远为雪山，近为杜鹃灌丛。其后，一路下坡，经2750米的米亚罗、古尔沟、朴头；而后沿岷江支流杂谷脑河继续下坡，至理县县城所在地-杂谷脑镇，海拔1870米。之后，再经1630米的薛城、1550米的通化，来到汶川县城所在地-威州镇，住宿。前去探望在该县工作的大学同窗张国勋。从理县县城到汶川县城一段，为干旱河谷，以草地为主。

21日，离汶川，沿岷江南行，经850米的映秀电站，回到灌县县城。

22日，再次到都江堰，游离堆公园、宝瓶口、安澜索桥。下午，与陈佐忠、钟文勤逛街，购买火花，顺手将找回的10余元钱，装在外衣上兜。其后，在农贸市场溜达时，眼看钱包被盗，我们急起直追，结果小偷还是逃之夭夭。

23日，离灌县，到成都市，住民航大楼。下午，去省农牧厅，拜会大学同窗王化春和王卓。

24日，乘波音737离蓉，飞回北京。

9月，与杨宗贵一起，赴广东调研。

20日，再次到华南植物所，同行于作岳带领参观。与1975年比较，已今非昔比，规模可观，建立有姜园、竹园、兰园、木兰园、杜鹃园、凤梨园、棕榈区、山茶园、苏铁园、孑遗植物园、药用植物园、蕨类与阴生植物园等等。其中，龙洞琪林和温室最为令人流连。

龙洞琪林设有棕榈园、孑遗园、人工湖。参观途中，蒲葵、扇尾葵、鱼尾葵、刺葵、槟榔、假槟榔、大王椰子等植物云集，一派热带风光，配置自然和谐，景观引人入胜。温室数个，造型各异，相互连接。展有热带雨林植物、沙漠植物、高山植物和奇花异草的等，是亚洲最大的综合性温室。

此外，见有当年朱德委员长种植的青梅，叶剑英元帅种植的木棉，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种植的海南红豆等。

21日，经三水县，到肇庆市坑口，参观中科院鼎湖山森林生态系统定位站。鼎湖山是岭南四大名山之一，据传皇帝曾在此铸鼎。山上有庆云寺、白云寺、跃龙庵、浴佛池等古迹。

该站设在鼎湖山国家自然保护区，隶属于华南植物所。保护区成立于1956年，是我国第一个自然保护区。区内，层峦叠嶂，浓荫蔽日，奇、秀、媚、幽兼备。地带性植被-南亚热带季风常绿阔叶林保存完好。此外，有沟谷雨林、针阔叶混交林、热性常绿针叶林等类型。高等植物达1700多种，其中不乏珍稀种类，被誉为“北回归线上的绿洲”。

在树木园的张祝平先生陪同下，参观了树木园、采样铁塔、梯度气象仪、森林群落辐射测定仪、光合测定仪器设备等。见桫椤、苏铁等孓遗植物，以及鼎湖钩樟、鼎湖冬青等珍稀植物。而后至庆云寺。该寺为岭南四大名刹，位于山谷之中。寺内文物古迹颇丰，如：舍利子、千人镬、大铜钟、平南王王座、白茶花树、百梅诗碑、梅花图碑刻、“敕赐万寿庆云寺”牌匾等。接着来到飞水潭，飞瀑如练，声如雷鸣，潭水清澈，空气清新。潭周多亭，如：倚山亭、补山亭、观瀑亭、眠绿亭等。区内风景名胜众多，如：天湖、宝鼎园、蝴蝶谷，等等，不胜枚举。因任务在身，无暇一一参观。

22日，乘车西南行，至肇庆市北郊，游览七星岩，又名星湖。此地有七座陡峭的石灰岩山，布列似北斗七星，高度均不足百米。另有五湖绕山，即东湖、红莲湖、青莲湖、中心湖和波海湖。景区有七星岩牌坊、星湖公园、石室岩洞、水月宫、玉皇阁、桂花轩、三仙观等景点。

进园，沿星湖东路，前行过桥，拾级而上，登至阆风岩顶，东可望羚羊峡、鼎湖山，环视可览七星岩全景，银湖黛峰，交相辉映。其西麓有揽胜牌坊、栖云亭、蓬壶径。

而后，登玉屏岩，上有三仙阁、八音石、含珠径。下山，过聚星桥，参观水月宫，接着进入石室洞。洞内穹隆宽广，有许多历代摩崖石刻；下贮湖水，乘船进入黑洞，奇岩倒影，怪石高悬，击之铿然有声。

之后，沿磴道攀至石室岩顶，树木葱茏，盛产鸡蛋花、剑花和紫背天葵；可见揽月亭。西行，经过山亭，攀登天柱岩，南坡有天柱阁，多红豆树；沿山道上，过螺旋门，上百级石磴，见文昌阁、玄虚洞。再过栈道、天桥，到达最高点摘星亭。然后下山。其余三岩，即蟾蜍、仙掌、阿坡，未再前去。

其后，来到湖心亭，北望诸岩，形姿百态，各具一格：有的酷似巨掌，有的貌似屏风，有的如同利剑，有的活像蟾蜍。兼具桂林山峰之奇和杭州湖水之秀。然后，沿湖绕行到湖中堤坝，南行，至星岩牌坊。牌坊巍峨庄严﹑瑰丽夺目，高达12米；中门上方有朱德元帅手书“七星岩”三个大字。沿天宁路南行，至西江畔。江水滔滔，浮光点点。沿江滨中堤路东行，江边有阅江搂。该楼始建于明代，有东、西、南、北4座，均为2层，楼与楼之间相通，组成四合庭，南楼檐下，悬挂两广总督劳崇光书的“阅江楼”木匾。继续东行，见元魁塔。该塔亦始建于明代，高27米，外观八角，七层，塔身砖木结构，塔基用石料筑成。

24日，第三次游览祖庙。

27日，沿广州起义路南行，来到位于珠江北岸的海珠广场。青草如茵，绿树似伞，多为棕榈、木棉，富有南亚热带特色。建有广州解放纪念雕像，基座上刻有叶剑英题词：“一九四九年十月十四日解放纪念”。而后西行不远，即到一德路，参观石室圣心大教堂。该教堂于1888年建成，为双尖石塔，巍峨高耸，达58.5米。墙壁和柱子均用花岗岩石砌造，是全球四座全石结构哥特式建筑之一，为东南亚最大的石结构天主教堂。文革期间，这里为垃圾处理场。石室遭到重大破坏，宗教油画被撕破，彩色玻璃被打碎，经书、长椅被焚烧，石壁、石柱被烧裂。

28日，来到位于珠江白鹅潭北岸的沙面。此地原是一片沙滩，经人工填修，成为四周环水的小岛。岛上古榕青翠，空气清新，环境幽雅，堪为广州的世外桃源。这里是我国近代史与租界史的缩影，有法国驻穗领事馆设立的沙面天主堂、英国圣公会设立的沙面基督堂、原法国驻广州领事馆（现为广东外事博物馆）、原英国雪厂、苏联领事馆等。现代建筑，以白天鹅宾馆为最，位于沙面南街，是中国第一家中外合作的五星级宾馆。

29日，来到六榕路，参观六榕寺。该寺始建于南北朝时期梁代，是佛教古寺。苏轼曾来此一游，见寺内有老榕六株，挥笔题“六榕”二字。寺内苍榕翠竹，繁茂交荫。现存有花塔、观音殿、六祖堂等，是市内现存的最古建筑。花塔，设计精巧，华丽壮观，通高57米，外观八角九级，塔内有千佛铜柱，塔顶有九霄盘和宝珠。登塔凭栏俯览，全城历历在目，高楼鳞次相比，珠江蜿蜒如带，绿树成荫掩映。此外，有新建的大雄宝殿，正门上方为赵朴初先生书写的“万德庄严”金字匾额，笔力雄健；神韵浑藏。

而后，来到临近的净慧路，参观光孝寺。该寺结构严谨，雄伟壮观，文物史迹众多。中轴线上，建有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和瘗发塔。其西有：鼓楼、睡佛阁、西铁塔。其东有：洗钵泉、钟楼、客堂、六祖殿、碑廊。此外还有：洗砚池、东铁塔等。主殿-大雄宝殿神龛上供奉华严三圣：中为释迦牟尼佛，左为文殊菩萨，右为普贤菩萨。

其后，再游越秀公园。而后来到越秀山南麓，参观中山纪念堂。该堂1931年建成，高49米，为宫殿式建筑，柱红墙黄，宝蓝色琉璃瓦上盖，庄严肃穆。堂前有孙中山铜像；堂内装饰彩绘图案，金碧辉煌。堂西有孙中山纪念馆。

30日，乘空中客车飞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