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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说过,少年时候学马克思,虽然是时代促成(文革后期上高中的时候,大约1975年左右),但学习过程中的领悟和震撼至今记忆犹新。特别是劳动价值论和等价交换原则(根据《资本论》做的【政治经学】解说),那是一个迷人的学说,当年佩服到五体投地(20多年后才认可了聪明人指出的关键性错误,此处不提),因此加深了对资本和资本家的痛恨。
还有一个就是青年马克思的异化论。醍醐灌顶。那是改革年代,自由化先锋王若水推介的,后被邓大人贬黜。
最后一个震撼性启示来自马克思的资产阶级法权论,好像是张春桥提起的头(批林批孔后期,应该也是高中阶段)。说的是被认为公正和具有无比优越性的社会主义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原则(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动者不得食【难道饿死他们??】),本质上也是资产阶级法权,只能是局限于社会发展阶段的不得已的措施,不公正,更不完美。只有达到物质极大丰富的共产主义的按需分配才是真正公平的理想,为此我们要继续革命,尽早越过社会主义阶段,去实现人类最美好的共产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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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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