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些不搭旮的话题。引子来自陈老师的
《再从屁股说起》。陈老师母亲所说的事情,镜某是亲眼所见。比起今天的尿不湿来,真有隔世的感觉。
暑期到乡下,那是叫回老家。一去就浑身起胞、还有水泡。乡下人说那是
水土不服。也有几分道理。乡下人被咬不起胞,城里人被咬就起胞,“当然”就是水土不服了!后来才知道,那是跳蚤咬的。水土不服就要有水土不服的对策。不知亲戚从哪里听到的用小孩尿偈热敷可以缓解,表哥家有孩子的尿偈,借来敷过。那个时候,赶上表哥家、表姐家准备月子,看到了人们准备细沙,用锅炒热消毒,预备为小孩处理屎尿用。
在今天看来,这个方法与猪圈的垫土也有些相似之处。如此看来,处理屎尿的技术、想法是有一贯性的。
生孩子也与生猪仔、生马驹的感觉差不多。孩子都是在家生,人也在家里死。这在城里的小孩子看来,是个很不一样的世界。
到了自己的孩子出生,就已经是“高科技”的纸尿布的时代了。技术的发达,使得做父母的不能再对儿女说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了。按陈老师的说法就是“
解放了娃娃的父母,至少不再使得年轻的爹娘和年迈的爷爷奶奶为等待娃娃的不断输出而心理恐慌”。
比起娃娃的尿偈来,人类首先要面对的是女性的生理的处置问题。这一点,陈老师的功力显得有些不足了。首先是女性的生理的处置技术,然后才会有娃娃的尿偈技术。从科技发展史上看,从人们感觉的推论上想,也都是如此。远古时代、古代里这个问题是如何解决的呢?能用得起纸、用得起布的时代并不长。镜某以为,用棉花之类的纤维止血、擦血的做法无疑发源于战争。从战争的流血(伤口)处置技术转用到了妇女生理的(伤口)处置技术上来了。战争后和平时代来了,伤口处置用的器材需要有新的销路,改良的棉花制品就这样被用在了妇女身上。再来战争时棉花不够用时怎么办呢?这时,作为棉花的代用品,纸张就出现了。
纸张这类东西说是廉价,但是当年乡下也不是到处都有。上厕所用的是草纸(黄纸),京城里是在杂货铺里出售的,其粗糙程度在今天不能想象。其进化型叫做
卫生纸大约1角5分一卷,高级的有金鱼牌的手纸,记忆是4角一卷的样子,粉色的,很柔软。妇女用的卫生纸没有买过,不记得价钱。
有些扯远了。回到小孩尿偈上。孩子的尿偈用旧衣物做的。二战期间棉花和肥皂不足,使得人们用纸尿偈来减少布和肥皂的消费量。物资匮乏时,肥皂也缺少的事儿,经历过文革时代的人应该有记忆。这是一个起源。倒不是赞美战争,但是战争的“非常事态”会让让人们做出很多的“创新”出来。武器工业、精密仪器产业,根子上都是为了打仗的。
作为商品的纸尿偈应该是P&G1950年代的发明。
P&G凑在一起,就是屁股,也挺合理的。50年代的美国,已经是汽车、冰箱的时代了。相当于如今北上广一代的水平了。当然电子化程度还不够发达,只是电气化、摩托化。
比起婴孩尿偈来,生理用卫生巾生产和消费一直是领先的,因为是先有妈而后有孩儿。出事儿时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第一选择是保大人。这些思考都是一致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长处就是商品不断在进化。为了改善生理用卫生巾的性能日本的公司开始尝试使用
SAP(Superabsorbent Polymer),生理用卫生巾上使用SAP的创意刺激了纸尿偈的改进,1983年P&G日本公司开发使用SAP的小儿尿偈,直至今天。不单是小孩儿,镜某也是高科技小儿尿偈的受益者。赶上了高科技尿偈的时代,养孩子不再是“一把屎一把尿”的了。
曾老师在帖子的留言中说到了成人纸尿裤。比起孩子的来,成人用的纸尿布是“巨大”的。从成本上看,很多人消费不起。从产品的结构上看,也没有什么可以降低成本的空间了。摆在人们面前的就是两个选择:用得起,或者是用不起。比如商品名称“包大人”的尿片一片的售价大约是3元。一天用5张的话,要15元,1年要5千。人到了要穿“包大人”的地步的话,消费不只是一个尿片的问题,护工的费用、医疗的费用等,都不是小数目。给小孩换尿片的感觉与给大人换的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连排泄物的味道都完全不一样。据说是有一种药,吃了会改善大便的气味。
作为新中国的妇女福利,好像过去女工有生理用品费,洗澡费等福利。也不知道这种制度是否还存在。
----------
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