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的说法不过是换了一个顺序,但给人的印象不同。前者听上去好象是“打不赢”,而后者的感觉是“不服输”。
在不同品牌的鸡蛋在价格上有三倍的差价。如何理解这个现象?镜某认为是个“驴包”的问题——在物理上,驴包与一般的包在使用价值上差别不大。是个感觉的问题。
“只要遵循国家卫生院制定的规则,重组DNA技术就是安全的”是个说法。但是同样是这样的文字,也可以说“因为重组DNA技术是有风险(不安全)的,所以需要遵循某些权威机构提倡的规则”。
今天的“转基因”的争论基本上就是个说法上的“不毛之争”。作为庄子故里,就不能有些“超脱”的思考么?《再释转基因》([
magazine.caijing.com.cn])也没有什么突破。
说话不能“说一半”。虽然镜某有时候连一半都懒得说,但是镜某并不“标榜”要“科普”大众,所以也就没有大“危害”。下面的一个段落就是个“一半话”的例子。
比如说原料的大豆是同样的价格,那么农民的收入是没有变化。转基因大豆可以多出4%的油,少4%的渣。从厂家的立场上看,多出4%的油多少能多赚些。但是如何能让百姓再多消费这多出的4%的油呢?多吃油对百姓的心血管健康有利?显然这个生产调解、价格控制不是科学可以掌控的事儿。即便是有影响,也是一次性的,与吸毒也差不多。
如果相信达尔文的说法的话,那么就要彻底一些,就不要以为科学家这个“物种”是在为人民、社会某利益,而不是为了他们自己这个“物种”某利益。他们为自己这个“物种”某利益的大旗就是为了农民、为了消费者等等的说法,要多数人来“养活”被称为科学家的“物种”。人们也喜欢养些“宠物”。
应该说适当地当“宠物”养些科学家也就可以了。但是架不住人这种“动物”喜好攀比,养个蟋蟀也要斗。因此就要养那么多甚至对城市生活环境产生公害的“宠物”。问题的发展几乎是可以预见的:开发了新品种,解决了“老问题”。但是新问题又出来了,再接着开发,对付新的问题。也难怪先帝说“继续革命”。不这样就“失业”了。
退一步看,不解决“老问题”也就不存在“新问题”。这时人们只需要把“老问题”给定义为“自然”就可以安心、放心了。
不是说不要科学、不能搞转基因。能搞核聚变,也就能搞另一类“核”的聚变、改造。但是不能象发洪水似的去投入。科学需要的是“滴灌”:水用得不多,但用水设备的投入相当大。
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