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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的此时：咬文嚼字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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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的此时，正在啃一篇英文文献
这是我所有读过的文献中阅读成本最高的一篇：为了读懂它，我花费了整整三天时间，更重要的是，还花掉了500多块钱
这500多大洋包括：为了方便标注，把论文扩印到A3纸的十几块钱；购买电子词典花掉的300多；还有两本英汉大词典。
文章读完后，白底黑字的一摞A3大纸已经基本成了蓝黑相间。
文章中有一个高频出现的词"dewar"，当时为了弄明白意思费了不少功夫（看到英文不懂，看到汉语还是不明白，理解后发现原来如此简单...）
此文受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此后再也没有为了弄懂一篇文章而这样破费过——越來越懒了！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353403-70612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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