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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马克思脚印、恐龙脚印、驴马脚印、人类脚印及科学网蹄窝讨论

已有 9772 次阅读 2016-6-23 11:22 |个人分类:历史探原|系统分类:人文社科

特别说明:本人将各类印迹放在一起,排序不分先后,且无褒贬之意,只是好奇之下的罗列。我乐意看到平和、平等的科学争论,理越辩越明。

              ——铁蹄驴马“穿新鞋、走老路”时的路径抉择:“因循守旧”还是“不落窠臼”?

              ——“内行看门道”,“外行瞅热闹”!当局者的学术江湖与旁观者的学术茶馆

   关于脚印或辙印,有不少有趣的故事。比如,江西有常遇春大脚印的传说古迹。现实中,我见过南京中华门深邃的门墙内清晰、圆润、下切的车辙印,当时在现场休闲的一位南京老市民还给我讲了一些明代的故事。

   我对于脚印毫无研究,只是旁观。因此,主动“露出马脚”来。

   网搜之一,发现“露马脚”与“露驴脚”曾经用于形容同样的事情:

   有一次,朱元璋的皇后马氏乘轿到金陵(现今南京)街头游览,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将轿帘掀起一角,马氏搁在踏板上的两只大脚,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急忙把脚缩了回去,可人们早已看得一清二楚啦!于是这件新鲜事传开来,轰动了整个京城,因为是姓马的露出了脚,“露马脚”一词便流传到今天,所以现在,对不便公开的不光彩的事的暴露,都称为“露马脚”。但是《“露马脚”考辨》一文否认了这种说法:佚名元曲《陈州粜米》有句云:“这老儿不好惹,动不动先斩后闻,这一来则怕我们露出马脚来了。”上溯宋代,我们甚至可以查到“露驴脚”一语。北宋《续传灯录》卷二十:“后来风幡事起,卷簟义彰,佛手难藏,驴脚自露。”这是很有说服力的二条书证。据此可以断言,“露马脚”一语绝非源于马皇后,而是别有所本。鲁迅文中有“露出麒麟皮下的马脚来”一语,看来先生是明白其出处的。事实上,“露马脚”正是与古代用马(或驴)假扮麒麟的游戏有关。(http://baike.baidu.com/link?url=azyBfS89qDbi__4Oh2ZcuZ1WXon1BFJlr3FegB9JHHg9U8kV9Yf_jYSUNZIk_n42Rpfho3WwJcmzZazUxR4bj_

   我对于驴马穿上铁鞋之初是否不适也有些好奇,网搜发现一则故事:    

   随着铁铲的机械动作,那驴并无痛苦感觉,只是有时不由自主的踢蹬两下,复又平静地接受着铁铲的修理……我(注:指网络文章原作者)这时才似乎明白了,看来这是给驴钉铁掌。女人修理完了驴掌,开始男人作业了:只见他手持一副弯月形的驴铁掌,在那铁墩子上用锤子敲打一番,后又找出几枚铁钉子在一一修正一番后,便紧握驴腿,将铁掌对准已修复过的驴掌上找准位置后,从口中取下一枚铁钉,嵌入铁掌眼中,一阵敲打后,铁钉进入驴掌,那驴依然安祥,似有休闲享受按摩感觉。这驴还未钉完驴掌,又一位老农牵着一头毛驴走到近前。趁老农栓驴的空当,我(注:指网络文章原作者)怀着浓厚的兴趣打听起钉驴掌的行情,老农说,现在马路都硬化了,驴掌比过去钉的勤了。如果不及时修订驴掌,这驴子是不好使唤的。(http://blog.sina.com.cn/s/blog_a631d21501015vgh.html

   最近,看到科学网热烈地讨论抱着驴马脚琢磨,我不由到联想了小时候信以为真的“大英博物馆的马克思脚印”。“脚印”成为化石,可能也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嵇少丞教授的“为啥欧美古道上没有蹄窝?”也是我感到好奇的问题,驴马非中国独有,非驴非马的骡子可能有些特殊。国外的驴马钉什么样的掌子呢?国外专家如何看待留下石头上的驴马蹄窝现象?

   就目前的阅读印象,苏德辰博友的《对高山、嵇少丞教授等人关于蹄窝等疑问的答复》内容非常丰富,有兴趣了解详情的网友可以通过此文了解蹄窝争议有更多情况(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39317&do=blog&id=985939)。

   欢迎对上下几亿年、纵横数万里的各类非凡的、平凡的脚色有研究与了解的博友们指正与补充。

附1:http://xueshu.baidu.com/s?wd=paperuri:(6e06b8641989d3ec2b62d71e5fc93ef4)&filter=sc_long_sign&sc_ks_para=q%3D推敲“马克思脚印”&tn=SE_baiduxueshu_c1gjeupa&ie=utf-8

                                               推敲“马克思脚印”

                                        来自知网  出版源《共产党员》, 2012(8):50-50

摘 要: 在中国,流传着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圆形穹顶图书室有固定座位,并在地板上踏出脚印的故事。在英国作家戴维·洛奇笔下,就有中国人到大英博物馆围观马克思固定座位的场景。

附2:http://hzdaily.hangzhou.com.cn/hzrb/html/2012-08/01/content_1316901.htm

 大英图书馆里没有马克思的脚印
只有那些知识的刻痕
2012-08-01


   最让人惊喜的还是图书馆的纪念品商店,写着爱丽丝漫游仙境的红色毛巾,狄更斯和莎士比亚的半身石膏像,刻着傲慢与偏见句子的手镯……最爱的是莎士比亚名句的招贴,30多句刻在一张贴纸上,可以撕下来随便贴。这么多新奇的玩意儿,让人爱不释手,啥时候咱们国内的图书馆才能有这些玩意儿呢?    

   站在大英图书馆门口,总觉得这和世界上最伟大的图书馆的名头不太相称,或许是和我想象中空旷气派的大英图书馆迥然不同。

   窄窄的铁门镂空写着英文馆名,前厅广场不大,只放了一座牛顿手持圆规的雕像。散落在广场的咖啡座上,零零落落地坐着人在聊天,条凳上有穿西装的人绅士范儿地夹着一根烟,翻阅着看上去很古老的书。有人带着孩子在栏杆扶手上玩着弹弹球的游戏。

   我一向认为图书馆总能折射出这座城精神层面的东西,在这么一个工作日下午的图书馆里,我见识到了生活在伦敦的人们对知识的热爱,以及这座博物馆的古老面孔的亲和力。

   整个大英图书馆地上三层、地下三层的建筑是向所有人敞开的。沿着中厅的扶梯往上走20多个台阶,看到的就是装帧精致的精装本古籍——这些是乔治四世1823年捐赠给大英图书馆的,是其父亲乔治三世的藏书,高6层的玻璃塔,矗立在大厅中央,所有书籍书脊朝外供人们欣赏。大英图书馆上千万册藏书中有着世界上最渊博的知识,也有最难以琢磨的秘密。

   可那种威严的荣耀感只是那么一瞬间,当你看到这高耸的玻璃塔下坐着的男女们正做着自己热爱的事情——或许是持续了多年的研究,或许是写学业论文,又或者仅仅只是完成学校的一个短期作业,图书馆带给人的平等感油然而生。

   大英图书馆每一层的走廊里都摆放着非常舒服的椅子,配有小桌板放电脑和参考书籍,脚边还有充电插座。一位常去大英图书馆的朋友告诉我,成为大英图书馆的会员是免费的,即便你不是,也可以过来坐坐,蹭下网络,所以这些椅子永远不会空下来。

   看到那些人专注的样子,脚步会不由得慢下来,轻下来,彼此间的交谈也只是耳语—游客和读者在这儿各取所需,各自找到心灵的归宿。

   一座图书馆不仅该有它的历史,这是它的出世价值,更应该有它的入世价值——对于普通人它的所有宝贝都是亲切的。在大英图书馆里,赶上一个名为“书写不列颠”的临时展览,与奥运会开幕式主题相似的,这个展览陈列了英国自农业时代到工业革命再到城市化,以及乡村运动等各个时代的著名文学作品,以及作家手迹。在海报上,主办方号称,这是你一生错过了就未必再能看到的展览,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写魔戒三部曲的托尔金、《傲慢与偏见》的简·奥斯丁、英国国民作家狄更斯,甚至到《哈利·波特》系列的作者罗琳,他们创作著作的笔迹就这么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包括删改和错别字。我在想,伴随着电脑、互联网,现在的作品留下的更多只是0和1的二进制代码,多年之后,还会有手稿这样有意思的东西么?

   图书馆里还有一个常年的国宝展,里面有各个版本的圣经原稿、明朝的《本草纲目》、经过修缮的中国道教飞天图、从贝多芬、莫扎特到披头士的乐谱,每样都宝贝到了极点。

   最让人惊喜的还是图书馆的纪念品商店,写着爱丽丝漫游仙境的红色毛巾,狄更斯和莎士比亚的半身石膏像,刻着傲慢与偏见句子的手镯……最爱的是莎士比亚名句的招贴,30多句刻在一张贴纸上,可以撕下来随便贴。这么多新奇的玩意儿,让人爱不释手,啥时候咱们国内的图书馆才能有这些玩意儿呢?

   我本打算在大英图书馆找那个马克思磨的脚印。接待台的阿姨扶了扶眼镜,很严肃地告诉我,首先,马克思是在大英博物馆写的书,另外,“根本就没有磨出来的脚印这回事情”。

附3:http://www.infzm.com/content/74654

                      马克思的脚印……

                      作者:祝淳翔

                            2012-04-27 09:42:08  来源:南方周末

                                                      苏联画家所绘大英博物馆阅览室里的马克思



                                                        既然座位无法固定一处,脚印说恐怕也就不能成立了

革命导师卡尔·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圆形穹顶图书室有固定座位的说法,出处不详,却由来已久,英国作家戴维·洛奇笔下,就有中国人到大英博物馆围观马克思固定座位的场景(《大英博物馆在倒塌》,张楠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据说连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访英时也曾问及(《剑桥流水:英伦学术游记》,刘兵著,河北大学出版社,2003)。中国还流传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地板上踏出脚印的故事。“固定座位”和“脚印”之间,显然有因果联系,能相互印证。早年,人们往往对此深信不疑。近年来,出国者渐多,眼界大开,开始出现一些不同的声音,例如:

图书室是公共场所,会给某个读者长期保留固定座位?水泥地板难道质量有问题,会磨出印迹?还有人说现在地上铺有地毯,会不会当时也是地毯,时间一长或许就磨出脚印来?抑或是“木质地板”被踏出凹槽?(李国文:《马克思脚下的地板》,载《北京青年报》2004-02-27)

一些实地踏访者,常引大英博物馆图书管理员的说法来证实或证伪。试想时隔百年,馆员无从目睹,其说法如何令人信服?查检相关文献,所谓固定座位的具体方位,至少有如下几种:

1.右手最后一排第一张(陶大镛:《我怎样学习政治经济学》,载《学习》1949年第1卷第2期);

2.D行第二号(苏蓝:《在马克思生活过的地方》,载《人民日报》1957-05-05);

3.G-7,即入口处向右第五张(《马克思文献传记》,[德]克利姆著,李成毅等译,河南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284页);

4.左侧第五排头两个(新华社记者:《上海杂技团在英国》,载《人民日报》1973-07-30);

5.M4(Francis Watson: The year of the wombat: England, 1857, London: Gollancz 1974,P185);

6.07(《马克思在伦敦》,[英]勃里格斯著,陈叔平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52页,此或即下文所说之15排7号,07和O7形近而讹);

7.15排7号(陈特安、李云飞:《沿着马克思的足迹》,载《人民日报》1986-06-11);

8.从K排到P排,每排最外边的座位(唐绍略:《这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大英图书馆印象》,载《人民日报》1994-08-06);

上述说法,各有凭据,但只要任意两种靠谱,“固定座位说”便深陷自我矛盾的泥沼。

至于“脚印说”,笔者所见,共有两个版本。据马克思二女婿保尔·拉法格说,马克思踏出来的“脚印”,并不在大英博物馆,而是在家里的书房:

他的休息就是在室内来回走动,以致在门与窗之间的地毯上踏出了一条痕迹,就像穿过草地的一条小路一样。(《回忆马克思恩格斯》,苏共中央马列主义研究院编,胡尧等译,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71页)

另一版本,很可能来自著名经济学家陶大镛(1918-2010):

我还晓得一件事,就更足证明他的勤奋好学了:从1850年起,他经常埋头于大英博物馆,总喜坐在图书室右首最后一排的第一张位子上,前后共有25年之久。他读到欢奋的时候,常常要用右脚在地上拖几下,这样,就把座位下边的那块水门汀磨掉了一层。他死后,这块凹下去的地方,已重新填平了。直到今天,这块痕迹还保存在那边。(陶大镛:《我怎样学习政治经济学》,载《学习》1949年第1卷第2期,第34页)

陶大镛教授的描述,令人产生身临其境之感。多年以后,陶教授补述:

我1947年留英期间,为了纪念《共产党宣言》发表一百周年,急于写《社会主义思想史》,足足有两个多月,也天天到这座圆拱形大厅来参阅图书,觉得借书实在是方便。还曾向当时的一位年迈的管理员探询过这个足迹的故事,他彬彬有礼地告诉我:“传说确有其事,可惜经过多次整修,现在已看不到留下的脚印了。”我曾悄悄地找到D行第二号座位,并俯身去寻索桌下的痕迹,还用手去摸了摸地面,虽看不到明显的痕迹,却隐约觉得地面并不那么平滑,我那时的心情是如此激动,至今还留下难忘的印象。(《从学习〈资本论〉谈利用图书馆》,载《著名学者谈利用图书馆》,庄焕先主编,山东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33页)

陶教授1947年到达现场时,马克思已经逝世六十多年了。仔细推敲,仍有疑点:首先,脚印的位置变了,从最初的“右首最后一排的第一张位子”变成了“D行第二号”;其次,马克思读书之“欢奋”,“右脚”在地上拖几下,又是谁告诉他的呢?

1978年5月5日《人民日报》报道“马克思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说大英博物馆阅览室在二战期间遭到希特勒德国空军的轰炸,战后曾经多次修缮。则陶教授看到的“不那么平滑”的痕迹,未必一定是脚拖的结果。

依据笔者所掌握的文献,国外只传说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有固定座位,还从未传说有脚印的。“脚印”最早的来源,可能就是陶大镛教授1949年发表的那篇文章。他大概是把马克思书房里的“脚印”,误记作大英博物馆里的了。

此后,“陶版脚印说”被大量引用。其中影响较大的,是用作教师教材的《心理学》(邵鹤亭等编著,人民教育出版社1953年版,下册第65-66页)。此书的蓝本是苏联捷普洛夫教授所著《心理学》,中国的编者“用比较通俗的文字和我国学生习见的事例,把苏联普通中学用的心理学课本改编成适合我国师范学校用的心理学教材”。苏联人写的这本教材中并未提到马克思的“脚印”。

此后,《高级小学历史课本第四册教学参考资料》(江苏人民1954年版)、《和青年谈读书》(上海人民1957年版)、《革命领袖勤学的故事》(福建人民1960年版)、《天才出于勤奋:革命领袖学习的故事》(贵州人民1962年版)、《马克思恩格斯的故事》(天津人民1979年版)等书,都照搬此说。

到了1982年,“陶版脚印说”发酵为“两个深深的脚印”(《语文基础知识复习与练习》,北京市西城区教育教学研究中心编,中国农业机械出版社1982年版,第334页)。1988年,“深深的脚印”进入初中语文教材。(于庆明:《成功的秘诀》,载《中学生课外阅读丛书·初中语文第二册》,北京市海淀区教师进修学校主编,机械工业出版社1988年版,第218页)

笔者查到的西文文献中,有两本出版于上世纪50年代民主德国的书,记述了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的两组对话并提及固定座位,不过均无具体座位号。其一是瓦尔特·维克多《卡尔·马克思》(马度译,中国青年出版社1954年版,第42-43页),原是柏林童书出版社出版的儿童读物;另一是西格里斯特《为人类工作:马克思生活记述》(罗章龙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65页),只是一本学术性不强的普及读物。翻阅原书,对话并无出处。如果对话真的发生过,必有亲历者,但翻遍国内出版的所有正规传记及权威的《回忆马克思》(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编,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收入马克思的战友亲属和学生等同时代人所写的回忆,还有一部分反映马克思生平活动的文章和书信),都查无出处。

1970年,民主德国学者曼弗雷德·克利姆编著的《马克思文献传记》出版,他搜罗了包括19世纪下半叶欧洲一些国家的官方文件、档案、信件和某些绝密材料,以及亲友和崇拜者乃至政治反对者的私人笔记、书信和追忆等文献共217种。但当涉及具体座位号时,居然也是来自图书管理员的口述,没有文献依据,使其可信度大打折扣。

“固定座位说”是怎么产生的呢?陶教授如此解释:

因为圆厅规模大,座位多,固定下来一则便于前往检索目录卡片;二则易于找到自己的座位,三则图书管理员也乐于将你所借的书刊送到原位置上。如果今天念不完,明天续借,只要声明仍坐原位,出纳员可以为你保留下来,不送回书库,省得明天填条重借,手续要便捷得多。(《著名学者谈利用图书馆》,第134页)

这也许能解释一段连续时间内的状况,不过很难解释马克思的固定座位能保留25年之久。查《马克思年表》(载《马克思传》,戴维·麦克莱伦著,王珍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他有过多次离开英国的出境记录。1863年11月母亲去世,12月赴故乡特利尔;1867年4到5月为《资本论》出版事宜去汉堡……离境期间图书理应会归架。等下次再去,座位很可能会被别的读者占用。更何况,阅览室的格局还曾多次改变。退一步说,即便一段时间内马克思真有过较固定的座位,恐怕也未必只有一处。如今,大英博物馆阅览室里特设有一块看板,称“当年马克思常在L、M、N、O、P行就坐,因那里靠近参考书架”(《大英博物馆日记》,陈平原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3年版,第35页)。这种折衷的做法,也许更接近事实。但同时也进一步反证:既然座位无法固定在某一处,脚印说恐怕也就不能成立了。

“踵事而增华,变本而加厉”,是历史演义、文学虚构的惯用手法。而马克思“不仅从不引证一件他还未十分确定的事实,而且在他尚未彻底研究好一个问题时,他决不谈论这个问题。他决不出版一本没有经过他仔细加工和认真琢磨过的作品。”“为了写《资本论》中关于英国劳工法的二十来页文章,他曾把整个图书馆里载有英国与苏格兰调查委员会和工厂视察员的蓝皮书都研究过。”(《回忆马克思恩格斯》,第77-78页)。与之对照,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的上述传说或轶事,不啻画蛇添足,更与马克思为学严谨的面目背道而驰。

附4: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8391406/

                                    马克思在大英图书馆脚印的真相

                                               绿胶片 2009-10-21

   马克思在大英图书馆有一个固定的座位,由于他几十年如一日地在这个座位上钻研学习,结果在座位下的水泥地上都磨出了脚印。直到2006年9月23日,中央电视台的《人物》栏目还在继续讲述着这个故事:“人类的脚负担着身体的重量,于是在站立和行走中会留下脚印。脚印的深浅取决于承接面的硬度,松软的雪地显然比水泥地更容易留下脚印。不过,马克思几十年如一日在大英图书馆学习,终于在水泥地上也留下了脚印,看来,毅力和恒心也能磨出脚印。”

   我进了图书馆以后,自然好奇当年马克思坐在什么地方。就和图书管理员问起,马克思当年坐的那张固定的位置在哪里,她笑着告诉我,很多中国人都问过她这个问题,但是,每天来这里的人这么多,我们是绝对不会为某一个特定的读者安排特定的座位的。更何况,他也不可能每天坐在同一个座位上。

   我当时很惊讶,继续追问,得到她非常肯定的回答,她只告诉我,这是你们中国人的神话故事(fable),马克思是绝对没有固定座位的。更不要说什么天天看书,脚把地上磨出一个坑这么可笑(funny but impossible)的事情了。

   我当时觉得很惊讶,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看木乃伊,就是为了看马克思当年的座位。所以我继续问了里面的更高的主管,他非常耐心地和我解释,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他们对每一个读者都一视同仁,至于地板,他风趣地和我说,我们的地毯是经常换的,他估计连地毯都磨不出洞来,别说水泥地了。

   清华大学的刘兵在他所写的《大英博物馆点滴》一文中也记述了相同的经历。他说,“恐怕许多中国人都会熟知马克思的故事,其中很有名的一段,就是说马克思当年在大英图书馆里写作《资本论》,固定坐在一个座位上,数年下来,桌子下面竟然留下了磨出的脚印。当我走进这个阅览大厅时,头脑中自然也有这一故事的背景。按照博物馆的介绍,在这座阅览室里,150年来,无数的学者、革命家、作家、诗人、音乐家、学生和抄写员曾来到这座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在一圈的说明牌中,果然有一块牌子是介绍马克思的。这块以‘阅览室与革命’为题的牌子上写道:这间阅览室以及在它之前的建筑为众多的政治流亡者和学生提供了避难所和精神的源泉。 最深地植根于这间阅览室的政治体系是共产主义。卡尔·马克思在将近30年的时间中每天来到这里。1850年6月,马克思最先被旧的阅览室接待。从1857年起,他在这里从事包括《资本论》在内的数项计划的研究。很可能,他使用的是离他所需要的参考书不远处的L、M、N、O、P几排的座位。

   当我与那里的工作人员交谈,问起这块说明牌的介绍,并讲了在国内流传的说法后,一位工作人员非常认真地回答说,我们经常听到的那种说法应该是一种‘神话式’的传说,马克思并不是固定地坐在某个订好的座位上。不过,那位工作人员又说:我告诉你一个故事,某年前苏联的戈尔巴乔夫来这里参观时,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他们只好告诉戈尔巴乔夫说,马克思当年就坐在某某排某某号,因为那里离参考书比较近的一个座位。结果戈尔巴乔夫听了之后非常高兴。不过,这位工作人员又补充说,在那么多年里,至少马克思应该在那个位置上坐过一次吧,所以他们回答戈尔巴乔夫的话也不能算完全骗人。”

   北京大学陈平原教授在一篇文章中也说道:“我这个年纪的中国人,都会记得我们当年读小学的时候,有课文说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里面读书,然后留下了很深的脚印。所以我当时想,我将来如果到了伦敦看大英博物馆,我肯定会去认一认哪两个是马克思的脚印。但后来走的地方多了,我怀疑这个说法,因为博物馆、图书馆你可以去占一个位子,但不止你一个人坐,所以怎么辨认哪些是马克思的脚印,是很困难的事情。这不比少林寺里面的练拳,可以不断地跺,最后看得出来哪些是少林僧人的脚印,这种情况在大英博物馆基本上不太可能。后来到了那里以后,突然就发现这纯粹是一个好玩的想像。这些大概只能说是我们出于对马克思的崇敬编出来的,但是这个说法非常流行。”“后来我问到英国人,‘你们知道马克思的脚印吗?’他们全都不知道。”

附5:http://hist.cersp.com/xspd/200903/10842.html

                                     “马克思的足迹”起疑惑

                                          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2009-3-24

   “马克思的足迹”是很多人耳熟能详的故事,说的是马克思当年在大英博物馆圆顶阅览室读书的时候,因常年在一个固定的座位上读书,并有用脚在地上磨擦的习惯,久而久之,竟然在地上磨出了一道足迹。这个故事,曾经感动了不少少不更事的小学生,也为不少中学老师在讲述与马克思有关的历史提供了一个生动的细节。“马克思的足迹”曾经教育了不少人,使他们感到了伟人的勤奋,当我在高中新课程《马克思主义的诞生》一课中重提这段往事的时候,不想却引起了学生的质疑。    

   生甲:“老师,马克思在阅览室中研究时用脚摩擦地面,怎么有这样的阅读习惯?读书时用脚发出摩擦的声音难道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阅览室的环境多安静啊,图书管理人员就不制止他吗?”    

   生乙:“我也不相信,那个圆顶的阅览室怎么会始终有一个马克思专门用的固定的座位,他又不是图书馆里的人员,别人将他的座位占了怎么办? ”    

   生丙:“老师,就算是这些都是真的,我也不相信。你想想,在我们的教室,你在座位上读书多长时间也不可能在地上磨出一道足迹。”    

   三个学生的质疑完毕,教室里躁动起来,很显然那三位学生的思考引发了大家的思考,对故事的真实性发生了怀疑,教室里有些乱了。许多同学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学生提出质疑,说明他们有自己的思考,这是现在课堂中十分难得的现象。学生以他们的经验和知识对历史问题进行分析,应该说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似乎又都不够完善,这也正是历史思维能力培养的最好时机,我决定把这这个问题交给大家讨论。于是我说,“看来已经有同学对老师讲述的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提出了怀疑,这很好,说明大家会思考不盲从,更难能可贵的是三位同学都提出了自己的理由,这本身就体现了一种科学探究的精神。至于这个故事是否真实,真相只能有一个,那么就让我们看看能否寻找回历史的真相。提出怀疑的三位同学都提出了自己的理由,你认为他们的理由能够否定这个事件的真实吗?”    

   “马克思的脚不一定能摩擦出声音啊,所以也可能不会影响阅览室的安静?我认为这个事情还有可能是真的。当然读书习惯不好。”(同学笑了,有人插言,“也没有什么,你读书时高兴了不也有一些动作吗?”)一位同学说完,其他同学频频点头,我问刚才提出疑惑的同学,你同意吗?他也点头。看来这个疑惑基本上解决了。    

   那图书馆里马克思会有固定的座位吗?别人会占用马克思的座位吗?    

   “你到阅览室里会到一个固定的位子吗?不一定,但是有的人有可能,比如马克思。”    

   “为什么?”

   “马克思是名人,说不定管理员认识他,就给他留一个位子。”

   很显然,这位学生的分析思维已经陷入了误区,我对这个问题做出了否定的回答,并做出了自己的解释:第一马克思是不是名人,在当时的情况下,应该还谈不上。马克思的光辉更多的是“荣于身后”,在当时的英国他既称不上革命的导师,也称不上无产阶级的领袖,这些都是他去世后逐步追加的,特别是在社会主义国家之中,到现在为止,西方国家对马克思的看法是更多是一位哲学家。马克思在英国的时候在英国普通民众的心目中能不能算作名人,实际上是值得探究的。其次,就算是个名人,在英国是否会有管理员专门为之留个固定位置,这也是中国某些崇拜名人给名人以特殊待遇的心理,是一种特权思想的体现,在崇尚自由平等的英国这样的位子大概是不会在图书馆出现的。      

   “那么您岂不是承认这个足迹的故事有问题了吗?”有学生问到。    

   “不,这个问题和能否留下足迹并没有关系,只要马克思习惯于在一个座位上常年读书,并有那个擦脚的习惯,我想留下印痕是有可能的,要知道马克思从1849年移居伦敦到1883年去世,在伦敦生活了34年。”      

   “老师,我还是不明白,地板如此的结实,怎么可能磨出印痕呢?”一开始质疑的第三位同学不服气地说。    

   “你想一想,大英博物馆的圆顶阅览室的水泥地面和我们教室的地板一样坚硬吗,一百多年前的英国大英博物馆的阅览室中水泥地面如果不够坚固,这样的脚印是可以留下的。”我依然为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做着自己的辩解。      

   我虽然在为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做着辩解,但我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也在发生动摇。我不得不说,“当然,老师没有去过伦敦,究竟有无足迹难以眼见为实。”      

   费时大半节课的讨论竟然是马克思的足迹问题,且问题并没有什么结果,我真后悔不该讲这个故事,费力且不讨好。看来历史的细节固然生动感人,但如果真实性引发怀疑,其效果恰恰相反,看来在感人与真实这两个问题上,真实是历史的生命,历史的感人必须建立在真实上。也许马克思的足迹故事本身是真实的,因为我的讲述变得不真实的,也许马克思的足迹这个故事本身就是不真实的。事情发展到这里,我只能承认,马克思足迹的故事需要再做研究,再去查找资料。      

   但是,我不甘心这样的结果,我不甘心,讨论了半天,学生只得到一个半真半假有待证实的故事。从学生的讨论中,我发现了学生的思维品质可贵与缺陷:可贵的是学生的思考结论是建立在独立思考的思维品质上,不盲从,有主见,且有证据,不乱发议论。虽然不是论从史出,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但是论从事出是做到了。这正是应该坚持和表扬的;缺陷是学生的思考受知识所限,还习惯于用现在的经验去验证古代的事实,还不会将历史人物放在历史环境中去,这恰恰是我们再教学中需要发扬的。实际上作为历史思维的基本要求来说,做到这两点也不一定就能够是非立见,真伪两清。尚需要广泛地占有材料多角度的综合分析,马克思足迹的尴尬不正是自己占有材料不足而造成的吗?正是自己的这种不足造成了课堂的呆滞而使教学陷入了困境,我只好将自己的思考和盘托出并求得大家的谅解,其他的教学内容才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虽然后来的课也很顺利的讲完了,但我却很别扭。马克思的足迹问题就象一个阴影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更难过的是,我这节课上课没有多久,有一位学生告诉我,她去过伦敦,也参观过这个阅览室,她说,她也不知道马克思的足迹是否真的保存下来,因为她参观的时候,马克思读书处确实有,但是却用警戒线和游客隔开,地上有地毯,不知什么时候铺的,也不知厚厚地毯下面有没有马克思的脚印。她也很遗憾。我也上网查了一些文章,结果更是令人失望,网上很多文章都是说自己因受了教育而到伦敦朝圣,结果都失望而归。究竟是文人出于马克思对马克思的崇敬而加以虚构以表明马克思的伟大呢,还是真有其事呢。我真的说不清了。      

   实际上,马克思足迹的故事,如果在小说家言之中或者语文老师讲来,可能也就“姑妄言之姑听之”了。但是在历史课上,用这样引发学生怀疑的细节来讲述,教学就偏离了原来预定的轨道,虽然在教学中进行了补偏救弊,总算没使历史课堂白白浪费。但是如果这个细节的不引起学生怀疑,课堂的其他教学设计会更顺利更深入的进行。      

   讲述这个故事的人,实际上并不在意这个故事的内容,更多地要借这个细节说明马克思的勤奋。客观而言,大英博物馆的圆顶阅览室里肯定有马克思的足迹,里面除了马克思的足迹,还有列宁、孙中山等人的足迹。到大英博物馆读书的名人多了,英国人犯不着为马克思特意去留下一个什么足迹以教育后人要勤奋学习。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读书的岁月,勤奋应该是不言而喻的,要不,也不会成就煌煌巨著《资本论》,实际上这已经反映了马克思的勤奋,而足迹的这个细节反倒因为学生怀疑的真实性而将教学要达到的目的给冲淡了。      

   如此看来,历史的细节重要,历史细节的真实更重要。而在我们的历史中,这样似是而非的生动却难以断定其是否真实地历史细节很多,教师在教学中如果不能把握其真实性,我以为还是避开的好,以免引发学生的误解。而要认明其真相给学生真实可靠的历史,避免谬种流传,误人子弟,教师只有多读书,多研究才行,这正是我们的职责。

附6: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719683&do=blog&id=979272

                                   北京西山古道上的蹄窝--现场审稿

                                                                             章雨旭  2016-5-23

科学网名博苏德辰教授的文稿,“是蹄窝,不是壶穴——北京西山古道蹄窝成因考”已经在《地质论评》付印,并于2016年5月20日正式挂网公开(http://www.geojournals.cn/georev/ch/reader/view_abstract.aspx?file_no=20166203012&flag=1)

   该文是201512月初投到《地质论评》,作为地质学家,他否定北京西山古道上的一种凹坑是地质作用形成,而认为是驴骡马的蹄子长年踩踏而成。而此前,有著名地质学家,本网另一位名博,地质论评编委,曾经在网上作科普,认为这种凹坑是壶穴(http://health.gmw.cn/2013-04/13/content_7306352.htm)。……

附7: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39317&do=blog&id=985939

                       对高山、嵇少丞教授等人关于蹄窝等疑问的答复

                                                               苏德辰 2016-6-21

   投稿前就想到了,《蹄窝》一文发出之后,会遭到嵇少丞教授的强烈不满,甚至编辑部都会招致抱怨。事实果然如此。最近事情有点多,要完成一项几个月前约定的且非常紧急的任务,所以网上的一切权当耳旁风。更为重要的,我是在等嵇少丞教授的科学质疑,然而等来的是一片非科学的狂噪,甚至是人身攻击。有点遗憾的是,这也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我还用得着读什么心理学著作么?

   今天这篇博文一定很长,科学网的博友们做好心理准备。先放松下心情,看3段根据纪录片做成的GIF动画。然后,我来逐条回答网友们和嵇少丞教授的质疑。

附8: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719683&do=blog&id=980850

                           科学家可以“疑邻窃斧”,但切莫“指鹿为马”

                                                     章雨旭  2016-5-28 16:09

      近几日,看了各位网友关于北京西山古道上的蹄窝讨论(见吕洪波和章雨旭的相应博文的留言簿)后,还想说两句: 科学家可以“疑邻窃斧”,但切莫“指鹿为马”。

      科学研究中,科学家难免要犯各种各样的错误,早在1936年,著名古生物学家,时任中国地质学会理事长的杨钟健先生就在《地质论评》创刊号上发表了“论错误”一文(http://www.geojournals.cn/georev/ch/reader/view_abstract.aspx?file_no=19360105&flag=1 ),文中指出,对他人的科学研究中的错误,要抱着“原恕”的态度。

       2004年,中国著名大地构造学家,《地质论评》主编任纪舜院士也撰文强调要开展学术争鸣(http://www.geojournals.cn/georev/ch/reader/view_abstract.aspx?file_no=200406110&flag=1), 指出,“根据新的科学事实, 不断地修正、丰富、发展自己的学术思想, 与时俱进, 这是任何真正有作为的科学工作者都自觉或不自觉地遵循的原则”。

      随着科学研究分工的细化及科学家往往具有执着的性格,科学家对事物的认识,有可能陷入“疑邻窃斧”的怪圈,但鉴于科学家绝大多数是有良心的一族,“指鹿为马”的人也应当比较罕见。他人若发现有人陷入了“疑邻窃斧”的怪圈,应当对其抱着“原恕”的态度,与其耐心地讨论,不厌其烦地摆事实、讲道理,促使其跳出怪圈,共同促进科学的进步。

      而各位科学家,也应当经常自问一下,自己是不是陷入了“疑邻窃斧”的怪圈,要听得进别人的意见。切不要为了保住面子、放不下架子,明明“斧子”已经找到,却仍不愿改变自己的认识,滑向“可耻”的“指鹿为马”。

附9: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51171&do=blog&id=490671

                          京西古道上的马蹄窝(图)

                                                        周永胜  

附10: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39040&do=blog&id=980561

                        北京西山古道蹄窝形成过程解析

                                                     吕洪波  2016-5-27

   对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在中国北方山区农村生活过的人来说,蹄窝本身没有疑问,根本不用“证伪”或“证实”。然而,要让没有看过蹄窝的人士相信,我们还得做点科普工作。以下是我于2015年10月跟随苏德辰研究员在北京西山古道考察时用手机拍摄的照片,现稍作说明并解释其形成机理。……

附11:http://health.gmw.cn/2013-04/13/content_7306352.htm

                        北京西山京西古道“蹄窝”证伪记


                                   嵇少丞“构造地质学”科普系列之19

                                   时间:2012年8月23日下午

考察人员: 嵇少丞与中国地质科学院地质力学所所长龙长兴教授、王洪才教授等10名科研人员

附12: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99360&do=blog&id=984664

                      [转载]嵇少丞:为啥欧美古道上没有蹄窝?

                                             2016-6-14 19:57

   中国茶马古道以及京西古道上所谓的蹄窝皆为地质学的壶穴,都为暴雨水流所致,而非骡马驴踩出来的。

附13: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907017&do=blog&id=985411

                          蹄窝成因-少一点站队 多一点证据

                                                    高山

   我(注:此处指高山)这里替嵇教授放两炮,主要是他本人不方便发言,我替他说几句,为了一个公平。

嵇教授提出的几个问题,也请苏教授有机会回答一下:

1. 大部分“蹄窝”是否是对称的?牛马造成的理论上是对称的

2. 在牛马等不可能去到的的地方,是否有大量相似的“蹄窝”?

3. 牛马蹄大小的“蹄窝”与其他过大或过小的“蹄窝”的比例是多少?

4. 在其他国家是否有类似发现?还是国际上首次发现

5. 现场考察一下,找几匹马或牛,看看它们是否不愿意踏入有“蹄窝”的地方,还是像章雨旭讲的牛马的蹄最终会滑入“蹄窝”,才能稳定前进?这个完全

可以试验一下。

其实,我更倾向于不止一种“主因”形成的。

附14: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2687371&do=blog&id=986043

                                          秦皇古道的車轍證據

                                              刘炜  2016-6-21

   這是美國一個新聞攝影師報道20年代賑濟河北一次災情所拍攝井陘秦皇古道東天門車轍。這樣的車轍從獲鹿縣東土門城樓下到井陘白石嶺東天門,古道是從獲鹿縣太行山平原丘陵到井陘深山區的延續過程,直到山西平定州娘子關、固關等地。沿途蹄印、車轍痕跡多處。原因是古代車輪外側是一圈鐵箍,有的鐵箍上面還有齒痕,牲口都要有鐵掌,年深日劇就形成了車轍和蹄印。至今,井陘白石嶺東天門、獲鹿縣東土門城樓下秦皇古道樓蹄印、車轍都很明顯。幾十年來,我多次到那考察,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作證的。

附15:http://www.yesky.com/434/165434.shtml

         中国发现世界上最大的恐龙足印

                                 新华网2001-03-19 14:10


  甘肃省地质工作者近日在甘肃永靖县内发掘出了一群保存十分完整清晰的恐龙足印化石。专家指出,在被发掘的化石当中,有一组是迄今为止世界上发现的最大的恐龙足印。

附16:http://news.ifeng.com/a/20151127/46411235_0.shtml

                    中国“最年轻”恐龙留下了25个足印

                                2015年11月27日  来源:广州日报

广州日报韶关讯 (记者卜瑜 通讯员张卿雄、王申娜摄影报道)记者昨日从南雄市有关部门获悉,世界著名恐龙足迹学家马丁·洛克利教授和我国古生物学者邢立达博士近日在该市进行了5天科学考察,学者们此次科考发现了中国目前最晚期的恐龙足迹。这次发现对研究恐龙灭绝具有重要参考意义。

                              邢立达(左)和马丁·洛克利在研究恐龙脚印


附17:http://www.uux.cn/viewnews-46490.html

                 央视《百科探秘》揭秘刘家峡恐龙足印化石

                              来源: 神秘的地球   时间:2013年4月25日

刘家峡地质公园中大量恐龙足印地质遗迹面临风化、侵蚀和黄土塌方掩埋的威胁,一些自然裸露在外的其他古生物、节肢动物和虫迹化石,至今仍遭受着风吹日晒、雨淋雪蚀,风化十分严重的消息引起了中央电视台的极大关注。记者从永靖县委宣传部获悉,昨日,央视十台《百科探秘》专题栏目记者赴永靖进行现场调查,就恐龙足印地质遗迹发现的经过及如何进一步挖掘、研究,采访省地勘局第三地勘院古生物研究开发室主任、高级工程师李大庆博士。同时,还将实地调查、呼吁保护这处国内外罕见的恐龙化石群。

附18:http://www.uua.cn/show-10-1005-1.html

          英国诺福克海湾发现80万年前走出非洲的早期人类留下的足印化石

                                            2014-02-10   来源:化石网  

大英博物馆进行的分析显示,照片中的足印是一群成年人和青少年留下的。在一些足印中,跟部、足弓和脚趾仍依稀可辨。这些足印的尺寸与英国的8码鞋相当。通过照片中的镜头盖,我们能够更直观地了解足印的尺寸。


附19:http://www.ivpp.ac.cn/cbw/hs/3/2012-3/12-3-2/(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官网)

      人类的脚印
刘扬   2012-09-10


虽然直立行走作为人猿分界的标准已为学术界所质疑——2007年6月1日发表于国际著名期刊《科学》的研究成果表明两腿直立行走也许在相对远古时期的树栖猿中就出现了,而不是在更近的人类祖先下到稀树草原中才出现的,但也正如科学家索尔普(Thorpe)所言 “双足运动具有很强的适应优势,所以甚至我们都不需要解释我们的祖先如何从四足变成了两足。”

那么,我们如何来了解远古祖先这种具有很强适应优势的双足运动呢?早期人类骨骼化石当然是最为重要的实物证据,但是还有一种非常直观的证据就是“人类的脚印”。数万甚至数百万年前的古人类化石固难寻觅,每每发现就是学术界的焦点,甚至颠覆或产生某一种理论。而在人类化石的记录中,脚印的化石也是极度稀有的,并且因其可以揭露我们远古祖先骨骼和行为的独特资讯,必然也要受到高度重视。

一、迄今最古老人类脚印化石

简介:迄今发现最为古老的人类足迹化石,距今已有365万年。其由著名古人类学家、旧石器考古学家玛丽·利基于1975年在坦桑尼亚的莱托里地区发现。这个伟大的发现,用最直接的证据表明我们的祖先在至少365万年前就能直立行走了。

场景:在非洲坦桑尼亚的莱托里地区以东32公里处,有一座名叫萨迪曼(Sadiman)的火山。365万年前的某一天,这座火山忽然强烈爆发。之后,漫天的火山灰随风慢慢飘落,厚厚地铺落在附近几十公里的土地上。这样的情况数百万年来在非洲经常发生,事实上在非洲发现的古人类化石、石器等很多都是在凝灰岩里发现的,而且火山灰埋藏对化石的年代测定非常准确。飘落的火山灰,还没来得及冷却,却又因一场雨而变得泥泞。雨过天晴,人类的祖先和一些动物开始出来寻找食物,于是,在火山灰上留下了他们走过的足迹。

脚印:1967年9月,来自内罗毕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家安德鲁在参观完玛丽·利基的遗址返回营地的路上偶然发现地面上有一些奇怪的印痕(后来证实是下雨留下的印痕),出于职业的敏感性,他感觉到这可能是一些遗迹。于是他继续向前寻找,结果发现了数千个大大小小的动物脚印,包括昆虫、鸟类和很多大型哺乳动物的脚印化石。于是,这个地带便成为玛丽·利基发掘的对象。数年后,一个疑似人类后脚跟的印痕被发现,紧跟着考古队在这里发现了一些人类的脚印,它们一直延续了近20米。经过研究分析,它们属于两个人的脚印,但应该不是同时一起走过留下的,因为其中一个个体的足迹很清晰分明,而另一个个体的足迹模糊不清,显然是不同时间留下的。

研究:研究人员经过现场测量、分析和研究,分别测出了这两个人脚印的长度和宽度以及每步之间的跨度,并估算出这两个人的大概身高。数据如表中所示:

表1. 莱托里脚印化石测量数据


足迹长度cm

足迹宽度cm

步伐跨度cm

估计身高cm

古人类1

21.5

10

47.2

134-156

古人类2

18.5

8.8

28.7

115-134

很多人类学家认为,莱托里脚印是阿尔法南方古猿留下的,大名鼎鼎的露西骨架化石也是这一种群留下的。有研究者分析莱托里脚印是采用与现代人类相似步态的一种结果。不过也有研究人员认为这些脚印是弯膝翘臀大步行走时留下的,当时的原始人类采用的步态与现代黑猩猩类似。在线杂志《公共科学图书馆•综合》上莱斯勒等人的研究向第二种观点发出挑战。他们的研究发现莱托里原始人类在步行穿过柔软表面时能够留下很深的脚跟和脚趾印记,这种印记是拥有与现代人类相似步态的一个重要迹象,说明高能效的伸腿大步行走在原始人类进化初期就已经出现。这是一项令人吃惊的发现,其表明在原始人类步行穿过莱托里的这片火山灰地时,他们的行走姿态与我们更为接近,而不是猿类。莱斯勒等人的这项研究是从生物力学角度对莱托里脚印进行分析的。研究过程中,他们复制了莱托里脚印产生时的环境,要求8名成年志愿者两次步行穿过一片潮湿沙地。在对假设中的蜷缩姿势进行研究时,这些志愿者又两次穿过同一片沙地。整个过程中,研究人员利用特殊的运动跟踪和扫描设备,计算每一个人臀部和膝盖的弯曲角度,而后创建每一个人脚印的三维模型。研究发现,直立姿态行走产生的脚跟和脚趾印记深度几乎相同。相比之下,蜷缩行走时的脚趾印记深度明显高于脚跟,说明重量更快速地转移到整个足部。莱托里脚印深度的计算结果与人们正常步态下留下的脚跟和脚趾印记深度相匹配。

莱托里脚印(C)与现代人脚印(A-直立步态;B-弯膝翘臀步态)

意义:用玛丽·利基自己的话说,“或许是我整个事业中,最空前绝后的伟大发现。”的确,虽然之前古人类学家已用了非常多的证据证明,我们的祖先在数百万年前已经可以直立行走,但玛丽·利基的这个伟大发现用最直接的证据证明在至少365万年前人类已经可以直立行走;并且,由于在同一地层里一直没有发现过任何古人类使用过的工具,所以表明人类在开始使用工具之前,已经可以直立行走了。然而,早于莱托里的原始人类又是以何种步态行走的呢?生活在440万年前的始祖种地猿步行姿态与现代人可能不同,但具体采用何种步态仍是一个未知数。而新的更为古老的脚印化石的发现,无疑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

延伸阅读:

Leakey, M.D. and Hay, R.L., 1979. Pliocene footprints in the Laetoli Beds at Laetoli, northern Tanzania. Nature 278, 317-323

二、150万年前的人类脚印

简介:美国《国家地理》报道肯尼亚北部发现古代人类脚印化石,其分析结果显示,150万年前人类祖先已经像现代人一样直立行走,拥有弹簧样脚弓。这一发现可以帮助绘出图景——在又冷又干燥的非洲,树居的人类祖先受迫涉足大地寻找食物。

场景:在非洲肯尼亚的北部地区,一场大雨过后,地上尽是厚而软的淤泥。天晴后,生活在附近洞穴中的人类祖先从这里走过,双脚深陷在非常软的淤泥里,他们可能正从潮湿的洞穴中出来或者在外劳作后正赶回自己的洞穴。一些鸟类、狮子、羚羊也从这里一群群走过,于是淤泥地也留下了它们的足迹。

脚印:发现于肯尼亚一处荒原岩石表面的一串深深的脚印,距今大约已有150万年之久。这些脚印保存完好,就好像是活生生的脚掌放在科学家面前。刊登在《科学》杂志的报告称,这些脚印化石是在2个沉积岩层上的。在上沉积岩层发现了两组属于不同的人的脚印,在下沉积岩层则发现有两个小号的脚印和一个单独的脚印,应该是来自一个未成年人。这些脚印看上去与现代人类的足迹并无二致。从脚印大小和间距来看,主人的身材跟现代人相似;而从这些脚印也可以看出这些远古祖先是大步走路,而且他们的脚底呈现弓形。从年龄来看,脚印很可能是“直立人”的。这些脚印显示了与现代人相似的圆形后跟、脚弓以及明显的大脚趾——现代人已经丢失了大脚趾的功能,整个脚处在一个平面,可以保证双足行走时保持平衡。

研究:研究人员通过仔细比对,确定脚印可能属于东非直立人,一种最早期的直立人。这些脚印化石拥有现代人的特征,如圆形脚跟、大脚趾头平行于其他脚趾。与大型类人猿相比,留下这些脚印的直立人显然不适合在树上生活,因为他们拥有功能退化了的大脚趾。

150万年前脚印化石研究(A-脚印复原;B-模拟步态)

脚印能够反映走路方式的基本特征。这些脚印化石呈现了150万年前古人类走路的状况。科学家参照现代人的步态以及脚的组织结构对这些古人类的脚印进行对比研究。现代人类脚弓的形成,是脚部肌腱分化发育的结果,而被称为弹跳腱的脚部肌腱增强了脚的功能。人们每迈出一步,重量落下时所输出的一部分能量会被脚弓存储起来,然后又被脚弓弹起,这部分能量就返回到腿部。这些脚印的迹象,与我们现在走过沙滩时留下的足迹是一样的。然而,直立人的步履跟我们现代人究竟相似到什么程度?科学家通过对现代人走路方式的特征进行记录,并在实验人员腿上安置可反射的标志,然后拍摄这些参与者在室内沙地上走路的实况。摄像镜头聚焦于那些腿上的反射物,由科学家制作出显示走路动作的电脑动画;然后利用3D技术对足迹化石做进一步的分析。这样的过程反复多次以后,研究人员才能明确地阐明这些化石脚印与现代人走路和跑步的运动机制是否确实完全一致。研究结果表明,两者相似程度是很高的。

A-150万年前脚印化石;B-有利于跑步和行走的足弓;

C-150万年前脚印化石复原图

意义:150万~170万年之前,非洲的地貌从热带森林变为开放的稀树草原,食物来源如坚果、水果、蔬菜和动物越来越少。生物面临自然选择,当然也包括我们的祖先。而用双足可以走更长的距离,到达食物充足的地方。这些距今150万年前人类祖先的脚印给我们提供了直观的证据,它们拥有与现代人相似的脚,其弹簧样足弓和短小的脚趾更适合跑步,从而有利于当时的人类祖先的生存。

这些足迹展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原始人类阶段。早期人类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被迫直立行走以及远途跋涉去寻找食物。随着步行的增加和运动能力的提高,他们开始改变生活方式。由于可以直立行走并经常性的长途跋涉,这些直立人开始从过去的以树上植物果实为生转变为在陆地上打猎为生,这也促进了人类的体格和四肢的进化。总之,这些宝贵的足迹为研究150万年前到100万年前的人类是如何生活和不断改变自身提供了证据。

延伸阅读:

Bennett, M.R., Harris, J.W.K., Richmond, B.G., Braun, D.R., Mbua, E., Kiura, P., Olago, D., Kibunjia, M., Omuombo, C., Behrensmeyer, A.K., Huddart, D. and Gonzalez, S., 2009. Early Hominin Foot Morphology Based on 1.5-Million-Year-Old Footprints from Ileret, Kenya. Science 323, 1197-1201

三、35万年前的人类脚印

简介: 2003年3月国际著名期刊Nature报道了发现于意大利那不勒斯市北部罗卡蒙菲纳死火山一个斜坡上的人类脚印化石,距今已有32.5万-38.5万年。它们延伸达1平方英里,被当地居民称为“魔鬼的踪迹”。目前,研究人员共发现了约100个远古人类脚印和一些手掌印,可能是6个早期人类留下来的。

场景:35万多年前的一天,在一座火山斜坡上,满地的火山灰已经慢慢褪去原有的炽热。一群远古人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正在攀登这座火山斜坡,他们偶尔用手支撑地面以防止在陡峭光滑斜坡上滑倒。当他们走过后,在松软的火山灰地面上留下了脚印“铸模”。随后来临的火山爆发所喷射的灰烬很快填充满脚印。从朝向火山弹坑的步伐推测,这些远古人类很可能也在这场火山爆发中丧生。

脚印:这些脚印化石于2003年由两位考古爱好者发现,在报告帕多瓦大学的考古学家们后随即展开了调查和研究。它们是在一次火山爆发中被埋藏而后变成化石的,利用辐射测量技术发现它们已经有约35万年的历史。其中有一人留下27个脚印,呈“之”字形,这可能是为了使上坡更为容易。另外一个人留下19个印迹,呈轻度曲线状,但偶尔还有手掌印,可能是徒步者为了避免滑倒而用一只手撑着地面。第三个人留下10个间隔均匀的印迹,呈直线状。另外,还有两个动物的足迹,可能是狗或狼的足迹。 

意大利发现的约35万年前的脚印化石

研究:这些人类脚印长大约为20厘米,宽大约为10厘米。通常“脚的长度”与“身高”的比例是15%,那么留下脚印的这些人的身高只有135厘米。对比1993在英格兰发现另外一个海德堡人Boxgrove man的胫骨,他的身高似乎有180厘米以上。所以科学家推测,这些脚印化石可能是由未成年人留下来的。 

意义:从时代上看,这些脚印化石可能是海德堡人留下的,因为在60多万年前他们就已经从非洲迁徙到欧洲。许多人类学家认为海德堡人在欧洲进化到尼安德特人,在非洲则进化到晚期智人。然而,海德堡人从非洲到欧洲的迁徙情况却没有取得一致意见。这些发现在欧洲的脚印化石很显然有利于探讨这一学术问题。此外,这也是项非常罕见的发现,因为之前的脚印都发现在平坦的地面上,而这是第一次发现直立人用手攀登陡坡的证据。

延伸阅读:

Mietto, P., Avanzini, M. and Rolandi, G., 2003. Palaeontology: Human footprints in Pleistocene volcanic ash. Nature 422 (6928), 133

Pilcher, H.R., 2003. Earliest human footprints found? Nature doi:10.1038/news030310-9

四、美洲4万年前的人类脚印

简介:英国地质考古学家西尔维亚·冈扎利兹在墨西哥城东南部塞罗•托路奎拉火山附近的一个废弃采石场底部发现了269个人类和动物脚印化石,具有4万年的历史,这一发现对远古人类在11000年前抵达美洲的传统理论提出了挑战。国际著名期刊Nautre在其网站上进行了报道。

墨西哥发现的距今4万年的脚印化石

研究:鉴于此项发现的重要性,冈扎利兹为首的研究小组花了近两年时间来测定这些脚印的年代。他们采用了放射性碳、电子自旋共振、铀系、光释光等手段进行测年,所测年代范围集中在4万年左右。为了证明这些脚印化石确实是古人类留下来的,他们还对这些脚印化石所反映的脚趾、脚后跟、足弓、脚的长度等进行了仔细观察和测量,并利用激光扫描对脚印化石进行了三维复原。研究结果发现脚趾、脚后跟和足弓等在这些脚印化石中都有很好的表现,脚印平均长度45.9厘米,推测人的身高为190厘米。此外,研究人员还注意到这些脚印在形态上多种多样,推测是因为火山灰颗粒粗糙等原因造成的。

意义:根据传统的理论,早期人类是在大约11000年前经过白令陆桥抵达美洲大陆的。但此项发现表明,早期人类抵达美洲的时间可能比以前想象的要早上至少30000年。

延伸阅读:

Morse, S.A., Bennett, M.R., Gonzalez, S. and Huddart, D., 2010. Techniques for verifying human footprints: reappraisal of pre-Clovis footprints in Central Mexico. Quaternary Science Reviews 29 (19–20), 2571-2578.

Pilcher, H.R., 2003. Earliest human footprints found? Nature doi:10.1038/news0507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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