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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可桢全集》第3卷、第4卷各第88-89页的竺可桢先生回忆中,哈佛地质教授达莱之姓名前对后错原因分析
陈昌春
此前笔者发表过博文《竺可桢先生留学美国期间的学术师承及相关人物查考》。今天(2022年9月11日)发现,《竺可桢全集》中,竺可桢先生在1952年与1961年前后的两个回忆中,对于哈佛地学教师的名字存在差异。《竺可桢先生留学美国期间的学术师承及相关人物查考》发表时未看到竺可桢先生1952年的回忆,因此对“达米”教授进行了猜测性查找与确认。
《 竺可桢全集 第三卷》(2004)第88页的介绍竺可桢先生的回忆:“他这种议论使我们年青的中国学生听了非常兴奋,真使我五体投地。那时哈佛又有不少名教授,地理教授台维斯(Wm.M.Davis)、地质教授达莱(R.Daly)是世界上的权威,旁的理科科目以及法律、经济、哲学每科中均有特出的人才,引起我对哈佛的崇敬心。哈佛的校训是“真理veritas“。无论在哈佛校刊上,或是波斯顿城的日刊上,常把哈佛校训来鼓吹。”
注:以上图片来自《竺可桢年谱简编(1890-1974)》。
注:以上图片来自《竺可桢全集》4卷89页,内容为1961的《自传》。
按《竺可桢全集》,竺老1952年的回忆中“地质教授达莱”人名是对的,1961年的回忆写错了。我想,是否竺可桢先生1961的《自传》,由于字迹模糊,而导致整理者误识,以致《竺可桢全集》第4卷第89页错写成“地质教授达米”?“ 由此也可以判断,《竺可桢全集》整理工作量很大,不同卷或由不同人审阅。此外,限于时间与查证工作量,整理者可能也“安能辨我是雌雄,难知达米即达莱”了。
《竺可桢年谱简编(1890-1974)》舍“达莱“而取”达米”,也说明推敲与查证之不易。
我基本可以肯定,写成错名”达米”的原因不在竺老,而应是他1961年的《自传》字迹有模糊之处。由于墨水与纸张原因,“莱”的草字头及“来”的一横褪色,只剩一粒大米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竺老的手稿写成“来”,仅是上面的一横褪色。当然,未来如能见到竺老手迹的照片,就更好了。我想,我的这篇博文,会被竺老事迹研究者及其后人注意到。
樊洪业先生长子樊谦2021年在《纪念我的父亲樊洪业》中说:“作为《竺可桢全集》的后续,《年谱长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竺老的人生经历可以覆盖中国近现代科技史的重要时段,并且投射到其他社会领域的诸多方面。《年谱长编》的基础工作,李玉海先生做了很多。父亲与李先生原计划合作完成,但现在已经不能如愿了,如果浙江大学或者中国科学院有愿意完成这项工作的人员,可以继续。”竺可桢年谱,目前只有《竺可桢年谱简编(1890-1974)》。那么,我们的“地质教授达米”之辨就能为未来的新竺可桢年谱提供不无小补的澄清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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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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