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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痛哀悼胡文彬先生
惊悉中国著名红学家胡文彬先生与世长辞,马来亚大学《红楼梦》研究中心全体成员谨此致以深切的哀悼。2007年因筹办“第六届红楼梦国际学术研讨会”事宜,马大中文系师生有幸在北京与胡文彬先生结识,并邀得胡先生来马发表论文。诚挚感谢胡先生一直以来对大马红学研究的关注,以及对本中心的指导与支持。我们对胡文彬先生一生奉献中国古典小说研究,极力推动红学研究在世界发展的精神表示崇高敬仰,先生的离去是红学界的重大损失。
敬祈胡先生家属节哀、珍摄。
胡文彬先生千古!
马来亚大学《红楼梦》研究中心
2021年5月1日
沉痛悼念胡公文彬先生
筚路蓝缕文化研红启世界
桃李天下正信传梦是吾师
学生谢依伦 泣拜再挽
2021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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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到孙伟科老师所写的《红学疑难可问谁?——怀念红学家胡文彬》一文,思念胡老师的心情又猛然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静。找回去年马来亚大学《红楼梦》研究中心发出的悼文,惊觉已过了一年。
初识胡文彬老师应该是在2007年,我第一次去中国访学。对胡老师第一印象是他身材魁梧,声若洪钟。虽然初次和他交流的内容已经记不太清,但依稀记得他给我留下的感觉就是有水浒英雄那种“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气魄。在北京的那个月见了胡老师几次,趁机向胡老师询问了红学论文的研究方向。我初步的概念是想从文化方面着手,因此带了胡老师的《红楼梦与中国文化论稿》过去,请他指教,趁机要签名^^然而关于《红楼梦》中的文化课题并非我这种基础不稳的“外国人”能够轻易掌握的。胡老师快人快语,给了鼓励也讲明了做文化课题的难处。在他的建议下,我和孙彦莊老师开始关注起“《红楼梦》在马来西亚的传播”这个课题。没想到这一关注,就是我踏入红学研究的起步,也成我至今仍在努力的方向。
2008年,胡老师到马来西亚来参加“第六届《红楼梦》国际学术研讨会”,而我正是负责交通和接待的筹委之一。胡老师报告的“论《红楼梦》中方言构成及其演变——兼谈《红楼梦》方言研究及校勘中的两种值得思考的倾向”是那届研讨会中,我们研究生群中最喜欢的讲演之一。
2018年6月27日,有幸能够参加第二届曹雪芹美学艺术讲习班,期间再次上到胡老师的课,他讲的主题是“红学史:回到历史现场”,听完获益匪浅,写了满满的笔记。
2019年6月2日,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出席“古典之美——古本昆剧《红楼梦传奇》学术研讨会”又见到了胡老师。尽管多次会面对谈,我对胡老师始终抱着敬畏之心,私下并不敢擅自打扰联系。
不记得哪天,在顾斌兄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加了“行有余力”的微信,与之探讨红学各方面的问题。从《叻报》中家鈱〈笔记——读石头记(一)〉的内容、作者身份考证问题开始,到铸记书局的历史,丹斯里陈广才受委为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海外顾问的细节回忆.....等等,似乎有聊不完的课题。当找到胡老师在海外的报导和照片,我都会发过去;当有新红学著作出版、珍贵的图册、纪录片拍摄等与红楼梦有关的资讯,胡老师又会给我发过来。逢佳节互相问候祝福。这样一来一往,我没大没小地和胡老师熟络起来,自然厚着脸皮让胡老师给我的博士论文提出修改建议,也得到胡老师答应作序。
2021年4月26日,终于收到胡老师赠送的《历史的光影——程伟元与〈红楼梦〉》,带着兴奋的心情在微信上向胡老师致谢,却得不到回应。不久就收到胡老师逝世的消息,实在悲痛。
胡老师的《红楼梦在国外》是最先记录《红楼梦》在新加坡传播事迹的著作,提供了我许多追踪的材料,也让我们意识到《红楼梦》在世界各地传播轨迹的重要性。他一生的著作众多,启发了很多研究者,开创扩展了许多红学研究的课题。他谦逊友善,耐心且愿意提拔后进,相信对他的指导怀着感激之情的红迷不在少数。
胡老师,我们想念您!
谢依伦 2022年5月1日
胡文彬老师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报章上的报导:
南洋商报, 29 December 1982, Page 31
1988年,新加坡红楼梦文化艺术展。(曾福华摄)
1998年10月9日,中国台湾监察机构负责人王作荣在红学专家胡文彬的导览下参观红楼梦展。(陈建仲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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