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第一次用英文做学术报告，现场有4位专家提问，会后至少有4位听众继续交流，其中一个女生问如何预防病毒诱发的肿瘤；一位男生说他的母亲刚做了乳腺癌切除手术，如何预防复发，会不会增加自己患癌的风险。在这种多学科的场合谈论肿瘤预防，这种反响是预期的，也鼓舞我继续从事肿瘤预防的研究。然而困难重重：如何把人群研究的数据应用于个体，如何突破“预防医学悖论”：对群体有效的措施对个体未必有效；对个体有效的措施对群体未必有效。预防医学走向个体化还是不是预防医学？Johns Hopkins公卫学院的宣言是：Protecing Health，Saving Lives –Millions at a Time。现实是一个人都救不了，很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