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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2018.9有一篇文章谈考古学家苏秉琦在昆明北郊黑龙潭研究宝鸡斗鸡台出土的瓦鬲和陶片,从瓦鬲制作角度出发,用字母分型、用数字分式,将瓦鬲的演化依次分成四类三期。
这个信息,不禁使我想起了十数年前,在我扑身于临床一线,整天与各种各种伤指打交道、做各种各样的手术,然后,某一天,觉得应该给伤指们做一个新的分类,最后用罗马数字分型、用英文数字分级,依据伤指的损伤平面和程度,将伤指分成四型五级。
在这篇文章中,多处引用贝弗里奇关于科学家的话,比如:科学家“做出新发现的过程是一种艺术,而不是科学”、“应该被看做是造型的艺术家,把他看成是一个仅仅按照逻辑规则和实验规章办事的人是非常错误的”;还谈到了直觉,提出有利于捕捉直觉的四个方法:坚持思想的饱和、张弛有度、与人讨论、乐观。大约是说,苏秉琦的发现与成果,与这些有关。
伤指的四型五级与瓦鬲的四类三期如此相似,十分有趣。或许,那时候,我冥思苦想的伤指分型分级也与无意之中的开小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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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2 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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