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十一二岁时,
帮母干活很极积,
滴水成冰隆冬天,
常跟三叔割柴去。
割柴多在后脑子,
离家很远路崎岖,
对星丈高就起身,
回家常常到深夜。
布贵家贫衣服单,
一根“系腰”系腰间,
难顾浑身打寒战,
难防两手血口乱。
年幼割柴很困难,
全靠叔父给我添,
我太冷时烤烤火,
叔父照样把干活。
叔父挥镰嚓嚓响,
众人谁也割不过,
总要给我添够柴,
他嫌少时再去割。
我若半路背不动,
叔父慢走等着我,
夸我不是“软骨头”,
经常对我笑吟吟。
一天早晨厚霜白,
我去崖边割长柴,
脚底一滑滚下崖,
幸好落在二架台。
叔父喊我不要动,
紧抓树枝莫放松,
六根长绳掉下他,
担险豁命将我救。
我的脸色我下知,
叔父脸色吓黄透,
所割柴禾没有背,
背我缓步回家中。
李琳
1983年8月18日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9-26 04:49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