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札新钞（198）

@ Gian-Carlo Rota在Discrete Thoughts (Boston: Birkhäuser, 1997)中说，数学家有两种，一种是解题者（problem solver），一种是理论家（theorizer）。解题者内心保守，以为表述问题的概念是永恒不变的（The mathematical concepts required to state mathematical problems are tacitly assumed to be eternal and immutable）。理论家则是革命者，他们的成功不是解决老问题，而是让那些问题变得毫无意义。

@ 2001年，国家文物局发布了一个“红名单”（《1949年后已故著名书画家作品限制出境鉴定标准》），其中“作品一律不得出境者”10人：王式廊，何香凝，李可染，林风眠，徐悲鸿，高崙（剑父），黄质（宾虹），董希文，傅抱石，潘天寿。2013年又加了一个吴冠中。另有“原则上不得出境”者25人，如于右任、林散之、齐白石、张大千、陆俨少等；“代表作不得出境”者128人，如马一浮、王个簃、王蘧常、叶恭绰、沙孟海等。

@ 玻尔讲过一个故事：有个犹太同学听了拉比的三个演讲，回来告诉朋友说，“第一个太棒了，我每个词儿都听懂了。第二个更好，又深刻又微妙，我有好多没听懂，可老师全懂。第三个简直绝了，令我终身难忘。我一点儿没听懂，老师自己也不大懂。”（The third was by far the finest, a great and unforgettable experience. I understood nothing and the rabbi didn’t understand much either.）（见Abraham Pais, Niels Bohr’s T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