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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列举的几个方程,最令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会有它们呢?原本不同的语言又统一了,数学的巴别塔立起来了。想起《约翰福音》(John)开头说的:“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and the Word was with God, and the Word was God.”这也是浮士德读的“太初有道”——是啊,应该有道,要不怎么都走到一起来了?从逻辑来说,如果没有目标(即使是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模模糊糊寻寻觅觅甚至凄凄惨惨戚戚的),随机的思想碎片是不会拼出一朵芙蓉花的——我们看考卷,如果大家一样正确,那没有多少疑问;如果大家竟然一样错误,那就有作弊的嫌疑了。现在,大家一样正确了,那么一定存在“正确”,可为什么存在呢?天知道。
Wheeler不相信那“道”是先有的,说它们是我们从观测得到的。我想这思想的渊源在于量子论。“观测”,不管从操作的还是“形而上”的角度看,在量子论中似乎都是一个幽灵,一个“什么主义”(?)的幽灵——老爱是相信先验概念的,所以不喜欢量子。Wheeler为了描述量子论的特征,讲过一个小故事,说明理论是我们随便问出来的……
我这会儿想走中庸,不伦惠老师还是爱老师,他们都说得对——爱老师说有方程在那儿,等着我们去找;惠老师说,通过观测和提问,我们真的找到方程了。
Ancient of Days, by William Blake, 1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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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20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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