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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吧,与不同学校的一批教授出差。晚上当地政府领导请客,我们中的一位牛人教授是重要角色,估计喝了半斤白酒(也可能少些)。饭后我们回房间休息了或有事了。
第二天早饭桌上,牛人及其中几个人一起说了前一天晚上的故事。
前一晚我们晚饭后回房间自如自乐了,这位牛教授接一个电话,来了一位管科研经费的某部副司长。牛教授与另外二位教授一起参加接待,四人就着宾馆中的花生米,共喝了二瓶白酒(当然好酒了)。送走这位领导后又接到一电话,又是一位重要客人,当然还是与经费有关联的领导,不能怠慢,去!其中有一位酒量不小的教授说实在‘不胜酒力’了,再三说不行了,不敢去,当了逃兵。这位牛教授加上一位年轻的教授打车去(因为在外地宾馆,所以没有专车了),又喝酒直到早晨二、三点。其中有个同单位的没有去的教授非常担心,二、三点时打车去将他们接回宾馆。
饭桌上他们兴高采烈地说着,我们静静地听着。既为他们有本事高兴,我也为他们成为光彩的科研奴隶而悲哀!
就在那次出差,看到其中的一位领导,酒后在外面吃药,我问这是什么药?他说:德国进口的解酒药!妈呀,长见识了。
想想做个暗淡的科研平民也不错,比那些光彩夺目的科研奴隶要自在。阿Q如是说。
这可是我真实看到的真实的事!
今天放假在外地陪老人,没有事,他们聊天,我就多八卦几篇博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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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5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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