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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外地的朋友到南京出差,晚上一起喝次酒。
我与他认识于2002年,一起参加一个部级课题验收会,共有数十个项目,十多位专家参加验收小组。
其中一个北京高校教授主持的项目,是昨天来的这位教授主审,但这被验收的课题内容与我做的研究更靠近。他将那位教授的材料给我看,我们对其中的数据是有异议的。因为有三天会,大家在一起吃饭时,见到北京的这位教授与一位主持会的司级领导关系是‘拍肩膀’铁杆。
我们俩人商量要在会上提出异议,对他的验收材料给个不好的评价。但是,我们知道,如果提出异议,就要得罪这位司级领导了。当时我也说了一句,不管了,准备这是最后一次参加这样的会吧。
在会议上进行评议时,我提出了我对该项目的异议(其实不是我主审这个项目,我可能是狗拿耗子吧)。司领导当即就急了,坚持要给个好的评价。唉,我说了我该说的话,得罪了他我也没有办法。
在所有人员参加的最后总结大会上,司领导不点名地对我进行了批评。我也就笑笑。
自那以后十多年,我没有再参加过一次这样的评审会议,也没有得到这个部门一分钱的项目经费,我写的申请书全做了分母。
前年我出差到北京,到那个主持项目教授的高校,我问认识的教授朋友,那项目近十年产业化的情况时,他们说,研究根本就不是他材料上所说的,产业化是假的(当时他材料中说已经产业化见经济效益了)。
昨天我俩又谈起十多年前这事,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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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5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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