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受过严格科学和技术训练的科学家和工程技术人员来说,都会对自己所从事的研究及其后果有合理的估计,而不是很盲目的。一些具有优良学术声誉的科学家们会有许多创新学术思想,也有一定的风险,但如不需化很多钱,尽可放心让他们去试,即使失败了也不会有太大损失,多半成功的几率会远高于失败的几率。但对于一些需要动用国家重大科技资源和化很多钱开展的项目,则需要十分谨慎和小心,任何一次失败都不能轻易作宽容式处理,而是需要对这类失败事件从各个环节上分析原因。如陈进事件,想必已有内部分析和处理报告,不过不便公开罢了,将涉及和伤害到许多人。这需要立法,如不涉及到国家核心机密,应该迫使有关部门向社会公开这类事件的全部真相。否则,在各种宽容的借口下,一次次失败,而极少有真的成功,我国的科技及其所支撑的经济和产业是要破产的。最简单的例子,不要说是科学家,就是普通人都不允许在自己家庭发生任何一次严重的财产损失。在经济领域,对于重大的投资失误,不乏主要责任人跳楼谢罪自杀的先例,很难被宽容。对于重大工程技术项目的失败并伴有生命财产损失的,也有首席专家引咎辞职甚至结束自己生命的先例,当然在我国并不提倡这种极端的做法。
郝院士谈的这些问题都真实地发生在我国科技界。但现在身居科技和教育界领导要职的主要责任人都是如郝院士这样的优秀科学家。当他们还是普通研究人员时,都亲眼目睹发生在科技界底层的这些严重问题,而当他们逐步走向科技和教育界领导岗位并有机会作一些改进时,却发现不仅原有问题未被解决,而在他们领导下又产生了更多和更严重的新问题。由我国优秀科学家领导产生的许多科技政策以及实施效果却与我们国家的根本科技利益相违背,这究竟是为什么?
很可能让郝院士来管理某一个科技和教育部门,您也会这样,您是弄不过周围那些朋友的,他们都会想尽各种方法来让您做您所不齿的那些事情,最后您还是不得不这样做。那些领导人都是您几十年深交的熟人和朋友,他们想听您的,又不能都听您的,在他们头脑深处,支配其一辈子的思想和行为的准则究竟是什么?是钱?是地位?是学术道德和良心?是老朋友的脸面?还是后半辈子的顾虑?
宽容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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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研究的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