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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踏上湘里路,长沙已是小雨。母亲家里饭菜怕是热了几道,电话也打了几通,无奈五一大道路太堵,很费时间才到西站。在西站又要打了五元的摩的,找到去望城的黄包车。坐在摩的上,双手趴在司机的肩上,感觉钻入了油菜花地。
坟上:
除去杂草,用树枝扫去陈年的鞭炮碎纸和落叶,撒一杯白酒,磕三个头。小侄儿在一边闹着要拔竹林中的春笋,其时很多春笋已经高过房顶了。
车上:
记起小时候罗家两兄弟,还在沅陵时候我们两兄弟常溜到他们家去看电视,罗奶奶家的葡萄是最先熟,也会常送到我家来。父亲下葬时是大哥张罗的,殡葬场后有一条小河,罗大哥说那居然是浏阳河。与罗大哥掌管殡仪业不同,罗家二兄弟则是承办房屋建设,一人负责逝者住好,一位忙活者活人的置业,也是分工明确。
桌上:
一旬酒后,大嫂的红烧肘子下去大半。中午微雨渐起,已看不清远处。
母亲说:感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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