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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忆旧:同学们》中提到的都是男生,但班上也有女生,虽然不多。具体多少没有印象了,估计十来个吧,占两成左右。高中阶段我很少与女生打交道,现在都不记得说过话。从我这方面,只是没有什么话要说,不是有什么压力想说不能说。推测人家都长大了,我还童心未泯,玩心太重,多数同学都懒得搭理我。高中的女同学好多印象都不深到完全记不住了,虽然我小时候常与女生一起玩。
傅晞是个例外,印象比较深。她的名字特别,“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还有几件事情更加深我的印象。第一件,中考数学满分。同学们传闻,我们学校只有她中考数学成绩是满分。不过,高中的各级各科竞赛,她从来没有取上过名次。当时对那种凭着仔细不出错得满分不以为然,或许因为我从来没有得过满分。第二件,不约而同缺了自习课。刚开学不久,张老师在晚自习给我们班补习物理,说是自愿参加。她还特别告诉我,会了就不用听了。于是我就回家了。班主任韩老师发现只有傅晞和我缺席补课,第二天叫我们到办公室。我实话实说,张老师说我会了,不用听。傅晞说,她听不懂,不想听。我当时觉得两人回答和而不同,挺有默契。韩老师把我们一顿臭训,中心思想是我们把自己当成什么人,还想请私人教师专门为我们讲。从那次以后,我就不再缺席了,本来是图个方便,弄得更麻烦就没有意思了。第三件,她上课看《红楼梦》还是什么别的小说,被老师没收了。记忆中这似乎是老师唯一一次没收学生的课外书。忘记是哪位老师,可能是班主任韩老师。其实李明和我上课都看过闲书,有时候还在下面讨论一番。或许老师对我们要求比较低,上课不影响别人他们就很满意了。第四件,我们两人是班上仅有的独生子女。班上统计什么,让独生子女站起来,结果起立的只有我们两人。我才注意到我那代独生子女家庭是如此得少。
毕业后发现,她父亲傅钟鹏其实是我爸爸的老同事老朋友。业余写数学科普书,当时也是颇有名气。送过我两、三本他的科普著作,也借用过我的数学史和数学概论的书。我的书概不外借,不知道是看在我爸爸还是傅晞的面子上,破例借给他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他的数学科普,故事太多,数学太浅。
毕业前傅晞和我没有打过交道,毕业后也没有联系。她考取的高校比我的还差,似乎是锦州工学院,当时也不太容易。直到高中毕业七、八年后,我已经在读硕士生了。她不知怎么心血来潮到我家,我又正好不在。妈妈告诉我,傅晞来找你,我告诉她,你和女朋友出去了。按她的描述,傅晞有些意外,陈立群有女朋友了?似乎过后我也去她家玩,但到底是跟她爸爸还是她聊天,我完全记不住了。
除了傅晞,印象比较深的要算罗进了。读书期间也没有说过话,但在高一的运动会上,她800米跑得飞快,好像还破了纪录。大学毕业后,妈妈带我去上海玩。火车上,我们聊到高中的人和事。坐在离我们不远的罗进听见,就过来找老同学聊天。她学医,忘记了是不是与我未来的(当时还没有认识)女朋友是同学,就算不是同学,也是同行。听她自己还是其他什么人说起,她与单明军(《高一忆旧:老师》提过他两度转学并考取清华)结婚。单明军与我在初中三十中曾短暂同学过,后来他转到八中读初中。等我考进八中,他又转到一中。我们也可以算八中的校友,虽然没有同学过。单明军在东大读博士,在鞍山钢院当教授,也都是我校友。这样他是我的初中、高中、本科、硕士和最初任教学校的校友,即使不是唯一,应该也不多。我仅是单明军初中、博士和任教学校的校友。顺便一提,校友关系不是等价关系,不仅没有传递性(校友与校友的校友未必是校友),有没有对称性也要推敲。
勉强能想起名字的女生还有谭晓霞,不知道名字记得对不对,姓不会错。我们班的团支部书记,她无疑是听话的好学生。我是调皮捣蛋的学生,用样板戏中的话,我们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能记得的原因,她在鞍山师专的同届同学是我女朋友的高中同学,因此不知道怎么提起我,她似乎是表示膜拜,总不学习,成绩还不错。原话怎么说我不记得了,因为从我女朋友那里转述,也不能肯定转述过程保真。不管怎样,我从来都喜欢那些背后说我好话的人。
罗进的同桌好像叫高宇,我只记住个名字。原因是女作家石评梅的情人叫高君宇,我当时想怎么只比我高中女同学名字多个字。傅晞的同桌女生似乎姓张,名字想不起来了。谭晓霞的同桌女生,我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经过极其认真地回忆,我确实想不起高一其他女生了。到底是当时就没有记住,还是现在年纪大了又忘了,我就不知道了。虽然记住的同学不多,这篇回忆已经写得很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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