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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一批学生出访韩国和日本。好像四个团在一起。我都是领队的副手,例如歌舞团副编导和拳击队副教练,还有两个别的团但忘记具体名目了。
在日本时,我指导的拳手在宾馆把一个遇到日本拳手打了,被打的人叫一帮人来报复。我正犹豫是否走出自己的房间去劝解。突然想到,出访这么风光的事,父母也不知道。父亲不在了,母亲在住院而且基本没有对外部世界的感知,我给姨父发个短信得瑟一下吧!
正要写短信时,听到有漏气的嗤嗤声。发现有个煤气管断了,正在往外冒气。我赶紧过去用手按住堵上,大喊快来人。应声来个人,可能是领班,我松手就跑了。领班叫了个人过去按上。
我跑出来,碰见两个日本女人。有一个说,炸弹是她放的,想炸死我。我说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了。她说她母亲死在中国,战败后手榴弹炸死的。她在我母亲家看到张报纸,上面有她母亲等三人的合影。因此推断她母亲是我母亲害的。我真是莫名惊诧,这是什么逻辑呀!
那日本女人继续说,她一直暗中观察我们,要报仇,也看看我们怎么生活。我说炸死我,就无法继续观察,不知道55岁以后怎么生活了。她让我猜她多大了。我看最多也就40来岁。她说59了。我理解她的意思,不用继续看了,炸死我算了。一直没有吱声的另个日本女人突然插话说,用心的人老得慢。这似乎是向我解释,她同伴为什么显得如此年轻。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电脑和移动硬盘等还在房间里。这时候,听人喊,有定时炸弹。我问了知道,40分钟后爆炸。就想到还有时间把东西拿出来。
本来是我的宾馆房间,现在变成个大教室。我进去整理书包。原先堵管子的人,见了我就松手出去了。怕我也走了不堵煤气管,在外面把教室门锁上了。管子旁边就是炸弹。
我估计煤气供气应该已经切断了,所以不用堵那个管子了。就拿着书包在离炸弹最远的后排趴下。还把随手拾到个屁股垫盖在腰上。双臂着地支撑,胸腹悬空以免被震坏。暗想那日本女人逻辑混乱,安放的炸弹想必不会太厉害。
等了很长时间,“轰”的一声爆炸了。翻起的士堆到教室中间。我安然无恙,甚至没有感受到强烈的震动。
后记
爆炸后我就醒了。发现只是个梦,很开心。当时夜里三点半。这个梦如此清晰完整而且有创意,我花了半小时,手写输入记在手机上。
先说情节破绽,炸弹出现的很很突兀,宾馆房间与大教室的转换也完全没有道理。另外时间线有些混乱,抗战在1945年就结束了。
在梦中,我处变不惊,镇定自若,这真不是我的风格;出趟国还在亚洲,就觉得光宗耀祖,这也不是我的风格;舍命不舍财,这更不是我的风格。但相信逻辑不通的人,任何事情都做不好,这倒确实是我的偏见。
“用心的人老得慢。”堪称警句,想不起来出处,如果没有那就是我梦中原创。
至于最后的卧姿,到底是小时候“防原子、防化学、防生物武器”的记忆,还是几年前跟女儿学健身操的一个动作,我实在分不清楚了。不管怎样,这似乎是梦与现实的一点联系。
煤气管嗤嗤漏气,或许与我办公室空调混沌地(不可预测地时漏时不漏)嗒嗒滴水有关。
至于出现两次,有人过去,原来堵管子的人走开,有些类似于古希腊神话中的经典情节,阿特拉斯和赫拉克勒斯交替背负青天。
这个梦的特点是情节比较完整,甚至有些引人入胜。但结构相对简单。我做过结构最复杂的梦有三重,与Inception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三重嵌套,以为醒了,其实还在梦中;又以为真醒了,仍是在梦中;而且后来能在三重梦中自主穿越。不过那个梦情节简单,开始是我发现自己会飞,梦醒后判断我到底会不会飞,发现判断是否会飞还是在梦中,又继续判断当时是否在梦中。得到一个充分(但非必要)条件,物理定律失效了就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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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8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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