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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的小朋友,我都想不起来了,包括跟我换肉吃的,全忘记了。只有一个例外,是个女孩子,叫包玉华。我们应该是同届,可能还是同班。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特别能记住的事情。关系比较特殊,是因为双方的父母。她的母亲姓张,是我母亲工作的门诊部的护士。他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同行,但应该不是同事。重要的是,她母亲也是上海人。她父亲是不是,我忘记了。
能记住的是双方后来互相不理睬了。至于原因,我记忆中有两个版本,可能都对,但逻辑关系忘记了。版本A:她母亲不让她跟我玩了,因为我母亲得了肝炎。版本B:我母亲不让我跟她玩了,因为她母亲还是她本人得了肝炎。也可能只有一个对,但想必不会都错。
后来大人们又和好如初。患病隔离,完全是医务人员的正常反应,容易互相理解。疾病痊愈,就可以解除隔离。她母亲自己还到我们家吃过螃蟹,不止一次,但都没有带孩子。但我与小朋友之间再没有玩过,甚至没有见过。读小学开始就不在同一所学校了。
再次见面,已经在高中了。不在一个班,也没有说过话。我的感想只是,其实完全认不出来是幼儿园同学了。至于我怎么知道她就是当年的小朋友,现在想不起来了。应该是从母亲那边知道的,但如何在女生中识别出幼儿园的小朋友我不记得了,现在想想甚至识别的是否正确都没有把握。当时如果有机会,我会告诉她,在幼儿园我们是同学。但也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其他可说的。
她在哪所高校或者是否考取大学,我不知道。与幼儿园所有小朋友,在高中毕业时就完全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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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0 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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