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朋友圈里说的。据说是在2001年。

我46岁有资格带硕士生。前些天在我们第一次seminar筹备会议上，还没有学生的我说，下次让我一个同事讲讲我正在让她看的两篇文章。我希望有一天这个学生能跟我读博士。然后，筹备小组的同事就说，我们学科没有博士点，可能要费些周折，比方要挂到一个有博士点的学科。

如我这样活动能力超级差的人，要找到这个博士点何其困难。好在现在有了榜样了：具有获得诺贝尔奖级别科研成果的屠呦呦老师到71岁才有资格带博士，我这一辈子能培养出一个博士，也就心满意足了。

中国科技管理体制唯我独尊，不顾及客观事实的管理方式，实在是有问题，当初，我博士学位认证，费尽周折，Antwerp大学校长专门亲笔签字的函件说明了我如何完成他们学校的培养计划，但国家学位认证中心就是不给认证，说我的博士学位不在他们的认证范围内。而问题是他们不认证，在国内我的博士学位就不被承认。为这个事情，我整整折腾了三年。后来以我们单位出公函，认证中心回函的形式说明我的博士学位是真实有效的。但博士学位的真假对方学校的校长说是真实有效不算，必须要行政管理部门说了才算，我那时候真的觉得我们的管理体制是郑人买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