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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斯德哥尔摩我的感觉像是个睁眼瞎,满大街的标记都是瑞典文的。虽然当地人个个英文都很棒,但总是无法拉着他们问个没完。幸运的是有热情周到的大学同学,会前会后给我安排了sightseeing 1 和 sightseeing 2,还兼当导游加翻译。
Sightseeing 1 ——瑞典国会
印象中所有与权力及政治有关的建筑装饰,皆采用古典风格,既庄重,又有历史感。没想到瑞典国会竟然会采用明快的现代风格,仿佛进了“宜家”的总部,是不是政府为了支持民族工业而有意为之就不得而知了。
不仅家具是现代的,墙上的画也是,瞧这位左倾的议员。
排队的当口同学指给我看河对岸的黄房子,那是瑞典首相的宅邸。我一看,和查尔斯河畔MIT校长的宅子差不多嘛,还少了个院子。
在美国听多了金钱对权力的渗透,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政界和企业的关系了。我问导游:议员们竞选时从企业领赞助吗?得到的回答是:在瑞典,只要凑够人头就能组党,然后从政府领取活动经费。法律并没有明文规定不得从私人那里拉赞助,但大家似乎都下意识地与企业保持距离。这怎么可能呢?我在心里犯着嘀咕,但没再穷究。
到了瑞典自然要去诺贝尔博物馆。博物馆的风格朴素大方,几个玻璃柜子陈列着各个年代里最重要的发明,天花板上人类历史上的盗火者与摘星人次第滑过。看,迎面过来了我的偶像——以西多·拉比——核磁共振的发现者。拉比的传记已经在我的床头放了两年了,可是我的读后感到现在也没能写完。
科学是最不相信神奇(miracle)的,但谁又能否认这些发明所创造的神奇呢?
Sightseeing 2——瑞典民俗村 (Skansen)
发生在19世纪的工业革命,快速而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瑞典也不例外。当人们于忙碌奔波的生活中醒来,停下脚步回头望去时,才发现那曾经悠长缓慢的日子,已经随着田园牧歌一道,永远地从城市中消失了。于是,1891年,Skansen——瑞典第一家露天博物馆——应运而生。它的创建者从全国各地买下了上百座的民居,把它们移植到斯德哥尔摩城外的岛上,好让城里人从中一窥往昔的生活。Skansen迎合了人们怀旧的心理,因此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以至于Skansen一词,也已经成了露天博物馆的代名词。
财主的宅子
面包师傅
茶叶西施
乡村女教师
纠结的树与回家的路
蜗牛与小红马
有人把马不停蹄游欧洲总结为ABC、ABC、ABC,即another bloody city,another bloody church,another bloody castle,堪称精辟。相对于这样的旅游,我更喜欢以“工作”的名义在一个新的城市住下来,象当地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于有规律的生活中去慢慢触摸城市的脉搏。瑞典一周,我能感受到的是宁静与安详。这些维京人的后代,从海上退回到陆地,褪去了海盗的戾气,变得安静平和,以从容的心态,看着英国人亦步亦趋地跟在美国人后面要作世界老二,也看着法国人时时在世界舞台上摆出的滑稽可笑的领袖造型。
不知老子要是能够穿越到今天,是会再骑头扁角青牛出函谷关?还是打张机票奔极地?
清冽的北极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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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1-1-28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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